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關。
生產建設營裡。
王土地在辛辛苦苦的乾活。
上一次,他執行了一個任務。
這個任務很難。
隻他一個人啊,一個人去執行。
但上麵說了。
難,難什麼難,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讓人跑了,你這算什麼男人,有什麼能力。
你無能!
這個黑鍋可有些大,讓王土地一下子失去了前途。
他的首長曾經用手指著他說。
“王土地啊王土地,機會給了你,你沒把握住。這不要怪我們了,這是你的錯。”
然後他就給從主戰部隊中調了出來。
進入這裡,成為了一個生產建設兵。
這裡的工作,又苦,又累,整天累成了灰孫子,還沒有什麼前途。
但這不重要,對王土地這樣質樸的人來說在哪裡都是為人民服務。
可是,手上沒了武器,這就讓他很不舒服,走哪兒都覺得自己低人一等落人一頭。
一看到彆的同誌腰裡的小短銃,他就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為自己感到羞愧。
而且這裡的編製不穩定,好不容易等把活乾完,可能上麵就不要你了。什麼叫不要你了?就是你從部隊中被現開了。
但在戰鬥部隊中,有這事嗎?
戰鬥部隊,一個個的兵,都是寶貝疙瘩,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舍得給退的。
算了,不想了。
活乾了,事做了,背上行李回家去。
最後,除了幾件舊軍服,啥也沒有。
王土地無奈的這樣想著。
他對自己的未來憂心忡忡。
內心充滿了迷茫。
不過,這一次。
一個人來到了工地。
“王土地,王土地,有沒有一個叫王土地的人。”
“我是,同誌,什麼事?”
王土地站了出來。
這時的他,黑了許多。
“你就是王土地,這是你的調令。”
王土地一愣,不是複員,是調令。
他要去新地方了,還有地方部隊願意要他嗎?
王土地打開信。
文物局。
考古司。
臨時第六隊。
隊員王土地。
上麵有按時去報到的時間,地址。
王土地恍然大悟。
“劉隊長,郭教授,他們,他們,還記得我,還真的,有把我放在心上,嗚嗚嗚。”這一刻,王土地感覺到了人情冷暖,他激動的哭了。
不止王土地。
還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