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輕聲笑道:
“小刀哥,你是在逗我嗎?”
“五萬塊錢是來打發叫花呢?”
“這樣吧,其他各家共出五萬,你們興順賭坊一毛錢都不用出,我每個月就去你們賭坊玩三天。”
“就三天,你敢嗎?”
原本熱絡的氛圍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刀哥沉默不語。
顯然。
他是不敢的。
誰都知曉,陸澤的賭術極度變態,連號稱千禧年女賭神的榮姐都落了敗,要是真讓他在賭坊裡豪賭三天,恐怕生意都不用再做了。
華麗彆墅大廳變得落針可聞般安靜。
人們都在交換著眼神。
陸醫生則是在轉動著剛剛用來切割牛排的小刀,鋒利的小刀在陸澤手裡好似圓珠筆一樣被轉動起來,這一手華麗的刀技令所有人眸子頓時一鎖,前段時間的血案再度被眾人想起。
猴王輕輕咳嗽道:
“今日本就是來談生意的。”
“陸醫生替我們各家站台,拉攏吸引更多的客人到賭坊,我們給予陸醫生報酬,這合情合理,大家沒必要弄得那麼緊張。”
而後,另外兩位大老板也站了出來,說了幾番話,調節氣氛。
陸澤的這種倨傲囂張態度,令眾人越發相信他的底氣跟背景,那位刀哥最終也選擇樂嗬嗬敬酒賠罪,雙手合十對著財神爺陸澤拜了拜。
飯局結束後,合作被敲定下來。
四大家每家出一萬五,另外八家每家出五千,共計十萬。
陸澤每月拿十萬,但他同樣需要到各家賭坊輪流坐莊,吸引客流量,各家會共同推動,將陸澤推成大曲林地區乃至整個勃磨的賭王。
至於那些沒有參與進來的賭坊,則是會被吞走客人。
在眾人注視下,黑色牧馬人揚長而去。
“三邊坡的賭坊都靠賭客們來支撐,但來勃磨的賭客人數總共就那麼多,很難養活這越來越多的賭坊。”
“不變革不行啊。”
“小磨弄那邊是想推那位榮姐,那我們就推這位陸醫生。”
“希望這次能取到不錯的效果吧。”
......
陸澤對成為賭王並不感興趣,甚至那每個月十萬塊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他隻是要借此在大曲林真正的揚名,把自己的名氣徹底打出去。
陸澤對猴王他們背後的大老板,以及陳會長背後的老板,更感興趣。
他不由想起來了在達班的猜叔。
陸澤的規劃策略,在某種程度上跟猜叔那個老狐狸的想法有些類似,隻是他們彼此選擇的崛起方式不同,陸澤選擇的是這種更加直截了當的方式。
目光隻有放在更遠處,才能夠登上更高的位置。
陸澤這天並沒有吃飽,他驅車來到了建甌新賭坊的對麵,桑帛的攤子還在開著,陸澤又來了份滿配的煎餅果子。
“陸醫生。”
“寺廟的餘畝比丘,他讓我感謝你。”
陸澤這段時間比較忙碌,偶爾閒暇時候會去到不僅紋身店調戲下姐妹倆,或者是跟小阿朱談談心、教導她專業知識,去往寺廟的次數變少,但每次都會讓桑帛給他帶去心意。
陸澤問桑帛,比丘們最敬仰的人是誰。
桑帛沒有思考,直接笑著便回答道:
“肯定是禪林的烏卡瑪哈大禪師。”
“大禪師對於佛經鑽研深厚,可惜常年在外講學,每年隻有一小段時間才會回到勃磨來。”
陸澤莫名的自語道:
“我不吃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