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藏達西有些心虛的說道“我那是……有事找你,一時心急、心急……”
“吉米不讓你入內,你居然敢調戲她?”拓跋冽擺明了要一件件和他算賬。
“她最初沒說她是吉米,我……我哪知道她是你女人啊……”
“摩藏達西!”拓跋冽抽出“雪尖”,刀尖直指自己舅舅的臉。
“你,你竟敢拿刀指著我?”摩藏達西怒了,指著自己的士兵,“我有精銳數千,難道你敢殺了我?”
伴當們聞言,立刻將可汗團團護在中間,掏出兵刃對準摩藏達西手下的士兵。
“嗬。”拓跋冽冷笑一聲,而後環顧四周,傲然問道,“你們誰要和我動手嗎?”
士兵們麵麵相覷,而後一個個放下了手中的兵器。那畢竟是可汗,是他們青雲的主人。摩藏達西雖然統領著軍隊,卻始終是黑岩部的人。
“怎麼樣?”拓跋冽挑釁的看著自己的舅舅。
摩藏達西氣急敗壞的看著自己的士兵們,沒想到事到臨頭,一個個都這麼慫。
拓跋冽見好就收,他知道要是真殺了摩藏達西,母親肯定要和他拚命。於是他收起“雪尖”,對摩藏達西道“人我帶走了,下次再敢傷我的奴隸,我定會百倍償還於你身上。”
說罷,拓跋冽讓阿勒木扶著秦絡上馬,而後一行人策馬而出,消失在遠方……
秦絡回到金宮後,休息了好幾個時辰,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過來。他隻感覺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痛的,尤其是雙臂,像是脫臼了似的。而兩個手腕,則是火辣辣的疼。
“你終於醒了。”吉米看秦絡醒來,忙給他喂了口水,“你沒事了,現在在可汗的寢宮,你安心養傷吧。”
“是誰……救了我……”秦絡的聲音有些沙啞的問道。
“是可汗。”吉米道,“那日可汗闖了摩藏達西的營帳,將你帶出來了。”
“什麼!”秦絡大驚,忙撐起身子,卻一不小心碰到傷口,疼的跌回床上。
“小心點,彆亂動。”吉米立馬查看他的傷勢,“你肩上的傷口才包紮好,你看看,又出血了。”
吉米正打算起身那紗布,秦絡卻叫住了她,急切問道“你先說,可汗是怎麼闖人營帳的?”
“可汗帶著所有伴當,大半夜的去摩藏達西帳篷,讓他交出你來。摩藏達西好像不願意,兩人發生口角爭執,後來……好像還動兵刃了呢。”吉米也是從彆人口中,聽來的三言兩語。
“這下完了,摩藏達西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秦絡長歎一口氣,攤在了床上。
而吉米是草原女子,性子直率,她憤憤不平的說道“我早就看摩藏達西不順眼了,他還真當青雲是他自己家了?什麼時候可汗才能把他趕出青雲,自己掌權啊。”
“本來想再等一年,可汗十八歲可以親政後,便能名正言順的奪權。現在看來,計劃得提前了。”
“你呀,就是想太多。”秦絡正說著,拓跋冽突然從外麵走了進來,抱怨道,“你被你們中原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約束太久了,做啥都要講個名正言順。我覺得,這三年我們私下聯絡的大臣已經不少了,有這麼多人支持我,該和他們攤牌了。”
中原的儒家道家文化,和項羌的野蠻文化,的確是格格不入的。秦絡隻得說道“也罷,你現在已經和摩藏達西撕破臉了,他必會告訴摩藏可敦。哎,天意如此,奈何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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