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非常清楚,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美國的話,我們的警官同樣也是清空彈夾,而且不僅僅隻是對一個人。他們已經非常克製了。”
“是的,他們確實很克製,但是現在……”
胡佛指著電視機說道:
“你看,人們很憤怒。一些議員把這件事當成他們爭取曝光率的機會,而黑人權益協會則試圖通過這件事兒去為他們爭取權利。
還有一些人圖利用這件事兒打擊sEA,惡化他們與我們之間的關係。
可以說這件事,現在是非常複雜的,正因為非常複雜,所以,很多人都在利用這件事達成他們的目的。”
聽著胡佛的分析,眉頭緊鎖的尼克鬆說道。
“那麼我們要怎麼辦呢?”
“首先這件事絕對不能夠影響到我們和sEA之間的關係。”
看著總統羅傑斯說道。
“我們必須要向長安說明這一點——那些人並不代表華盛頓,更不代表白宮。”
“總統先生,我可以說一句嗎?”
胡佛在一旁說道。
“你說,”
“他們現在還要起訴那些家夥,如果那些家夥被判入監獄的話——不然無論以任何國家的法律來說,衝擊海關都是重罪。
可是這勢必會引起民眾的不滿,總統先生,現在最重要的是化解矛盾,我認為你應該出麵請求免於起訴,從而化解這件事情。”
“這恐怕很困難。”
身為國務卿的羅傑斯,本身就是律師出身,他對於sEA的法律是有一定的了解。
“我們都知道,sEA的法律是極其嚴格的,他們絕對不會因為總統您的求情做出讓步的,甚至很有可能加重刑罰。”
尼克鬆睜大眼睛說道。
“什麼加重刑罰,難道說我給他打電話會是這種結果嗎?”
“隻是有這種可能,李非常反感人們插手乾涉司法,在他們那裡如果有人乾預司法公正,不僅隻是重罪那麼簡單,而且根據其法律,乾預司法公正的人與罪犯同刑。”
與罪犯同刑!
這是李毅安最初製定法律的時候,親自製定的條款就是為了從源頭上扼殺有人乾預司法的可能。
通過這一條款抬高了乾預司法公正的成本,從而從源頭上遏製了這一可能。
“呃——”
胡佛也被整不會了,顯然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說出話來,至於尼克鬆眉頭緊鎖,好一會兒才說道。
“難道說我們什麼都不做嗎?如果不什麼都不做的話,肯定會遭到外界指責的,畢竟他們是美國公民。”
身為國務卿的羅傑斯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他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就目前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讓他們認罪,減輕處罰。然後總統先生您再通過請求他們同意假釋……”
也就是說什麼都不做了。
尼克鬆的眉頭皺成了一團,他可以想象得到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會遭受到什麼樣的指責,
當然他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的,如果他什麼都不做的話,肯定會遭到公眾的指責。
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有適當的表態。
“真是的,那群家夥在國內惹出了那麼多麻煩,製造了那麼多亂子,現在還把麻煩帶到了其他的國家。”
隻要一想到那些家夥製造的麻煩,尼克鬆就忍不住罵了一句。
自從那個神父被刺殺之後,美國國內的種族衝突就日益激烈,那些黑人甚至在國內發起了恐怖襲擊。又進一步惡化了雙方的關係。
哪怕是從肯尼迪到約翰遜,再到他想要去化解這一切都無能為力,每一次他們的努力都會被炸彈所阻止。
炸彈襲擊,恐怖襲擊層出不窮,在這種情況下,黑人民權運動基本上處於停滯狀態。
而那些人呢?
除了製造麻煩,他們什麼都不會!
真是一群愚蠢的家夥,他們不是勤勞溫厚的嗎?
怎麼是這副鬼樣子!
想到那些中對黑人性格的描述,尼克鬆隻覺得自己像是吃了隻蒼蠅似的,被惡心到了極點。
因為那些家夥,非但從來就不遵守秩序,而且一個個就像是天生的犯罪分子一樣,除了犯罪或者惹是生非,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特長。
但……這也就是在心裡想想而已,做為總統,他對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想到這,看著電視裡那個憤憤不平的家夥,尼克鬆說道:
“好了,先把這個家夥,請到白宮來,我需要和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