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藍,我知道你怪我,你想打我就打吧,我絕不還手!”
說著,封墨抓起她的手,捶打自己的胸膛。
“誰稀罕打你,我不在乎你了,明白嗎?”
此話一出,封墨頓時不淡定了。
不在乎他了,絕對不行,他不允許。
猛地拉起木心藍的手,他將人拽到自己的懷抱裡,強勢鎖懷。
“你不在乎,我在乎就好了!”
說著,封墨將人抵在桌子旁,低著頭,攥住了她的唇瓣。
幾十年了,他滿世界的找她,若非還有封淵這孩子當牽掛,他早就瘋了!
“你鬆開!”
木心藍咬牙切齒,憤怒的用拳頭捶打他的胸膛,但都無法掙脫。
氣惱之餘,她狠狠的咬咬。
封墨稍稍鬆開,嘴角已經溢出血漬,他的眸光火辣辣的。
“心藍,我得病了,無藥可治。”
“!!!”
這話,說得木心藍咯噔一下。
“得病就去看煉丹師,我幫不了你。”
想要博得她的同情?門兒都沒有!
封墨將她圈得緊緊地,“不,隻有你能治,你若再不出現,我必定憋死。”
聽懂他的意思,木心藍還沒等反應,所有的話語都被堵住。
熱辣的,鋪天蓋地的索取,像是熊熊烈火,將她平靜的心湖,都給燃燒了起來。
這包廂裡,就有床榻,不知不覺兩人就來到了旁邊。
“等一下!”
木心藍麵色紅潤,眼神冷冰冰的。
忍著急促的呼吸,封墨不解的看著她。
“怎麼了?”
“後宮佳麗三千人,堂堂神尊,在我離開後一個女人也沒有?”
“沒有!”
封墨相當驕傲,他是一個從一而終的男人,弱水三千隻取一瓢。
木心藍眉頭微皺,視線下移。
“真的病了?”
“我隻對你有感覺!”
隨後,封墨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自己的身體,好得很!
木心藍雖然惱怒,但是半推半就的,也就放棄抵抗。
他們兩個,曾經愛得那般轟轟烈烈,怎麼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她還是相信他的,畢竟除了封淵這個兒子,沒聽過誰有他的孩子。
昨晚連夜打聽,她知道皇宮裡,那些妃嬪也不見了,全都封了官。
他做到了,為自己遣散後宮,獨寵她一人。
“哇,皇奶奶的廚藝,真的好,讓我想到了爹爹。”
月子芸無比感慨,他們爹爹的廚藝天賦,定是遺傳了自家母親。
“對哦,你爹呢?”
木星流很好奇,傳聞中的南域天尊。他現在的義兄。
月子芸歎氣,“出遠門了。”
似乎在天神界遇到了麻煩,但是,眼前這個叔叔才跟他們有過一麵之緣。
雖然是皇奶奶的兒子,但具體行蹤還是不方便跟他說。
“那怎麼也不見你們娘親。”
婆婆回歸這麼重要的事情,親兒子不在,兒媳婦也不在?
月子風吞掉口中的肉圓子,“哦,她找我爹去了。”
木星流“”
“咦,你叫月子辰,他是月子風,你是月子芸?”
姓月,好少見的姓啊。
“對啊,我們和你一樣,著娘親姓。”
看著月子芸和月皎皎酷似的麵容,木星流直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