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屋子裡麵的士兵看著裡麵正坐著的五人,也是一陣的錯愕,難道還有人這麼安靜的早早等待著自己的搜查的嗎。
不過士兵中的一位隊長還是對著帶進來的百姓問道“這些人你認識嗎?是不是婺源縣人氏?”
那名百姓顯得有些驚慌,畢竟自己的周圍都是凶神惡煞的士兵,但還是向著屋子裡麵看過去“是……是的,這些人我認識,都是……都是婺源縣人。”
聽到百姓的話,那名隊長便也就點點頭,卻又衝著屋子裡麵喊道“最近少出去些,外麵有白蓮教的反賊,小心到時候丟了性命。”
“是……”
“是是。”
聽著裡麵的人有些唯唯諾諾的應著,士兵隊長便也就不再理會,帶著身邊的百姓便是出了門,今天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還有很多人家是沒有搜查過的。士兵隊長看著長長的巷子,心中一陣的煩躁,該死的刺客,要是被自己逮到了非得好好的伺候一下。
“大哥……現在城內這般嚴格,我們的行動是不是……”之前的屋子裡麵,五人看著士兵的離去,皆是鬆了一口氣,就看著一人向著坐在上首位置的男子問道。
“越是危險的時候越是安全,都去準備準備,近期就去要了那狗官的性命。”上首的男子眼中精光流轉,深沉的說著。
既然老大吩咐了下來,其餘的幾人便立馬的回到了屋子後麵,至少自己的刀子還是要磨磨的,這樣殺起人來才能快。
朱明這個時候很是煩躁,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營中的人像是多了起來,便也就嘈雜了起來,於是的自己這名傷員便從一個有些香豔的睡夢中被吵醒。
終於,這個時候已經能夠睜開眼睛了,身上的傷痛也是比之之前稍稍的減輕了一些些,隻是還不能動彈,隻能靜靜的看著上方的屋頂,那裡正有著一個蜘蛛緩緩的織網。
嘗試著喊了幾聲,聲音都是在嗓子裡麵打著轉的,然後像是抽風一樣的竄到外麵。
臉上汗水已經是冒出來了,但是朱明還是在嘗試著出聲,嗓子裡麵已經沒有了風聲,朱明已經是能夠聽到自己說的話了,隻是還不怎麼大。
咚……
房門被打開了,隻是不知道會是什麼人來這裡看自己。朱明稍稍的安靜了一下,自己剛剛的表情肯定是極其難看的,可不想被彆人給看見了從而影響到自己一向威武的形象。
眼睛上方被一張臉遮住,小小的臉頰粉嫩嫩的,一種彆樣的精致美,來人正是身穿軍裝的沉夢。
“你醒了啊。”像是很高興朱明醒轉過來,沉夢嘴角微微上揚難得細聲細語的說著。
“恩,剛醒……”朱明覺得自己說的話應該也就隻有自己能夠聽見了,眼神期盼的看著沉夢希望這女人也能夠聽到。
“你說什麼?”沒有想到的是,朱明說的話沉夢還是沒有聽見。
隻是這個時候,朱明卻見著這女人頭一歪便將那隻小巧的耳朵湊到了自己的麵前,就放在自己嘴巴的上方。
“現在你說吧,這樣我就能聽見了。”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還能有這般的行為。
看著那隻露著淡淡的毛絨的耳朵,朱明突然的感覺自己身上有了一絲的一樣,這是可恥的行為啊。
隻是最後,朱明一咬牙便忍著痛的猛的一抬頭,嘴巴便咬上了那隻可愛的耳朵。
“啊……啊……”
千戶大人的營帳裡麵又一次的發出震天的尖叫,隻是這一次的外麵的親衛士兵們已經像是習慣了一般,隻是為了大人身負重傷還能行男人之事而大感驚訝,一句大人威武便足以表明。
隻是營房裡麵,這個時候朱明正咧著嘴躺在床上,左邊的手臂不停的抽搐著,像是獨獨的就這一條手臂發了羊癲瘋一般。
而在床邊,沉夢滿臉的通紅,那隻耳朵更是紅的像是熟透的草莓一樣,隻是臉上的憤怒之色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的。
“混蛋……信不信我現在再給你一刀?”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沉夢就是覺得自己的這句話怎麼看也沒有殺傷力。
躺在床上的朱明聽著這女人滿是威脅的話,嘴角卻是微微的翹起,心中不停的回憶著之前的味道當真還是不錯的啊。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現在城裡麵都出在抓人,營中已經被關起來好些人了,你就能夠不過問嗎?”臉上的怒色並沒有退去,沉夢撇著嘴翻著白眼的說道。
可是朱明心中更是千萬草泥馬,這個時候自己這樣,一不能動二不能說話,怎麼去管外麵的事情,再說了有陳大秦雄這兩位在,城裡麵再大的事情都能夠解決的,就算真的沒辦法也還是有著鄭茂才那個老狐狸的。
朱明現在越來越對自己的決策感到滿意,自己就不是一個上陣殺敵的人,自己就應該好好的待在後方指揮著手下的猛將殺敵,采用身邊幕僚的建議集思廣益,隻是隻要做好處理人際關係的工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