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小子天肖!
幾分鐘後,天肖回到餐廳。鈴雪見天肖回來了,便衝上去,問道“天肖,你跑那兒去?”天肖搖搖頭,笑而不答。靈美淡淡一笑,道“看你這幅表情應該是知道犯人了吧!”紫惠點點頭,笑著看向天肖,道“哦!是這樣嗎?”天肖同樣笑而不答,喝了口咖啡。水靈也附和,“你就快點告訴我們吧!天肖。”天肖笑了笑,看向天鈴,問“姐,你知道嗎?”天鈴笑著搖搖頭,道“有點頭緒,但沒你知道的詳細啊!”天肖笑笑,站起身對大家說,“大家請聽我說!我已經知道在這旅館之中犯下三起罪行的人了!”大家一聽都欣喜有加。王文軍立刻起身道“那請你快點說,我的旅館就看你了!”天肖一笑,點頭道“在我揭穿凶手之前,我想先請大家聽一個故事。”莫劍晨搖頭吼道“聽什麼故事?你快點凶手是誰?”天肖搖搖頭,擺擺手笑道“彆急!這個故事和幾起案子有著深刻關係。”莫劍晨一聽擺擺手作罷。
天肖喝口咖啡,慢慢的道“曾經有一對戀人,他(她)們彼此相愛,生活的十分快樂。可是突然有一天厄運降臨到他(她)們頭上。女孩被一名男子看中相貌,於是那男子想占有女孩。男孩當然不會同意,於是和那男子發生爭執。在爭執過程中,男子不慎將男孩害死。可本因入獄的男子卻因證據不足而被釋放。而女孩則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於是在幾天後跳崖自儘了。”曲建國點點頭,皺眉問道“那這件事與本案有關聯嗎?”天肖點頭道“此故事與本案所死之人有關係。沒錯!吳勝,張遠文,還有莫劍晨正是造成事件的元凶。”莫劍晨一聽,搖搖頭歎歎氣。而大家卻仍然沒有明白天肖的意思。天肖見狀,微微一笑,道“而且如果說那個女孩沒有死呢?而就在這些人之中呢?”大家聽了都麵麵相覷。天肖點頭笑笑,道“那個犯下三起罪行的人就是你——項雨薇。”
項雨薇一聽,十分疑惑,“喂~!憑什麼說我是凶手嗎?無憑無據的?”天肖搖頭笑道“證據當然有。首先是你不經意之間所說的話。昨天張遠文在冷庫被發現時你曾不假思索的說出活活凍死這樣的話。一般情況下,都會認為張遠文是誤入冷庫,而凍死的。而你卻直接說他是凍死的,那麼試問你是怎麼知道的?而且在顧雪早上去叫吳勝時,你一直叫顧雪開門。其實你早就知道吳勝他已經死了。”項雨薇一笑,搖頭道“首先,關於張遠文,這種事用肉眼看不就知道了?而且我隻是叫顧雪去開門而已,怎麼能判斷我知道吳勝已死呢?”天肖搖搖頭,笑道“你錯了!被凍死的人和被打死的人可是完全不一樣的。”紫惠皺皺眉,點頭問道“那張遠文是被打死的嗎?”天肖點頭道“是的!張遠文是被鈍器擊中後腦而導致顱內出血引致死亡,所以跟凍死毫無關係。另外你所說的話,也不成立。因為無論當天是誰來敲門,你都會讓其去開門。就算沒有人來,你也會自己前去敲門的。這樣你便可以充當第一發現者。”項雨薇嘴角一揚,解釋道“這也隻能說是我判斷失誤吧?”天肖沒有慌亂,從口袋中拿出幾粒豆。伊靈看著天肖手中的豆子,問道“天肖,這豆子能代表什麼?”天肖點點頭,道“這豆子是張遠文憑最後意識所留下的死亡訊息。”水靈一驚,大叫道“啊~!這豆子真是訊息。”天肖點點頭,笑道“嗯!這豆子代表凶手的名字。這個叫野豌豆,是一種草本植物,在古代曾有名詩人做過一首詩。詩中便提到了這種植物,而這個詩句是長歌懷采薇。而這其中的薇指的是野豌豆。然而你的名字裡正好也有薇。”項雨薇一聽,心裡有點動搖,但她還是冷靜的駁道“就憑這個?”天肖笑笑,明白其用意,“抱歉!你已經沒有勝算了。項雨薇,哦!不,應該叫你汪維維才對!你所使用的凶器我也在外麵找到了,我想這上麵應該留有你的指紋吧!所以接下來就請你老老實實呆著吧!”汪維維一聽,徹底崩潰,啞口無言。
