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暘和陳文九的關係可不簡單,你彆亂來。”
葉昔好心提醒。
衛師攤了攤手,甚至聳了聳肩:“沒做什麼。就留了個電話。”
葉昔持懷疑態度:“我都聞到了。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兒。”
“...近距離留了個電話。”被拆穿,衛師有一瞬間的不自在,但很快用痞氣的笑容掩飾過去,“彆吃醋呀,哥不會跟她怎麼樣的。”
葉昔差點翻個白眼,轉身就走。
衛師樂顛顛地跟上,快速湊到她耳邊,低聲道:“真的,就算是為了你,哥也一定守身如玉。”
葉昔又笑又怒,一轉臉,近距離對上他全是戲弄人的表情。
她惡狠狠地踩他一腳。
衛師的身手遠非常人能比,但他明明能躲卻不躲,反而舉手投降:“好吧好吧,實話跟你說。其實是那姑娘和她媽媽長得太像了,哥一看到她,就帶入了謝阿姨那張老臉,下不去嘴。”
葉昔沒憋住笑,隻好迅速用手捂住了臉。
拿下來,臉上想怒,嘴角卻翹得飛起:“人家謝太是貴婦,保養得當,一點兒也不顯老好嗎!你這樣胡說八道,害我笑了掉功德!”
她轉身就走,衛師在後麵一路追一路哄,兩人親昵的姿態,很輕易被相機留了下來。
輾轉到達在意的人那裡。
上了車,衛師開車往酒店。
“阿師,有些情況我自己捋不清,你幫我一塊兒想想。”
剛惹了她,這會兒衛師乖順的很,她說什麼都不會反對,隻輕輕“嗯”了聲。
“元承和要遴選元氏集團的繼承人,最中意的兒子元昊反而待在外國不肯回來。”葉昔單刀直入,將情況告訴衛師,“這一回,韻兒說本來人都綁到機場了,臨上飛機,還是跑了。”
“小子挺有個性。”
“元昊不回來,對阿昱是一個重大利好。”她接著說,“而謝暘也要走了。韻兒說謝暘對元氏集團沒興趣,我無法判斷,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謝姑娘不是沒有野心的人,她想要的東西沒把握不會輕易下嘴,也不會輕易放手。”
葉昔不自覺地瞟了眼他的衣領。
“哥真沒有被她怎麼樣!”衛師難得尷尬,乾脆轉移話題,“至於金主,他有優勢、有團隊,贏麵很大,大到甚至你是否參與都不重要。所以你捋不清楚也不要緊,你隻要掛著這個身份配合下就行。小公主,聽哥的,彆老想著他...的事情,咱們的重點,還是得在咱們倆的事兒上。金主的事情,他自有辦法。”
衛師說完,垂下眼專心開車,葉昔知道他是結束話題的意思。
他常年在外,見過的人、特意接近的人比她多得海了去了,在看人的事情上她相信衛師。
在這一場博弈裡,元昊既然不肯回來,那是最好。
所以衛師一開始就沒說錯,這個階段沒必要考慮元昊。
但經衛師提醒,她覺著以前確實忽視了謝暘。
因謝暘是元昱的親妹,她就輕易地把謝暘歸為了利益共同體,有些簡單粗暴。
說到底,謝暘也是五個候選人之一,未必專心支持哥哥。
至於阿師對元昱的看法...
她對元昱,已經過了能夠理性審視的階段。
旁觀者清,她現在和元昱在一條船上,加上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理由,她已經當局者迷了。
想了想,葉昔偷偷地找理由辯駁:“拿人的手短,我肯定還是要顧慮他的。這事兒辦成了,他分我一百個億誒!況且我也需要錢,買下葉家老房子。”
“買房子哪需要那麼多錢?”衛師的眼珠轉了轉,“你又不貪財,隻是錢的話,咱們可以兩個人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