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你怎麼能夠這麼粗魯呢?!”
木子媽媽錯愕不已,女人看著那凹陷下去的實木門以及崩裂的門框,在片刻後終於是回過神來。
她當即便指責起了陸澤。
陸澤輕笑出聲:“剛剛我問過你,你不是說找不到鑰匙嗎?現在情況這麼危急,當然是需要用這種方式破門。”
木子媽媽頓時被氣得不行,合著剛剛對方主動詢問是否丟了鑰匙,就是想要名正言順的破門而入?!
在旁邊狼狽為奸的綠裙女人這時候附和起來,嗓音還在拿捏著吳儂腔調,開口指責陸澤這般行為過於粗鄙。
女人以為陸澤是顧佳的丈夫。
“我跟你講。”
“你家這孩子有孤僻症的哈,他都跟不跟彆的小朋友玩耍的哦,而且半點家教都沒有,在彆人家亂跑。”
“沒想到呦,你這個當爹的還這麼粗魯,把人家的門都給踢壞,你萬一嚇到在場的其他小朋友們該怎麼辦咧?”
陸澤聽到後,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隻見他徑直走到屋內,將情緒稍微平複下來的許子言給抱了起來。
“我帶著孩子出去。”
“你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吧。”
顧佳聞言,頓時愣住。
直到陸澤對著不遠處的木子媽媽還有那位綠裙女人努了努下巴,顧佳她這才反應過來:“是的。”
“我需要做一些什麼。”
顧佳需要給兒子報仇。
在生意場上的她,能夠忍受萬向恒那種人的性騷擾,不惜忍著生理跟心理雙重惡心,灌進肚子裡半斤白酒。
但是顧佳不能允許她的兒子被人刁難跟欺負,尤其還是被大人欺負,這完完全全的觸碰到她的逆鱗。
顧佳不能忍。
她同樣也不打算再去忍。
陸澤抱著許子言來到客廳,顧佳麻溜的將手上金屬小腕表給摘下,同時將腳上高跟鞋直接甩開。
她借著酒勁跟怒火,揪住木子媽媽以及綠裙女人的頭發來到臥室,而後重重的將門給關上。
“啊!!”
“你要乾什麼??”
這間臥室的門鎖在剛剛被陸澤一腳給踢壞,所以門並沒有被完全關上,客廳裡的學生家長們都能夠聽到慘叫聲。
家長們的臉色瞬間大變,根本沒有想到許子言的父母竟然都這般粗魯,當爹的一腳將上鎖的實木門給踢開。
當媽的現在更是...
有家長看不下去,這時候來到陸澤身邊進行善意提醒:“子言爸爸,你愛人現在可是在...”
陸澤給許子言帶上了耳機,讓他玩著手機遊戲分散注意力,陸澤抬眼看向說話那位家長,他嗤笑出聲。
“剛剛孩子被關在裡麵哭的時候,你可以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為什麼現在就不能也裝成沒聽見呢?”
“待會兒等當事人出來,我也會勸告她們去報警處理的,放心吧。”
客廳裡的女人們噤若寒蟬,各個都被嚇得不行,許子言這父母可真都不是好惹的,木子媽媽她們是撞到火槍上。
這一大家子,都是什麼人啊!
許久之後,披頭散發的顧佳終於從臥室裡走出來,她正用力的在甩著右手腕,而後佩戴上手表,穿上高跟鞋。
木子媽媽模樣淒慘,她從臥室走了出來,嘴裡發出悲慘的哭喊:“我要報警!我要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