莫劍晨聽完後,惱羞成怒,“汪維維~!你到底要乾嘛?憑什麼要殺我?”汪維維冷冷一笑,把頭上的發帶解下,散下頭發,道“哼!看樣子你還是沒有摸清自己的罪過。”莫劍晨不理會,繼續質問“那男人有什麼好?你看上他那點?”汪維維談談一笑,道“彆瞎說,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是他改變了我。以前的我是什麼都不懂的不良少女,經常做一些愚蠢的事。但是與輝的相遇使我改變了,輝一直都對我很關心。這感覺真的很好,所以那時候我下定決心這一生隻愛他一人。但是我卻害死了輝,沒有了輝的生活真是空虛寂寞冷。每天在大街上獨自閒逛,可一想起與他度過的時光,我就就在我失望至極的時候,某個男人出現在我麵前。他對我說,複仇嗎?把你心愛之人害死的人全部排除。經他這麼一說,我下定決心,我要複仇!我要把害死輝的吳勝,張遠文,還有你——殺死!之後,他給我了一份計劃書。於是我按他給我的計劃行事,首先我自己先偽造自殺事故,讓人以為我死了。然後以全新的身份活下去。幾天前,我在報紙上看到這座旅館開業體驗的消息,於是我就想著你們會不會來呢?不過現在看來我來這裡似乎是正確的選擇。當天晚上,我手刃了吳勝。第二天,我以紙條方式將張遠文叫了出來,我將他重擊後把他拖進冷庫,讓他在死前嘗嘗冰冷的滋味。隻可惜最後卻沒能除掉你,真是失敗!”說完,汪維維低下頭。而天肖卻走過去,問道“那個人是何方神聖?”汪維維搖搖頭,擺擺手道“不知道。他戴著麵具,沒看到臉。不過他好像自稱什麼心理測量師。”天肖一聽,神情緊張,眉頭緊鎖。
過了一會兒,汪維維從口袋中拿出一包東西,仰天對著天花板道“唉~!輝,我來陪你了!”說完,打開包裝將藥粉倒入口中。天肖一見,試圖阻止,可為時已晚。鈴雪搖搖頭,皺眉道“天肖,她吃了什麼?”天肖歎氣道“她服毒自儘了。”大家一聽都低下頭,半天不說話。一會兒,伊靈問“對了,話說回來,她為什麼不把毒直接下在咖啡裡呢?那樣不是更省事嗎?”天鈴搖搖頭,解釋道“如果把毒下在咖啡裡,就有可能造成誤差,造成不必要的傷害。這樣的效果我想她應該不會選擇才對。因為她的目的是除掉那三人。而且這包毒藥是她最後留在自己的。”伊靈連連點頭,長歎一口氣。
隔天,警察到來了。眾人將事情原委詳細的說了一遍,並告知真凶項雨薇已服毒自儘。警察聽完後將三具遺體架走了。警察走後,大家也各自散了。王文軍歎歎氣,對美鈴說,“美鈴小姐!你說我”話沒說完,美鈴笑道“你放心!王經理,等風波過後,這個旅館還是能夠繼續開下去的。”王文軍一聽,十分高興,笑著點點頭,並拿出一疊紙鈔對顧雪和伊靈倆人說,“嗯!謝謝!美鈴小姐。對了,伊靈,顧雪。這是你們兩個的工資,你們先走吧!等日後有需要我會在聯係你們的。”伊靈聽了點頭同意,收下錢。可顧雪卻說,“我沒有地方可去,經理你就讓我留下來繼續工作吧!行嗎?”王文軍一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時,美玲走出來,接過王文軍手裡的錢,交到顧雪手上,道“那這樣吧!顧雪,你索性就到我家當傭人吧!”顧雪聽了,有點吃驚,“真的可以嗎?”美玲點頭笑道“嗯!當然!”顧雪一聽,立刻彎腰鞠躬,“小女不才,還請多多包涵!”美玲笑了笑。
之後,大家各自回家。回程的路上,天肖一直盯著窗外發呆,一句話也不說。四女看後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此時,莫劍晨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曲建國迎麵而來。莫劍晨停下腳步,問“嗯~!你怎麼在這啊?有什麼事嗎?”曲建國微微一笑,從腰間拔出刀向莫劍晨刺去。莫劍晨大吼一聲,倒地不起。刺完後,曲建國扯下偽裝,原來他帶了一副人皮麵具,而這個人也正是血盜。扯下後,血盜嘴角一揚,笑道“不好意思!莫先生,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她沒有完成的事就由我來替她完成。再說你也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話,所以隻好請你上路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件事還遠遠沒有結束。天肖,我們之間的遊戲還要繼續下去,就讓我好好的期待一下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