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秋聲一聽有八卦,忙追問詳情。
等曹磊說完,她恨得拍桌:“我竟然沒看到?!睡覺誤我!”
曹磊捉著她的手:“彆拍彆拍,多疼呀,我看到就是你看到了。”然後還現湊到駱秋聲身上,學著徐行之的動作表情拿腔捏調地說,“我不擔心,因為她足夠優秀足夠好,不會亂甩人。”
駱秋聲都被他麻出一身的雞皮疙瘩,更不要說徐行之和蘇杭。
徐行之很無語,但他不怎麼表現出來,蘇杭臉熱得能燙雞蛋,但還是堅持正名:“你這是不是也太誇張了?”
駱秋聲哈哈笑:“我的媽呀,你倆這……什麼時候的事?”還特猥瑣地比了個手勢,“難不成晚上我們不在,你倆……嗯?”
實在是越說越不像樣了,蘇杭都不敢去看徐行之,努力辯解說:“不要瞎猜好嗎?是我拜托徐行之幫我忙。”
徐行之有些意外,看了她一眼。
蘇杭已經從頭至尾說起了事情經過。
這經曆太過奇葩,駱秋聲兩口子的注意力瞬間就轉移了。
曹磊一拍大腿:“我就說,劉主任乾嘛提起你的時候語氣就怪怪的,原來你倆以前相過親呐?還是上回遇到的奇葩男?哎喲,真的是沒想到!他看起來還挺正常的。”
駱秋聲嗬了一聲:“普信男真的是哪哪都有,他是不是覺得自己來這當了個領導就很了不起啊?還你故意吸引他注意,搞笑不?”
曹磊笑:“那可能還真有點了不起,我聽說他在鄉裡挺受女孩子歡迎的。”
駱秋聲嗆聲:“我們家蘇杭難道不受歡迎?剛來那會,可沒少有單身男青年往我們村裡躥,就是現在,她出門去都經常有阿婆想給她介紹對象呢。”
蘇杭:……
所以話題還是得往這上麵靠是吧?
但好在,他們總算不再盯著她和徐行之調侃取笑了。
稍晚一些,等駱秋聲和曹磊離開後,蘇杭才有機會跟徐行之道謝加道歉:“下午那會謝謝你了。還有,秋聲和老曹沒彆的意思,他們就是喜歡開玩笑。”
徐行之淡淡地“嗯”了一聲。
第二日天氣陰了下來,但悶熱得厲害,天氣預報顯示有台風過境,暴雨要來。
徐行之來南山界也有一個星期了,這段時間,徐母差不多每天都會給他們打電話,然後精神抖擻地彙報她的恢複進程,話裡話外就透著一個意思:兒砸,你彆回來了,就在那陪著蘇杭,久陪一會。
要不是還記得相親那會承諾過不催生,她是恨不能叫他現陪個孩子出來。
徐行之自己在鄉裡待得也挺閒適的,隻是再閒適,他也得回去了。
他自己的工作室不管,大學那可是要開學了。
蘇杭倒不知道他要回去了,這天沒太陽,她在葡萄園裡待了一上午,中午吃飯的時候和曹磊商量:“這雨我看今天還下不下來,下午你幫我把機器和水裝上去,趁雨下下來前,給葡萄園裡打一回藥。”
曹磊扒著飯,點頭:“行,那下午我幫你,工程那邊,叫老徐幫忙盯著點。”
蘇杭沒反應過來“老徐”是誰,愣了兩秒。
然後就見邊上端著碗的徐行之淡聲回了句:“好。”
蘇杭:……
她沒忍住,一下噴了,飯粒差點噴到坐她另一邊的駱秋聲身上。
“咳咳!”她嗆咳得不行,喉嚨都被辣椒辣了一下。
她反應有些延遲,所以眾人都搞不懂她這是怎麼了。
駱秋聲放下碗幫她拍了拍背,還問她:“怎麼了你這是?”然後習慣性開玩笑,“是一上午沒聽到老徐的聲音,乍一聽到,受不住了?”
這兩口子……蘇杭無語,喝了兩口水壓下喉間的難受,她扶額道:“好好的,你們乾嘛叫他老徐啊?”
主要是,徐行之那儀態風姿,哪怕穿了老曹十幾塊的衣服都不顯廉價和老氣,“老徐”這樣的名字放他身上,實在違和感太強了。
曹磊這才明白她剛剛為什麼噴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二十歲還是青春少美男的時候認識你們,你們就叫我‘老曹’了,怎麼的,徐行之三十歲了,當不得一句‘老徐’?”
“就是。”駱秋聲意味深長地添了一句:“偏愛可不能太明顯哦。”
蘇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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