“不知道這個改,是什麼意思。”
“等回到鍛造部,可以好好看看。”
上原修回想起關於哈爾的移動城堡的內容。
一個蒸汽朋克風格的城堡,能夠移動,一扇門,卻可以連通多個地方,一個火焰惡魔供給著整個城堡的能量來源
“水遁,水鐵炮之術!”
“水遁,水鐵炮之術!”
一些身形,突然出現,齊齊抬起手,對準高空之中的小南。
交錯射擊,密密麻麻,接連不斷。
突如起來增加的攻擊,讓小南不得不進行閃躲。
而閃躲,散下起爆符的效率,就下降了許多。
當霧之庭的忍者都反應過來之後,已然很難造成很大的威脅。
畢竟,現在的小南所擁有的起爆符,比之原劇情之中,襲殺宇智波帶土時,要少上許多許多,眾人的視線,更多的放在了新出現的那些身形上。
“是鬼燈一族的忍者?”
“不是說鬼燈一族已經被滅族了嗎?”
“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鬼燈一族的人?”
“從那裡冒出來的?”
很快,就有解釋傳來。
“一切都是曉組織的陰謀。”
“之前曉組織襲殺了三代水影,以幻術控製了四代水影,變成了傀儡。”
“為了讓霧隱村崩潰,曉組織刻意設計了鬼燈一族叛亂事件,並以四代水影的身份下令,對鬼燈一族進行滅族。”
“但幸好三代水影的靈魂,寄生在了骷髏大帝上,洞悉了曉組織的陰謀,才是暗中進行安排,保全了鬼燈一族大部分族人的性命。”
“鬼燈一族,沒有被滅族。”
“鬼燈滿月,也不是叛忍。”
“之前竹取一族的事情,也是曉組織的陰謀。”
“控製竹取一族的高層,發動叛亂。”
“才是導致了竹取一族的滅族之夜。”
“竹取貓,也不是真正的叛忍。”
“一切都是曉組織的陰謀。”
竹取一族的事情歸於曉組織身上,稍微有些牽強。
但是,現在的曉組織,就是一個極佳的背鍋者。
不管是什麼,這個時候,隻要放在曉組織身上,那就是“合理”的。
沒人會去計較。
竹取一族無罪。
鬼燈一族無罪。
霧隱村無罪。
全部的罪孽,都將由曉組織承擔。
可以說,這樣的結果,對整個霧之庭來說,都是好消息。
但除了矢倉。
堂堂一個四代水影,竟然被曉組織,以幻術控製作為傀儡那麼多年,這是多麼丟臉和羞恥的事情,定會被不知道多少人嘲笑。
矢倉的心情很是複雜。
一方麵,得知這個情況之後,矢倉很是自責。
但是,另外一方麵,矢倉的心中又有些怨念。
這意味著,霧隱村的不少人,其實是在之前,就已經知道了自己被以幻術控製為傀儡的事情,但卻沒有告訴自己。
沒有打破自己身上的幻術。
而是任由自己作為一個傀儡。
矢倉可以理解,這是霧隱村想要鬆懈曉組織,想要算計曉組織。
可是,矢倉仍舊會難受。
“矢倉,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
“你要怪的話,就怪我吧。”
三代水影的虛影,來到了矢倉的麵前,主動承擔了所有責任。
“三代大人”
矢倉抬頭看向三代水影。
“曉組織對我出手襲殺,我基本上沒有反抗之力,是靠著骷髏大帝,才僥幸得以讓靈魂保存下來,但對曉組織的情況,我一無所知。”
“那個情況下,青注意到了矢倉你被幻術控製的事情,是我,刻意讓青不要聲張。”
“因為我覺得,不聲張,比聲張,對霧隱村會更好。”
“我知道,這對矢倉你來說,很不公平,是個巨大的犧牲。”
“但,我隻能那樣做。”
“不那樣做,竹取貓和鬼燈滿月兩個,就無法打入到曉組織當中,就無法獲取到曉組織的情報,不那樣做,曉組織就不會對我們霧隱村放鬆警惕。”
“不那樣做,我就找不到機會,對曉組織的那人進行偷襲。”
“所有的責任,我一個人承擔。”
矢倉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三代大人,我能理解,一切都是為了村子,我作為水影,做出這樣的犧牲,也是當仁不讓的,我沒有怪任何人的意思。”
“三代大人您的決定是正確的。”
“若是我在您的位置上,我也會這樣決定。”
隨即,矢倉的視線,看向了宇智波帶土的方向。
“不過,三代大人,我有一個請求,我希望,能夠由我,親手殺了那個家夥。”
怪霧隱村?
