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品眼裡的垃圾,對目前的陸玄來說可是寶貝。
張玉清搖了搖頭:“我已無法施展任何法力。”
“這裡安全了。”張玉清看著陸玄,眼中帶著欣慰。
這個人鬨出來的事兒太多了,如今這個禍害終於死了,剩下的事就好解決了。
隻是慧心覺得這個人這般死了,有些不合理,有種很突兀的感覺,但道理上卻說得過去。
彆忘了這些大宗門的高手還在外麵等著呢,人家隻是進不來,不是死了。
“死了?”慧心皺眉看著這一幕,他感覺這位陸伯言不是那種會等死之人,總覺得有哪裡出錯了。
“會長!”
……
“不會真的……”張沅柔話沒說完,卻被徐逸帆深深的看了一眼,到嘴的話縮了回去,這是四師兄第一次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
……
四周的混亂還在繼續,霍戰撕心裂肺的哭聲加上陸玄那慘不忍睹的死狀,讓不少人心生不忍,也有宗門弟子上前查看,確定陸玄死後,才徹底放下心來。
“會長!”徐逸帆拍了霍戰一巴掌,早已按耐不住的霍戰咆哮一聲,衝到巨坑中,看著已經被血漿包裹的陸玄,感受不到絲毫氣息,霍戰是真慌了,若非殘存的理智被徐逸帆喚醒,怕是得叫錯了。
“怎麼會~”張沅柔怔怔的看著那血色人影,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喂~安全了!”已經離開隕星穀的張沅柔看著還在不斷淌血的陸玄,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忍不住推了推他,見陸玄還是沒有反應,心中壓抑的不安終於浮上來:“四師兄,他……”
看了看開始維護秩序的會場,羅自行無奈一歎,帶著自己的護衛悄然退出。
“大師,我還是覺得,出家這種事不適合我!”陸玄落地,有些艱難地撿起地上的青銅塔,踹進懷裡的瞬間,已經轉移到星空彼岸。
漫天符咒中,隻能聽到一聲不甘的怒吼在山穀間回蕩。
怎麼做到的?
林遠道抬頭,看向陸玄時,卻見陸玄已經沒了蹤影,耳畔傳來師弟們的驚呼聲,下一刻,陸玄已經出現在他身前,一隻碩大的拳頭是他看到的最後畫麵,隨後腦袋便被陸玄一拳轟碎。
不過未開天的小星係,規則要比與大宇宙接軌的天地規則簡單許多,對於丹臣子來說,剖析起來簡單。
“知道了!”丹臣子有些無語的拿起青銅塔,材料什麼的倒是不算新奇,關鍵是裡麵的陣法、煉製手段等等。
“為何要做到這一步?”張沅柔一邊幫陸玄清理身上血漬,同時不解的看著陸玄。
散修們沒有往上衝,這一刻大家都在看那些大宗門的反應,陸玄剛才的言語也讓不少散修心中生出戒備,這些大宗門不會真的是在跟他們玩兒漁翁那一套吧?
陸玄一手拄著方天畫戟,看向道盟修士方向,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喊道:“還有誰!?”
“師姐……”周放見到眾人回來,眼中閃過喜色,興奮地迎上來,隻是還沒到跟前,便被張沅柔一巴掌扒拉開。
“所以伱剛才那樣就是怕有人監視我們?”張沅柔有些後怕道:“太小心了吧?”
“凡事未算勝先算敗,這裡雖然沒有四品,但東州外麵可是有好幾個四品高手,我可不知道他們的神念能否探查此處。”陸玄活動著筋骨道:“我不能走錯,一步都不能,以身入局想要全身而退可不容易!”
羅自行皺眉看著一臉悲痛的背著陸玄離開的霍戰等人,周圍還簇擁了不少人。
道盟不少弟子心中都生出一股莫名的壓力,壓力從何而來不得而知,但他們覺得自己該做些什麼,至少不能再讓眼前這個什麼狗屁天下會會長繼續踩著他們的臉踐踏。
話音未落,他有些不可思議的低頭,看著從背後刺穿自己心臟的飛劍。
“說這麼多,東西不還是留在了隕星穀?”張沅柔忍不住吐槽道。
“欺人太甚!”一名陰月弟子眼見陸玄搖搖欲墜,怒喝一聲,禦劍而來,直撲陸玄,欲親手斬下他的人頭。
無論是道盟還是四周散修,看著擂台上那已經如同血人一般卻依舊傲立的身影,一時間竟都怔住了。
陸玄和張玉清相視一笑,沒解釋什麼,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逸帆!”張玉清看向徐逸帆。
看著陸玄身體被飛劍洞穿,還不防守,林遠道冷笑道:“看你能堅持幾次……呃……”
但這次的對手很謹慎,哪怕這般也沒有停止或是放緩攻擊,直到將自己手中的符咒儘數打完,才禦劍小心的觀察著地麵的局勢。
若他沒記錯的話,陸玄的身體恢複力堪稱恐怖,然而此刻陸玄身體被飛劍刺穿後,卻血流不止,更驗證了徐逸帆的猜測。
這樣的傷勢,人不可能活下來的。
“怎麼爭?”羅自行搖頭歎道:“變數沒了,那結果也就可以看到了,留在這裡反而會有危險。”
大宗門又如何?憑什麼要老子對你唯唯諾諾?
“丹峰他們回來了,你跟你大師兄還有沅柔一起去接他們,為師有要事宣布!”
“是!”徐逸帆答應一聲,轉身拖著一臉茫然的周放一起離開。
“師尊沒叫我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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