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腦子隻有一種想法沒想到你衛宮切嗣濃眉大眼的,居然也看特攝劇!
他倒是不驚訝於居然會有人知道“假麵騎士”這個詞,因為特攝劇的曆史其實比很多人想象的要久很多,現有的三大特攝劇在整個特攝一係列的曆史當中甚至隻能算是後輩。
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的時間線已經是1990年以後,三大特攝劇基本上也都已經出了不少有名的劇集了。
至於說自己的腰帶被人誤認為是假麵騎士的腰帶倒也很正常,因為鄭曙在設計的時候本身就借鑒了很多相關的造型,而且他在使用戰甲的時候也的確是用了類似的概念進行玩梗,所以會被人誤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鄭曙感到驚訝的是,“衛宮切嗣”這個人能認出來。
什麼情況?你小子小時候不是過得很清貧,而且一直掙紮在戰場上嗎?怎麼還能有時間去看特攝劇啊?!
看著依舊在自己麵前侃侃而談的衛宮切嗣,鄭曙的嘴角抽了抽,他突然明白對方對於自己那無條件的信任從哪裡出來的了。
畢竟衛宮切嗣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要當正義的夥伴,而要論正義的夥伴的話,還有什麼人能比三大特攝劇的主角合適?
說實話,就按照假麵騎士裡那群主角的人品作風,鄭曙遇到了他也得相當地信任。
看著激動地侃侃而談的衛宮切嗣,鄭曙思索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當場離開。
看衛宮切嗣這樣子,自己就算是反駁估計他也不會信,反正我該安排的已經安排好了,與其在這裡糾纏不清不如早點離開。
跟已經上頭的人是說不清楚的,等這家夥冷靜下來之後,應該能夠發現他其實並不是所謂的假麵騎士。
……
……
鄭曙離開後又過了幾個小時,伊斯坎達爾才騎著馬帶著韋伯來到了愛因茲貝倫城堡的庭院。
阿爾托莉雅、伊斯坎達爾以及吉爾伽美什正席地而坐,他們暢飲著吉爾伽美什所的美酒,同時交流著各自的王道。
而愛麗絲菲爾、韋伯以及遠阪時臣則是站在不遠處,作為這次王者之宴的聽眾。
韋伯看著遠處的三名從者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哪怕僅僅隻是看著,他都能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壓力彙聚在場地當中,似乎那三個人頭頂上的空氣都因為壓迫感出現了明顯的波動。
而且不隻是韋伯,在場的三名魔術師、包括遠阪時臣這個以優雅作為代名詞的魔術師都帶著緊張的神色。
這場王者之宴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此時也已經接近了尾聲。
將自己手中的黃金酒杯放下,伊斯坎達爾和吉爾伽美什有些驚訝地看向阿爾托莉雅。
“騎士王,你剛剛說的是認真的嗎?你真的想要推翻曆史,否認自己親手書寫在曆史書上的一切嗎?”伊斯坎達爾的表情相當嚴肅,而旁邊的吉爾伽美什卻已經嘲笑出聲。
“沒錯!”阿爾托莉雅一臉嚴肅,“賜予我寶劍,讓我為之獻身的祖國毀滅了,我對此自然會感到痛心,你們為何驚訝,為何發笑,這又有什麼可笑的?”
吉爾伽美什和伊斯坎達爾對視了一眼,兩人忽然默契地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伊斯坎達爾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儘“我隻是有些遺憾罷了,遺憾你在這場盛宴的一開始就出局了。”
阿爾托莉雅剛想進行反駁,突然聽到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轉頭望去,berserker已經身著身上的那一副黑色的戰甲,牽著自己的禦主緩緩的從外麵走了過來。
伊斯坎達爾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朝著鄭曙的方向舉起了酒杯“berserker,沒想到天色還沒有暗你就已經過來了,是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體驗我的王道了嗎?”
鄭曙走到三人的麵前,頭部的麵甲在“哢哢”的機械聲中打開,露出了鄭曙的容貌。
他看了一眼端坐在庭院中央的三人,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看樣子你們的宴會應該是快差不多結束了,那麼也該舉行最後的戰鬥了,誰先上?”
“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berserker,真是一如既往的狂妄,無論是一開始還是現在,從來都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不過也對,擁有如此強大的武力,如果是我的話,也不會把你們放在眼裡。”伊斯坎達爾豪爽的大笑了起來。
他主動從地上站起身,紅色的披風突然出現在背後,不過雖然麵對的是鄭曙,但是他卻和身後的阿爾托莉雅對話。
“saber,讓我來告訴你為什麼我們會對你的這種行為嘲笑吧。如果我的國家最後毀滅了,我會哀悼也會流淚,但絕對不會後悔,更不用說將其推翻,這種愚蠢的行為不僅僅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與我一起建立時代的所有人!”
隨著伊斯坎達爾的話語,鄭曙能感覺到庭院中央忽然出現了一縷縷微風。
這股風所帶來的氣息並不是日本這種沿海區域應該有的,反而更像是沙漠裡的那種乾燥的、炎熱的氣息。
“身為騎士王的,你所高舉的正義與理想或許的確是曾經拯救過國家和人民。但是!如果僅僅隻是依賴於理想而治國的話,那麼將不會有人再追隨你!”
圍繞著伊斯坎達爾的風變得越來越大,甚至已經波及到了周圍站著的幾位禦主,淩厲的狂風讓他的紅色披風在空氣中不斷的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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