怪三代水影?
矢倉心中對兩者確實有些怨念,但要說對兩者進行報複,矢倉做不到。
因此,所有的委屈,不滿,憤怒,就都隻能朝著宇智波帶土發泄。
“好。”
隨即,三代水影看向了上原修的方向。
上原修立馬意會。
“泉奈前輩。”
一聲落下,宇智波泉奈有些不滿,但還是退了下來,停止了對宇智波帶土的繼續攻擊。
上原修對宇智波泉奈使用的彆天神,可不僅僅隻是讓宇智波泉奈掙脫了穢土轉生之術的控製而已,還讓宇智波泉奈成為了霧隱村的“忠誠”夥伴。
矢倉看向宇智波帶土,眼中仿佛有火焰冒出。
“聽從我的號令吧,死者行軍!”
八道身形走出。
自來也,羅砂,千代,油女誌微,宇智波止水
以及,一名日向分家忍者。
籠中鳥咒印的存在,讓日向分家的白眼無法被搶奪。
可是,死者行軍完美的規避了籠中鳥的規則。
以屍體,使用死者生前的能力。
矢倉本體的實力,在這一刻,得到了極大的削弱。
但是,這八具屍體傀儡組合而成的力量,可以說,除了超越影級的存在之外,沒有任何人會是這八具傀儡的對手。
宇智波帶土也不行。
更何況,親眼看到長門被殺死,宇智波帶土一時之間,心態有些崩。
“哢嚓!”
一道攻擊落下,宇智波帶土沒能閃躲開。
巨大的力量,讓宇智波帶土的麵具直接崩碎。
“那是?”
宇智波泉奈冷哼了一聲。
“我就知道,那絕對不是大哥。”
兩顆寫輪眼,在宇智波帶土的眼中轉動。
半張臉是正常的少年,半張臉布滿傷痕和皺紋,看起來蒼老無比。
“不是宇智波斑,但確實是一名宇智波。”
一名木葉的忍者,在看向宇智波帶土時,生出了很強烈的熟悉感。
“這個人,我好像見過。”
“帶土,這個人是宇智波帶土!”
“沒錯,就是宇智波帶土!”
“現在事情的一切,都清楚了。”
“宇智波帶土是在報複!”
“報複木葉沒有救他,因此搶奪了卡卡西的寫輪眼,製造了九尾之亂,害死了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襲殺加藤斷,襲殺大蛇丸。”
“也對霧隱村進行報複。”
“這個家夥已經瘋了,就是條瘋狗!”
“他要報複整個忍界。”
一些砂隱忍者回想起來。
“我們砂隱村的守鶴之亂,應該是曉組織製造的,並不是霧隱村。”
“宇智波帶土和赤砂之蠍兩個人才是罪魁禍首。”
及此,砂隱忍者對霧隱村的痛恨,瞬間就減少了許多。
再加上當前的情況。
霧之庭和森之庭已經分出了勝負。
一些砂隱忍者,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我們砂隱村可以加入霧之庭。”
“霧隱村並不是我們的敵人。”
“我們投降。”
砂隱村本來就已經想要投降,現在宇智波帶土的身份揭露,似乎剛好給砂隱村提供了個借口,讓砂隱村許多忍者都是表明態度。
“我們砂隱村,降了。”
砂隱眾人放下手中的忍具,舉起雙手。
木葉忍者對宇智波帶土憎恨到了極點。
“這宇智波帶土罪該萬死!”
