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果子,我嘴笨,是我不會說話,你要是覺得醜得不夠,我再把另外一邊弄對稱。”
說著,嚴天抬起手,準備對自己的左臉繼續下毒手。
卻在此時,被一隻溫柔的手給按住,他停下來,看著哭得一臉猙獰恐怖的秦果果,毀容的人,真的沒法看。
但他的眼神不帶任何的嫌棄,隻有心疼,滿滿的都是心疼。
“傻天天,你怎麼這麼傻!你以為你變醜了,我就開心了嗎?”
笨,實在是太笨了,以前不止沉默,現在還這麼的笨。
“哎呦,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哪裡傻了,這小子分明就是個情種!”
“對,還是情種裡的王者!”
天羅部的眾人,有的趴在窗戶,有的直接蹲在房頂上,將瓦片揭開,你一言我一句的說了起來。
驚落一陣陣的灰塵,下方的秦果果以及嚴天,是有些懵逼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問號。
“啊,抱歉,實在是忍不住了才開口的,要不,你們繼續?”
被擠開的窗戶重新被關上,頭頂上那群單身狗們,也默默地將瓦片蓋上去。
嚴天臉紅到耳根子去,“那個,果子,我,你餓不餓,我找點吃的給你”說著,就想要往門外走去。
此時,窗戶再次被天羅部的人推開,幾人端著點心水果,還有小吃之類的。
“兄弟,男人不說廢話,看好你,加油啊!”
不知道誰,還遞過來一朵花。
“趁現在,去啊,加油!這麼癡情的男人,可比那個狗東西未婚夫好多了,姑娘,眼睛擦亮啊!”
他們這麼說著,令秦果果無比尷尬,她囧得將麵具重新戴上去。
“我不餓,我先回去了,等下再來看你。”
秦果果說著跑走,直奔隔壁的院落,剩下嚴天留在原地,好似被一陣涼風吹過來,泛起的旖旎心思此刻蕩然無存。
天羅部的眾人麵麵相覷,“主子常常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但機會是留給有所準備的人。”
“兄弟,去吧!這院子安全得很,趁熱打鐵,趕緊的!”
嚴天被這群熱心的人給推出了房間,手中塞了一朵花,他整個人一頭黑線。
“走啊,難不成看到姑娘的模樣,你也後悔了?”天羅部的眾人,眼神探究起來,開始激將法。
“不後悔,但現在我更希望她開心起來,你們主子在哪兒,我要見他!”
天羅部的人打了哈欠,端著盤子吃點心,不忘塞給嚴天一個,“我們主子不在這兒,忙得很,你見不著的。”
“不對啊,剛才那小孩不就是?”嚼著點心,嚴天眼神不解,一副我不是傻子,你休想欺騙我。
“找大少主子啊,你又不說清楚,走走走,他在這邊”一男子伸手攬著嚴天的肩膀就走,仿佛熟悉多年的老朋友。
他們這些人,彆的不說,最敬佩的就是有情有義之人,實力高低反而次之。
就這樣,嚴天被待到了月子辰的麵前。
似乎早猜到他回來,桌子上早就泡好了兩杯單獨的茶水。
“坐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