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掙紮,他便越爽。
葉昔咬著唇,腦中越清明,心中越無助。
在絕對的暴力麵前,理智毫無用處。
眼淚一下子湧出來。
“不可以嗎?”陳文九遺憾地後退一步,“算了,我也不喜歡強迫人。”
葉昔登時脫力,氧氣襲來,她大口喘著氣,順著玻璃滑落跪地。
陳文九說放開倒是真的放開,他起身走到門邊,彎腰撿起那塊染血的鎮紙。
在葉昔驚恐的目光下,陳文九拎著鎮紙走向小五月,蹲下,用鎮紙抵住了小五月的臉。
“按照紅信的老傳統,抓到仇人是該投海喂魚的。”他輕描淡寫地說,葉昔大氣不敢喘地聽。陳文九很滿意她眼中的恐懼,歎了口氣才道:“但現在法製社會嘛,我們已經從良了,那種野蠻人的事,早就不乾了。”
不等她放鬆一秒,陳文九又對著小五月道:“不過我聽說外國有一種刑罰,是針對那些不守婦道的女人,好像是用石頭生生砸死。雖然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結婚了沒,但我覺得,對男人動手動腳,應該也算不守婦道。”
他站起身,轉過臉對葉昔笑了笑:“不如我們趕個時髦?”
隨即手上的鎮紙砸落,打在小五月的胸骨上,發出“啪”地一聲響。
小五月的腳隨之一抖。
“小
五月!”
“呀,歪了,”陳文九又一次彎身,撿起鎮紙比劃著,“這次對準點。”
他揚起手,眼看就要丟下去。
“住手!”葉昔從地上支撐起來,“可以!我同意!我有誠意!”
“嗬嗬,我怎麼不相信你?”
“我真的有。”葉昔再不猶豫,兩下扯去了本就隻剩一半的白襯衣。
衣衫剝落,夜光下,她像一支傲然綻放的白玫瑰。
肩頭的血順著鎖骨滑落,順著曲線起伏。
陳文九吹了一聲口哨。
“就知道小昱吃得好,”他舔了舔嘴角,“隻是沒想到這麼好。這種上等貨色,難怪要花那麼多錢弄下來。”
被人當商品一樣品評,葉昔好恨,可銀牙咬碎,卻無力反擊。
“過來,”陳文九將鎮紙順手丟在一邊,“讓我好好驗一驗。”
她動不了。尊嚴占據了身體太多年,理智輕易無法奪回主動權。
“我剛才有沒有提過,我也不喜歡木頭?”陳文九攤攤手,“即便是千億買回來的美人,沒有情趣,也是垃圾。算了,我還是...”
“你等我準備一下。”
說著,她解開了夾起的、淩亂的長發。
卷發垂落,隨著彈動反射著光澤。
“可以,這個我喜歡,”陳文九似笑非笑,“你跟小昱平時也這樣玩兒麼?”
她極力忽略他的羞辱,僵直著身體向前走,每一步都是煎熬。
眼看就要走到他麵前,心裡的抵抗達到頂峰,呼吸一窒,想退——
“,真等不及
。”
陳文九跨上前,將她整個人抱離地麵,摔進沙發裡。
安靜的夜色裡,元昱好像聽到一聲呼喊。
他抬起臉看向辦公室的窗外,下過雨的天特彆明淨。他起身拍了一張夜景,發給了葉昔。
【抬頭看,外麵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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