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美麗而且又姓感。
“僅僅隻是如此嗎?”
安妮看著陳永康問道。
“不,在來到酒吧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自己愛上了這個女人,無可救藥的那種。”
他的話音落下的時候,安妮情動的吻了上去。在酒吧昏暗的光線裡,這對擁吻的戀人就這樣擁抱著彼此,用彼此的熱情回應著對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
陳永康才說道:
“我們一起去帕斯吧。”
安妮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什麼?去帕斯?”
現在不應該去酒吧後麵或者回家嗎?
“我是說我們一起到帕斯到代表處裡去辦理我們的結婚手續。”
陳永康看著安妮認真的說道。
“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
“我願意我願意。”
沒有任何遲疑,安妮立即點頭表示了同意。
隨後他們就離開了酒吧,驅車前往帕斯。帕斯是西澳州的首府,也是本地最大的城市,SEA駐西澳代表處就設立在帕斯。
他們要結婚的話必須要到那裡去辦理一些手續。
就這樣,在前往帕斯的路上,安妮一次又一次的用sEA電影裡的稱呼稱呼他。
“老公。”
“嗯,老婆。”
“老公,你愛我嗎?”
“嗯,我愛你,老婆……”
不要覺得人家肉麻,因為真的很肉麻。
……
“……你是SEA男性公民,娶外國女性,那麼她可以獲得本國國籍,可一旦離婚,那麼她就自動喪失SEA公民權。”
在帕斯的代表處內,代表處的工作人員向陳永康介紹著SEA的涉外婚姻政策。
因為在SEA涉外婚姻非常常見,在第一代移民中有差不多有上千萬涉外新娘,所以相應的涉外婚姻法案也是非常完備的。
不過,這些婚姻法案的核心原則是——保護自己人。
比如離婚自動喪失SEA公民權以及婚後財產等方麵的規定,都充分的體現了對本國男性公民的保護。
而在另一方麵,如果對方是SEA女性公民,嫁給外國男性,那麼女方可以保持本國國籍,但是她的丈夫怎樣都無法獲得SEA公民權,並且子女也無法獲得SEA公民權。
這些政策適用於所有外籍人員。
陳永康點頭說道:
“我明白。”
而安妮也是連連點頭,畢竟,她並不是為了SEA的公民權才嫁給他的,而是因為愛他。
就這樣,很快在代表處官員的祝福和見證下,他們結為了夫妻,而安妮也獲得了一本SEA護照。
等到他們離開的時候,代表處內的官員,看著這對新婚夫妻,自言自語道:
“也許,再有個半個世紀,這裡真的可能變成“黃澳”。”
“黃澳”是針對的“白澳”,“白澳政策”,是澳大利亞在19世紀晚期推行的反亞洲移民的種族主義政策的通稱。1901年,白澳政策正式確立為基本國策,隻允許白人移居。
不過,在五一年時,在SEA的抗議和倫敦的乾涉下,澳大利亞正式廢除了“白澳政策”,在這一政策廢除後,在西澳等地的SEA公民也越來越多,他們大都是大洋礦業的雇員,在這裡長期的工作之後,他們中不少人選擇在這裡的定居,其中也有相當一部分和當地人結婚,在當地定居。
雖然現在整個澳大利亞隻有不到一百萬SEA人,占澳大利亞人口比例不到8%,但是這樣的人口增長是在短短二十多年內發生的。
再有個幾十年的發展,或許,澳大利亞真的有可能被染黃。
“黃澳……”
嘴上這麼說著,代表處的工作人員上露出了一絲若隱若現的笑容。
就連看向遠處的時候,目光中也充斥著一種期待。
這裡是我們的……或許現在不是,但將來誰知道呢?
他們就這樣站在那裡,聊著天,聊著鐵礦啦,移民啦,經濟,當然還有現在倍受澳大利亞人關注的澳大利亞宇航員——澳大利亞宇航員將會搭乘SEA的登月飛船,登上月球。
對於澳大利亞人而言,這無疑是一件大事。
事實上,在過去的這些年,SEA通過國際合作,不斷的將各國宇航員送上太空,當然了,他們都是掏錢的,這既是為了分擔太空探索的成本,同樣也是為了加深與各國之間的聯係,畢竟,這年月,上太空,不是你想上就上了的,你想上去,不僅要打錢,而且兩家的關係還要好,要不然,你隻能抬頭看看天空,然後就此罷休。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現在,到太空,甚至到月球,都成了SEA手裡的牌,通過打出這張牌,來拉近彼此之間的關係,促進政治、經濟以及其它各個方麵的合作。
其實,這也是SEA在這場太空競賽中最特殊的地方,當美國和俄國把太空變成一個賽道的時候,SEA則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把太空變成了一個餐桌,一個接近彼此關係的餐桌。
此時電視機裡傳來了主持人的話音:
“……此次勞倫斯.艾略克的登月,不僅標誌著在月球上出現有了澳大利亞人的身影,而且,未來的6個月之中,勞倫斯都將與任務小組助於月球前哨1號基地……與之前搭乘宇宙飛船進入太空的第一名澳大利亞宇航員艾利森少校不同的是,勞倫斯是一名大學地質學教授,在任務期間他將會和物小組一同對月球進行勘探……”
看著電視裡播放的新聞,代表處的工作人員臉上的笑容變得更濃了。
是他說看到的並不僅僅隻是一名澳大利亞宇航員,而是兩個國家越發緊密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