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光儘頭等你!
“對不起。∵八∵八∵讀∵書,↗▲o”我報以淺笑,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中年婦女怔了怔,才反應過來說“沒事……你……也是來這裡看畫展的嗎?”
我點點頭,仔細打量眼前的女子,發現她約莫四十歲左右,臉容精致身材窈窕,穿衣打扮也很時尚。
“沒事的話,我繼續看畫展了。”我剛要轉身離去,卻被她叫住了。
“請問……雖然很唐突,但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中年女子露出溫淺的笑意,從手袋裡掏出名片遞給我,自我介紹說。“我是心理治療師,如果有什麼需要歡迎隨時找我。請彆誤會……我隻是覺得跟你很有緣分,也許可以交個朋友。”
我禮貌性地接過卡片,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好,謝謝。我叫小夢,夢想的夢。”
“小夢……很好聽的名字。”中年女子看著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正在此時,詹佑成突然從角落裡冒出來,勾住我的肩膀輕聲責備說“愣在這裡乾什麼?走吧,我帶你到那邊看畫。”
我朝中年女子微微點頭,示意離開。詹佑成牽著我的手往前走,最後停留在一副油畫前。
油畫的主題是“愛”,畫中的小男孩牽著小女孩的手,走在金燦燦的楓葉林中。小男孩的目光溫柔,小心提起小女孩的裙子,燦爛的陽光布滿了一地。
這副油畫的層次感分明,栩栩如生。尤其是臉上自然流露出的真情實感,富有感染力。在外行人眼中看來,也是難得的佳作。
“你猜畫中的人是誰?”詹佑成冷不防問了一句。
我仔細看了又看,輕聲說“不會是程思雅和程家俊吧?”
“嗯,扭曲的兄妹情。”詹佑成評價說,然後湊近我的耳邊小聲提醒“我剛才看到程思雅進了化妝間。”
“好,我過去看看。”我的心情最終恢複了平靜,到了這種時候,即使要撕起來也是在所難免的。
順著詹佑成所指的方向,我大步往化妝間走去。推門而進的時候,我看到程思雅正站在鏡子前,專注地補妝。
“畫展辦得不錯,恭喜。”我隨手把門反鎖,一步步地往程思雅的方向走去。
她微微吃驚,握著口紅的手一顫,直接掉在地板上。
“香奈兒新款的口紅,可惜了。”我彎身把折斷的口紅拾起來,遞給程思雅說“怎麼不說話了?心虛嗎?”
這句對白似曾相識,哦對了,那天在醫院的時候程思雅也曾對我說過差不多的話。可是現在感到心虛的人,絕對不是我。
“你是怎麼混進來的?”程思雅抽了一張紙巾,仔細擦拭嘴角塗歪了的唇膏,眸光微斂望向我,態度依然囂張。“流產沒多久,這個時候應該呆在家裡養身體才對吧?”
我輕輕搖頭,倚靠在牆壁上,冷聲笑說“想要知道去美國的簽證,為什麼會出問題嗎?”
程思雅的臉色大變,瞪著我,嘴角抽了抽才問道“是你做的?”
“當然不是我,我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耐阻止你離開。”我淡定地說,盯著程思雅逐漸泛白的臉孔,自嘲說“是詹佑成。”
程思雅看著我,突然冷笑一聲說“是誰做的有關係嗎?他能阻止我一次,阻止不了第二次。”
“是嗎?”我步步逼近,在程思雅意料不及的時候抓住她的手臂,嚴聲逼問道“為了讓程家俊幫自己買凶殺人,不惜爬上他的床,如果讓程洛川和程太太知道了,你猜會有什麼反應?”
程思雅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杏眼瞪得老大,狠狠甩開我的手怒罵道“彆含血噴人!”
“含血噴人?嗬嗬……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你的好哥哥。”我雙手抱胸,咬唇笑說“昨晚程家俊抱住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說對你膩了,如果我願意跟著他,程家少奶的身份非我莫屬。我知道自己入不了詹家的門,想想程家的也不錯,畢竟身家擺在那裡,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程思雅往後退了一步,背脊撞在櫃子上,笑容僵硬在嘴角。“你彆胡說八道,哥哥怎麼會被你迷惑到?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賤aa人,他怎麼可能會喜歡?”
“水性楊花又怎麼了?我就喜歡搶你的男人。從前你喜歡詹佑成,我會想儘辦法搶過來。現在你跟程家俊糾纏不清,我偏要讓他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怎樣?被人搶走自己心愛東西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搶了屬於我的一切,我會把個中痛苦十倍償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