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愧疚自責。
明明陳天龍每次給自己的承諾都能辦到,事後都能證明不是在說大話。
怎麼這一次,自己卻沒有選擇相信陳天龍呢?
被冤枉的時候,陳天龍的心情肯定很糟糕吧?
“不,這不可能!”
隻是聽到這話,劉傲梅和許清秋卻瞪大了眼睛。
劉傲梅厭惡地瞥了陳天龍和紀秋水一眼,衝著邪月秘書,道“這不可能,陳天龍隻是一個落魄商人,你為什麼要代他下聘禮?他算個什麼東西?”
“就是!”
許清秋本來酒店被砸就一肚子火兒,此刻更是火上澆油,連聲附和。
而聽到這話,不僅邪月的麵色陰沉下來,於愛民的眉頭也緊緊地擰了起來。
“他算什麼東西?這話也是你們配說的!”
邪月森冷地看向許清秋和劉傲梅,森然道“你們問我,為什麼幫陳先生下聘禮?”
“你們給我聽好了!”
“那是因為,陳天龍陳先生,是我邪月的頂頭上司!”
“現在聽明白了?”
當邪月這番話道出的時候,酒店門前瞬間死寂一片。
沒錯,就是死寂。
不僅聽不到半點雜亂的聲音,甚至連眾人粗重呼吸聲都被震驚的情緒直接忽略掉了。
所有人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有些不相信邪月這話是真的。
邪月何許人也?
邪月的頂頭上司……
那是什麼概念?
難道是,比邪月更高一級的秘書?
還是……
眾人不敢再往下想。
因為再往下想,就想到那位神秘二把手身上了……
更重要的是,那位神秘二把手,從一個多月以前上位後,就沒有露過麵。
誰也不知道那位二把手到底長什麼樣,又姓甚名誰,一直都是邪月代為處理公務。
按理說……
那位二把手……可以是陳天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