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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的雙眸也是注視起眼前這一位女護士的相貌。
他想,這一定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女
便不是大美人,姿色肯定不差。
如果姿色很普通,那也沒事,就衝對方這火爆的身材,就足以讓他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可下一秒鐘。
亞瑟夫徹底驚呆住了。
他的表情也是愣住了。
眼前,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映入亞瑟夫視野地居然是一張無臉麵孔
在對方身上沒有鼻子、沒有眼睛、沒有嘴巴
什麼都沒有
無
這是無臉
“怪物,這就是個怪物”
亞瑟夫慌了,他終於相信了先前那一位葉先生所說的話,並非是在欺騙他。
他會倒血黴
要他性命的人,是怪物
絕對就是眼前這一尊怪物
亞瑟夫想要逃。
可結果。
眼前這尊怪物卻是雙手死死纏住亞瑟夫,不讓亞瑟夫逃離。
若是葉笑在場,絕對能夠一眼就認出來,這一尊無臉怪物,可不就是寂靜嶺裡的無臉護士
這無臉護士絕對能夠給人留下難以磨滅的心靈創傷
很快。
無臉護士死死抓住亞瑟夫。
周圍好像有股奇特能量。
竟是迅速地在吞噬無臉護士,更是在吞噬亞瑟夫。
不過轉眼間的功夫。
這一條小巷恢複如初。
現場那還有什麼無臉護士的身影,更沒有亞瑟夫的身影。
不
現場遺留有亞瑟夫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錢包
葉笑還在小口喝著曹兵所衝泡的茶水,卻也是從楚人美口中得知亞瑟夫恐怕已經遇害了。
至於,殺害亞瑟夫的怪物,到底是何方神聖她就不清楚了。
楚人美的話,也是讓葉笑感到很錯愕。
這一位討人厭的白種人亞瑟夫便就這樣喪命了
隻是,這大白天的是什麼樣的鬼怪呢
葉笑心中默默尋思起來。
隻可惜,已經派牛頭馬麵黑白無常去對付山村貞子,要不然的話,憑借黑白無常的能耐,絕對能夠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葉先生怎麼了難道是我所衝泡的茶水不合乎葉先生你的胃口嗎”
見到葉笑一副皺起眉頭的模樣,這可是讓坐在葉笑正對麵的曹兵曹警官,心情萬分忐忑不安。
可以說,葉笑一舉一動他可都時刻關注。
他更也是萬分擔憂沒有將葉笑伺候好。
若真是如此,他罪過可就大了。
葉笑這就是一位大人物
說不定啊。
葉笑表麵上是神川電視台的記者,可實際上,葉笑卻是這地府在人間的代言人。
不得不說,曹兵的大腦聯想能力很是豐富。
“曹警官,莫要驚慌,你衝泡的茶水,茶味濃厚,口感很不錯。我剛才不過就是在想一件事情罷了。”
葉笑回答道。
“什麼事”
曹兵下意識地回答道。
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他好像有些多嘴。
“對不起,葉先生,我不該這麼多嘴的。”
他連忙補充了句。
“沒事,我所想的這事也跟你們局裡有所關聯。若我所料不差,你們這特彆行動組副組長亞瑟夫,恐怕已經被鬼怪殺害了。”
葉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什麼”
這下子,曹兵真就有些驚呆了。
距離他剛剛將見到亞瑟夫這才多久,頂多不過二十分鐘。
亞瑟夫這就遇害了
這不可能吧
可是,眼前這一位葉先生的話,他是百分百相信的。
葉先生的能耐,可不是他這等凡夫俗子所能夠琢磨的啊
很快,曹兵連忙派下屬找尋來亞瑟夫。
結果,在局裡並沒有找到亞瑟夫。
沒找到,那就接著找。
不得不說,這神川警方辦事的效率真就是挺高的。
僅僅就用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神川警方就在一條漆黑色的巷子裡找到了亞瑟夫所遺留下來的錢包。
至於,亞瑟夫的身影不見了,似乎是失蹤了。
“都都”
曹兵也是嘗試地打起了一通又一通的電話。
電話裡也是響起來了一道提醒聲。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撥打了一波又一波,還是這樣。
亞瑟夫電話完全打不通。
“怦怦”
這讓曹兵感到一陣驚恐。
果然,這世上真有鬼怪,否則,亞瑟夫怎麼會說消失便消失。
但一想到了他可是有葉先生相助,曹兵心情就緩和了不少。
“對付鬼怪的事情,便就有勞葉先生了。”
曹兵語氣恭敬地開口說道。
葉笑點了點頭。
在兩人聊天說話的功夫。
周圍卻是湧起了一道又一道冷冽的陰氣。
麵對現場氛圍驟然間的變化,曹兵忍不住打起了一個冷寒顫。
“葉先生,這是”
他身體顫顫巍巍,表情不自然地抽搐了起來。
“不過就是牛頭馬麵黑白無常回來了而已。”
葉笑回答道。
他的視野裡也是出現了四位陰神的身影。
便就是牛頭馬麵黑白無常。
同時。
黑白無常這兩大地府陰神,還直接用鐵鏈枷鎖捆綁住了一位長發披肩的白衣女人。
這位白衣女人,葉笑看不到他的廬山真麵目。
可是僅僅一瞬間。
他心裡麵可就判斷出來了。
眼前這就是山村貞子
果然。
便就是身為鬼王,隻要黑白無常出動,鬼王你也逃不掉
“為什麼為什麼”
山村貞子嘴裡念念有詞,她想要掙紮捆綁於她周身的鐵鏈枷鎖。
隻是這些鐵鏈枷鎖卻彷佛有股神奇的力量,竟是讓她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還有她各種各樣的能力也完全無法動用。
“莫要在掙紮了”
白無常表情冷漠,為了抓住這鬼王山村貞子,可是費了他跟黑無常不小的力氣,也因此,麵對這鬼王山村貞子,他也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黑無常則是一張臉黑沉沉的,完全就是一副沉默不語的態度。
可是他嘴巴上雖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但是,他卻做出了行動。
用上了勾魂鎖折磨起山村貞子。
頓時間,一股劇痛在山村貞子周身不停蔓延再蔓延。
她痛地咬牙切齒,可卻並沒有發出來任何一聲慘叫聲。
黑無常覺得這樣折磨好像也沒什麼意思,隻能夠將勾魂鎖重新收了回去。
“父親拋棄了母親母親因此死了。甚至,父親還想殺了我,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我又會是一個雙性人”
“為什麼我去醫院探望父親的時候,會被天花病患者侵害,最終被投入到了那一口殘破的古井裡。”
山村貞子嘴裡念念有詞,她在抱怨著。
抱怨著這社會的不公。
抱怨著她的悲慘遭遇。
為什麼會是她,而不是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