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丟下皎皎一個人在這兒吧,我沒彆的意思,要走一起走。”
天地可鑒,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
另一頭,第二傭兵團,杜家,是的他們的團長杜,叫杜威。
今日獨孤苗苗成親他並沒有出席,聽完自家兒子說完,他的眉頭狠狠的皺起來。
“所以,那小妮子是重傷的了?可真挺能裝的,跟沒事人似的回來。”
杜虎喝了口茶,眼中拂過精光,“獨孤遼如今半死不活的,成不了氣候,他們二當家的,動作不斷,爹,我們的機會來了。”
杜威眼神閃了閃,“不過,那些個人,沒有離開第一傭兵團,是嗎?”
“這有什麼關係,他們遲早要走,不走命留下也無所謂,現在我們用得著怕他們嗎?”
父子倆對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兩人的臉上,野心勃勃彰顯畢露。
“團長,藥王穀劉大師要見您”下屬站在客廳外麵,恭敬的低著頭,彙報著。
放下茶盞,杜威慢悠悠的起身,“比試大會的事情你去安排,為父去陪陪劉大師說說話,仔細一點,可彆辦砸了。”
“放心吧爹,全都包在我身上”杜虎拍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今後的第一傭兵團,要換姓了。
彼時,月皎皎這邊,也在獨孤苗苗的帶領下,來到了團長的院落,屋內有濃重的藥味伴隨著血腥氣。
一老者看著她帶著年輕女子進屋,十分疑惑,“少團長,您這是?”
準確來說,他是想要問問月皎皎的身份。
“大師,她是月醫閣閣主的親傳弟子,我特意請來給父親看的,月大師,您請。”
現在,她不敢喊妹妹了,態度恭敬得不得了,生怕月皎皎一個不開心,撂擔子不乾。
月皎皎輕輕頷首,也不含糊,徑直在床邊的凳子坐下,伸出手給床上的男子把脈。
男子的眉目和獨孤苗苗有幾分相似之處,血脈就是這麼一個神奇的存在,能夠令擁有同樣血脈之人,有著相似之處。
老者原本還想要質疑是真是假,再看到她熟悉的探脈方式,認真的表情,沉默不語。
片刻,月皎皎抽回手,獨孤苗苗已經迫不及待詢問,“怎麼樣,我爹的情況。”
“傷口在哪兒,打開我看看。”
獨孤苗苗遲疑了一下,“這”自家爹傷著的位置,有點不大方便開口。
那老者倒是不猶豫,“傷在大腿,隻是你”
“醫者不分男女,若是連這都要避諱的話,有違醫者本心”月皎皎很平靜。
封淵站在一旁,心中略帶不悅,但沒有說什麼,她說的沒錯。
隨後,獨孤遼的傷口被打開,大腿位置一大塊肉沒了。
周圍的還在腐爛,顏色都變成青黑,那上麵撒的藥粉夾雜著血腥味,發出難聞的氣息。
“父親他,一次出任務的時候,被九階的靈獸所傷,爪子上帶毒,沒解毒徹底,就變成個了這樣”說到這兒,她哽咽了。
“時間不短了吧”月皎皎拿出匕首,劃下了上麵的腐肉取了一點毒血。
“快兩年了”之前原本就有暗疾,如今出了這情況,人直接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