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座下弟子,以入門前後排位,師弟可莫要因此小覷九師弟,他入門雖晚,但卻是實打實的六品,不像我等這般,是最近借了氣運之便才僥幸突破六品。”徐逸帆介紹道。
“何止,若非當年被人頂替了,九師兄就是當年的狀元。”張沅柔有些氣憤道:“若非實力不濟,我一定飛去天都,殺了那狗皇帝替師兄出氣!”
“額……”徐逸帆有些頭疼:“師妹啊,雖然咱們是義軍,但在這件事上,跟大乾天子還真沒太多關係。”
“不說這些了。”李行之搖了搖頭,看著徐逸帆道:“四師兄,可有診出什麼?”
“沒有。”徐逸帆搖了搖頭:“小師弟氣血如龍,體內生機之旺盛,怕是能與無漏境比肩了,這般體魄,不該絲毫真氣都沒有啊,小師弟,你修行的究竟是哪種功法?”
“無名。”陸玄笑道。
徐逸帆會意,無名不是真無名,隻是人家不想說,他也沒再多問,打聽彆人功法路數不管在哪兒都是大忌,徐逸帆久曆世情,自然不會刨根問底,扭頭看向眾人道:“咱們動身吧,我看這三河城畔有山,是個不錯的去處,咱們就去那裡吧,師尊常常盛讚小師弟,我也正想看看小師弟的本事。”
“好!”陸玄點點頭,讓楊傲做些安排後,一行人坐著張沅柔的葫蘆徑直來到山頂。
這裡距離他和楊傲當初迎戰孫方的戰場已經不遠了,當時還在搏命,生死一線,如今故地重遊,卻是另一番感覺。
“小師弟,你是地主,又是一方統帥,你來定個切磋的規矩如何?”徐逸帆看了看周圍,隨後將目光落在陸玄身上,笑問道。
“也好。”陸玄也沒拒絕:“咱們就來個守擂如何?”
“怎麼個說法?”張沅柔好奇道。
“一人負責守擂,其他人挑戰,一次隻有一人,勝者守擂,敗者下台,如何?”陸玄大致講了講規則,這種友誼性質的切磋,沒必要太過詳細的規則,大家都是自己人,動手自然有分寸。
“這主意不錯。”徐逸帆點點頭。
“諸位若無異議,這裡我修為最低,就由我來拋磚引玉,當第一個擂主吧。”陸玄起身道。
“等等!”張沅柔攔住他。
“師姐有異議?”陸玄不解的看著她。
“沒有,不過要打擂的話,沒個擂台,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諸位稍待!”張沅柔搖了搖頭,隨即打出一個道訣在周圍的大樹之上:“給我生!”
隨著她話音落下,四周樹木枝丫開始迅速生長,並漸漸編織成一個直徑約有百米的擂台。
“不差!”徐逸帆撫掌笑道:“不過還是粗糙了些!”
說完揮手打出一道劍氣在擂台上掃過,藤條編織的擂台瞬間被這一劍削平。
“那我也來獻醜了!”李行之微笑起身,伸手一指擂台道:“堅如磐石!”
擂台並無任何變化,但在場眾人感知力驚人,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這藤條、樹枝編織而成的擂台此刻變得堅固起來。
“沒有氣運加持,單憑浩然正氣,隻能做到這一步了。”李行之對著眾人頷首道。
陸玄默默地看了看楊傲,卻見楊傲也在看他,他又將目光看向霍戰,霍戰抱胸而立,顯然沒有出手的意思。
武夫顯然乾不了這種糙活,就讓這幫花裡胡哨的來吧,真男人,乾就完了!
陸玄歎了口氣,身形化作一道殘影,瞬間出現在擂台中央,雙手持戟,以滴水勢擺開架勢,戟杆尾部過頭,戟鋒斜指地麵:“我就來個拋磚引玉,哪位指教?”
“小師弟的基礎很牢,就這一個起勢便顯功底,以逸待勞,且隨時可以變招,他浸淫此道怕是有些年頭吧?”徐逸帆讚賞道。
“應該不到半年吧。”楊傲提起槍,準備上場。
“多久?”徐逸帆愕然回頭看向楊傲。
“徐兄沒聽錯。”楊傲肯定道,他也理解不了,陸玄修行天賦變態,這習練技擊之術的天賦也很變態!
說完,楊傲便想上場,卻被徐逸帆攔住:“我有些興趣了,楊兄,讓我先來如何?”
楊衝無奈的指了指擂台,兩人商議間,已經有人上去了!
“師妹,你……”徐逸帆看著已經在擂台上站定的張沅柔,有些無語。
自己是劍修,雖然也是修真一脈,但偏向戰鬥類,跟武夫交手也能相互印證借鑒,你一個道士就算打贏了有什麼意義?
“讓來讓去有什麼意思?咱們是切磋,不是喝茶!”張沅柔最不喜歡這樣婆婆媽媽的,不客氣的懟了一句後,看向陸玄道:“小師弟,你大概沒跟真正的修士鬥過,今日師姐便給你上一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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