“太變態了!”
“竟然對自己的老師下手,對自己曾經的同伴下手。”
“奪取了卡卡西的寫輪眼,還殺死了野原琳。”
一些人將野原琳事件,也歸結到了宇智波帶土的身上。
“宇智波的滅族,也是這家夥一手導演的。”
一些木葉高層,看向宇智波帶土,眼中燃燒出憤怒的火焰,他們是知道宇智波滅族的真相的,那是整個木葉和宇智波的衝突。
而這些衝突,很大部分,都是由宇智波帶土製造。
“沒有宇智波帶土,宇智波一族就不會和木葉衝突那麼劇烈。”
“木葉的實力,就不會因為滅族之夜而削弱。”
“木葉說不定就不會敗。”
“都是因為宇智波帶土!”
一時之間,宇智波帶土已然淪為了千夫所指的狀態。
矢倉的仇恨。
霧隱村的憤怒。
砂隱村,木葉
甚至是暗處的宇智波鼬。
“製造了那些事情的,是宇智波帶土?宇智波帶土在報複整個忍界?”
宇智波鼬有些失神。
“這樣的話,我其實是錯怪了族人?我將那些事情,全部都是認為是族人們做的,那些人其實是無辜的?”
宇智波鼬露出痛苦的表情。
“那我是不是做錯了?”
“我都做了些什麼啊。”
“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鼬看向宇智波帶土,眼睛通紅。
但對於族人,宇智波帶土並不在乎。
真正對宇智波帶土造成更大的刺激,是另外兩道視線。
一道,是卡卡西。
“帶土”
對宇智波帶土,卡卡西是感激的,在很久之前,卡卡西就已經將宇智波帶土視作夥伴,而且,宇智波帶土的死,也是為了保護夥伴。
可現在,得知宇智波帶土做了那麼多事情,卡卡西的心情,頓時糟糕到了極點。
“難怪我沒有辦法將你穢土轉生出來,原來你還活著。”
“之所以不回木葉,是因為憎恨我們嗎?”
“因為當時重傷的是你,而不是我們?”
“對老師出手,害死了老師和玖辛奈前輩。”
“對我出手,拿回了你自己的寫輪眼,可是,你可以直接說啊,伱直接說,我怎麼可能會不把你的眼睛還給你呢?”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對琳出手。”
“琳什麼都沒有做錯。”
當琳的身形從卡卡西身後走出,紅著眼睛,看向宇智波帶土時。
宇智波帶土隻覺得憋悶到了極點。
明明他做了那麼多,不惜和整個世界為敵,就是想要創造一個能夠和野原琳幸福生活的世界,但現在,這些人卻說,他才是害死野原琳的罪魁禍首。
他在對野原琳進行報複。
宇智波帶土可以接受其他任何人的指責,仇恨,怨恨,但是,唯獨不想是野原琳。
被野原琳誤會,對宇智波帶土來說,比當初瀕死,還更加痛苦。
“琳,不是這樣的。”
但是,宇智波帶土沒有辦法解釋。
現在所有的證據,所有的人,都指向了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帶土控製的曉組織,成了忍界一切糟糕事情的罪魁禍首。
一個奪取卡卡西寫輪眼,害死波風水門,漩渦玖辛奈的人,做出害死野原琳的事情,簡直合情合理,都不需要證據。
“帶土,為什麼?”
宇智波帶土在看到野原琳眼中表露出來的疑問之後,心態徹底崩潰了。
“我說了,不是這樣的!”
“啊啊啊!”
宇智波帶土陷入到了瘋狂之中,整個人變得歇斯底裡。
就像是,麵具被打破,又被阿紫拋棄的遊坦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