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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焦觸、張南兩將共率領二十艘小船率先出發
許褚同樣也出發,不過他所乘坐的小船卻好像有意無意地落在焦觸、張南兩將身後。
小船行駛於江麵上,雖是有些顛簸可焦觸、張南兩將還是能夠勉強適應。
倒是許褚隻身站在小船上,身影巋然不動,宛若一尊寶塔,手持一柄大刀的他,更是雙眸湧動起興奮的火焰。
他要殺敵
殺地東吳軍丟盔棄甲
果然。
焦觸、張南兩將的蹤影,已經就被江東士兵注意到了。
江東士兵連忙趕入帳中,跟周瑜彙報此消息。
“大都督,曹軍出兵了,卻是派出了焦觸、張南兩將。”
軍情緊急,下屬連忙進行起了彙報。
“哦。曹操竟是派了兩將”
坐於主位上的周瑜,臉龐上表現出萬分從容的一麵,他也是掃視起在場眾位東吳將領,“誰敢出戰”
“大都督,我願當先鋒破敵”
卻是有兩將挺身而出。
此人便是韓當、周泰兩將。
“好”
周瑜滿意點頭,也是讓這兩將當起了破敵的先鋒。
很快,韓當、周泰兩將出發了,他們各領十艘小船,趕去迎敵。
焦觸、張南兩將,也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手持長槍,隻披著個護心鏡,站於船頭上的韓當。
“射箭”
焦觸率先下達起了命令。
“咻咻”
箭如雨發,一根又一根的箭支也是對準了東吳猛將韓當。
隻不過,韓當連忙用盾牌擋住箭支。
這盾牌卻也是好用,擋住了這一波又一波的箭雨。
僅僅一瞬間,韓當就注意到了一個天賜良機。
隻因,目前他所在的船隻跟焦觸的船隻距離很近。
“死”
韓當大喜,手持長槍,竟身子躍起,要一槍刺死焦觸。
“啊”
麵對韓當忽然來襲,焦觸卻是驚了,一點防備都沒有。
便是觀看視頻的學生們,也是覺得焦觸必死無疑啊
“這焦觸被韓當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這是要當場丟了性命了嗎”
學生們歎息不已,還以為這焦觸有多麼厲害,那知道這就是個水貨,沒點本事。
倒是葉笑卻很明白。
焦觸這人還是有幾分能耐的。
隻可惜,碰見了東吳猛將韓當。
焦觸那能夠是對手。
可就在眼下這等千鈞一發的時刻裡。
手持大刀的許褚竟是從一旁的小船上竄了起來。
“哐當”
許褚的大刀跟韓當的長槍,正麵碰撞。
韓當被震地手掌虎口都微微有些發麻。
“你是許褚”
韓當雙瞳緊縮卻也是一眼認出來了許褚,他很吃驚,情報裡可沒有許褚啊
許褚這可是曹操身邊的頂級猛將,怎會忽然出現在這裡
“休要傷我曹營將士”
許褚表情冷酷。
這時,周泰也出現了。
他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
“殺”
許褚隻說了一個字,就跟東吳士兵廝殺了起來。
焦觸、張南兩將也是拿起各自的兵器開始殺敵
這卻是讓韓當、周泰有些吃不消了。
若僅僅隻有焦觸、張南兩個隻會逞匹夫之勇的家夥,他們定能夠取勝
可多了一個許褚,他們要敗啊
“撤”
見到己方東吳水軍們被殺得人仰馬翻,韓當連忙下達起命令。
很快,僅剩餘為數不多的一些東吳水軍就乘坐小船要跑了。
來時,他們可是一共有二十艘船。
可去時,僅僅隻有八艘船不等。
“東吳水軍,不過如此”
焦觸、張南異常得意,他們更是下達命令要追
要斬殺韓當、周泰兩將
“窮寇莫追這是丞相的吩咐”
許褚語氣冷冷地說了句,還目光冷冷地望向焦觸、張南,“若非本將此番跟來,你們覺得你們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這”
焦觸、張南臉色漲得通紅,也是語塞地說不出話來了。
果然。
不久後。
周瑜下令鳴金收兵,並升起了白旗。
這一回曹軍小勝了東吳水軍。
站在那一艘大樓船的曹操,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也是臉龐上露出喜悅的表情。
“果然,本相的連環戰船,這周瑜怕了仲康,果然不錯,若沒有仲康跟著一塊去,焦觸、張南兩將可就要陣亡了”
嘴上說著話的曹操,也是喜不自勝。
甚至,他還召集起文武官員們,他要飲酒,他要擺下宴席
倒是東吳軍帳這一邊。
眾將表情沉默,今日他們跟曹操發生了一場小範圍的衝突。
可結果他們卻是敗了。
甚至,見到了如今的曹軍,他們也是感到心驚膽寒。
那一艘艘的戰船,竟是用鐵索連在了一起,而且戰船上馬匹還能夠來去自如。
這樣的曹操,這樣的曹軍,他們真能夠擊敗嗎
“大都督,我等真是丟了東吳的臉麵,竟不能夠一舉拿下焦觸、張南的項上人頭”
韓當、周泰兩將請罪,也是滿臉慚愧。
“錯不在於你。而在於本都督也是沒有料想到這曹操身邊的大將許褚竟是出現了。”
周瑜歎息一聲。
他並沒有責怪韓當、周泰的意思。
“爾等放心,曹操便就是足智多謀,接下來的大戰裡我們必勝”
緊接著,周瑜倒是信心滿滿地說了句。
苦肉計
將計就計
這一個又一個計策上演,他還真就不信贏不了曹操。
忽然間,一名下屬急忙跑來彙報。
“大都督,曹營的黃旗竟是被風吹斷,飄入江中了啊”
下屬開口說道。
“竟有此事”
周瑜雙眸圓瞪,連忙起身。
他更是率領眾將前去江邊查看。
果然,遠遠望去能夠見到江邊上有一根黃旗。
這黃旗可不就是曹營的帥旗
“哈哈哈”
當場,周瑜忍不住竟是哈哈大笑起來,“這是不祥之兆不祥之兆此戰我們必勝必勝啊”
“不會真是什麼不祥之兆吧”
倒是觀看視頻的學生們,不以為然,覺得這不過就是這黃旗的質量不過關,或者是風太大的緣故。
那料想,接下來周瑜的笑容竟是僵硬住了。
江麵上竟席卷起了一股風。
風將曹營的帥旗重新從江麵上吹了起來。
“這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