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小子天肖!
於曉說完後,一旁的田健走了出來,補充示意起來,“之前我們經過調查,發現胡雄死前曾到過神經毒素的襲擊,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一直到找不到外傷的原因。同理,在之後的案件當中也發現了相同的毒素。”
“綜上所訴,你利用毒素將幾起案件變成了靈異事件。無論是胡雄的死亡還是王瘸子的死都是一樣的。你完美的利用人心對鬼魂的恐懼,從而達到目的。而這其中,王瘸子的死亡就是最好的例子。”於曉微笑著,繼續說起著。
“從一開始,王瘸子的死亡就是一個局。你把現場布置的像個密室,但實際上它卻連最基本的密室講義都算不上。畢竟誰會在看到現場之後聯想到凶手其實就一直呆在死者的隔壁呢?而這其中的方法自然就是在王瘸子的紙人老婆上做手腳,當然你也成功了。”天肖一臉淡淡的微笑,繼續闡述著。
“方式其實也很簡單,就是通過下毒,引誘王瘸子走入圈套。這樣一來,既可以將王瘸子的死引入幽冥,也可以除掉一個心腹大患。同時也能達到你控製村莊的合理目的。”南美微微歎氣,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或許在她的心裡,覺得還有一絲善意存在。
聽完三人所說,胡源臉色顯得有點不太對勁,但還是一臉鎮定的看著所有人。由此可見,胡源的心理素質還算是很強的。見胡源還是如此鎮定,天肖和於曉相互一看,也沒有表現出慌神,反倒是繼續訴說起案情。
“而王瘸子和胡雄的死亡都源自於一種毒素,他們死之前都曾被人麻痹過。隻是王瘸子的死顯得給外蹊蹺,我想原因大概是他弄了一個紙人老婆。這正好讓你想起可以將其引入歧途。”天肖咳嗽一聲,繼續說著案件。
“同樣的道理也可以運用在胡雄身上。雖然我們無法判斷他生前遇到了什麼狀況,但現在憑屍檢就判斷出他中過毒。其次,在胡大爺的身上我們還發現了白磷,想必這也是你的作案工具吧!”於曉點頭應承,有些無奈地歎歎氣。
聽完幾人的短暫敘述,胡源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於是捂著腦袋大笑起來,“我可真是百密一疏啊!我應該做的很完美才對!你們就是因為沒有證據,才引我出來的吧!”說著,又是一陣狂笑。
笑聲過後,胡源也沒繼續藏著掖著,反倒是很大方的承認了一切,“其實你們說的沒錯!也完全沒有想錯方向,這五個人都是我殺的!隻是有幾個我是讓胡宇幫我下的手。”
聽到村長的話,胡安一臉疑惑地上前詢問緣由,“村長,你為什麼要把胡大哥他們殺掉呢?他們對這村子的貢獻不是很大嗎?”
“你根本就不懂!他們有什麼貢獻?要不我是這個村長,能有他們的今天嗎?”聽到胡安的話,胡源像是被打開了什麼開關,情緒變得十分激動。
“你這麼做無非就是濫殺無辜!又什麼道理可言?這樣不是對你的功績有影響嗎?”熊仁一聽,有點無奈地看著胡源。在他眼裡,胡源好像是魔障了一樣,此時或許還有拯救的機會。
“胡說八道!我是在為村子的生計著想。這些年要不是有我,這個村子怎麼會如此繁榮?人人都走上富貴路呢?可是這一切都因為王瘸子而走了下坡路,害了我的政績。”胡源大吼著,撕心裂肺般的咆哮起來。
“如果你殺王瘸子是為了生計的話,那其他的幾人又怎麼說?到頭來還不是濫殺無辜!”聽到胡源的說辭,於曉忍不住回懟起來。
“在這個地方,我就是天!所有人都要聽從我的安排,成為我的傀儡!隻有這樣,大家才能走上更加致富的道路。而他們隻不過我道路上的一顆畔腳石而已!明明隻要聽我的就行,非要無中生有!胡雄是這樣,胡老頭也是如此!一個個都和我作對,那他們就該死!而以我的政績,在百年之後又有誰會去在意我是人命犯呢?”胡源雙手張開,麵帶微笑的抬起頭,看著那朗朗夜空。
“你給我適可而止!我原本以為你還有一點機會,可到頭看來隻是我一廂情願。你現在如此,根本就是草菅人命的惡魔罷了!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就讓他好好地在獄中反省吧!”熊仁大吼一聲,對著胡源嚴厲嗬斥起來。
田健見狀,走上前將胡源拷住,“我現在以教唆殺人以及故意殺人的罪名逮捕你!”隨後,將胡源壓上警車。
看著遠去的警車,兩位偵探連連搖搖頭,似乎心裡上受到了什麼觸動。看著天肖,水靈歎歎氣,“這一次居然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犯人自己就認罪了!”然天肖聽後,卻是連連搖頭,一臉惆悵,不斷地唉聲歎氣。
“以胡村長的政績來看,他確實做得很好!但是這是不是某一種極端呢?”於曉緩緩搖頭,無奈地歎著氣。在他眼中,這起案子真的就是一個可以避免的悲劇。如果還有機會,那為什麼又得這樣做呢?但話雖如此,人心有時真的很難預料。
沉寂片刻,靈美看了一眼天肖,說出自己的想法,“我個人覺得,從某種層麵來說,胡村長做的是有點極端。但有時,這或許也算是一種方式,就像調味劑一樣。”
聞言,天肖又是一陣歎氣,抬頭仰望起天空。最近不知怎的,老是覺得心情不太好,可能是一直徘徊在完美犯罪的邊緣,感覺自己似乎要墮入深淵一般。
看著天肖難掩的神情,鈴雪便已知道他此時的心情,於是走到身旁,輕聲細語的安慰起來,“沒事啦!不要想太多,我會在你身邊的!”天肖聽到鈴雪的話,露出淡淡的笑容,隨即將鈴雪摟在懷裡,對她說了聲謝謝。鈴雪微笑一下,伸手輕輕拍拍天肖,於是兩人便不顧他人的目光,就這麼相擁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天肖一行人從胡安家裡走出來。胡安歎歎氣,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我還真沒有想到,真相有的時候會這麼諷刺!不過這一次,也多虧你們幫我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於曉露出無奈的微笑,隨即隻是緩緩搖頭,表示並沒有做什麼。而另一邊,天肖卻站在一邊一言不發,頭仰望著天空。
回程的路上,天肖一手撐著臉,眼神看著窗外而鈴雪則坐在天肖後麵,默默地注視著。水靈則和南美聊著天,靈美則回著頭,撇著目光看著天肖的方向。
這時,在村子裡的某個地方,某人從臉上撕下偽裝,露出本來的麵目。如果此時天肖在這,一定會大聲驚呼。你怎麼在這?沒錯!眼前之人不是彆人,正是血盜。隻見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看著照片的同時,嘴裡念念有詞。
“差不多該進入最後的階段了!名偵探,我期待著與你的會麵!”說著,嘴角流露出一絲笑容,將照片放回口袋,隨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