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是最真實的現實。
古代就是這樣,環境惡劣,有時災難來了,你隻能硬挺。
在草原。
冬天。
又是白災。
再沒比這更可怕的事了。
在白災的時候,漫天大雪,積雪能把人腰部都給埋了。
所以,在這種天氣下,生病了隻能硬挺。
你連找醫生都沒機會。
就算黃金天女公主是黃金汗的金枝玉葉。
但在白災麵前也是一樣。
病了隻能自己熬。
很可惜。
黃金天女公主最終是沒能熬過去。
此事讓黃金汗耿耿於懷。
那是黃金汗最疼愛的女兒。
黃金汗曾經對女兒許諾。
你想嫁誰就嫁誰,我的女兒,人生由她自己做主。
這很不容易的。
要知道。
像黃金汗這樣的情況。
每一個兒子,特彆是女兒,其婚姻都是十分重要的籌碼。黃金汗許諾女兒自決婚姻,這真的是對女兒已經寵得沒邊了。
原本他對郭川是有好感的。
你放眼整個草原。
真的。
沒有一個人比得了這個小夥子。
所以黃金汗才會力排眾議,把女兒嫁給他。
但後來黃金汗不樂意了。
他的女兒死了。
雖然隻是普通的在冬天裡染上了風寒病死了,死得十分平常。
可黃金汗不是這麼想的。
我的女兒,正值年輕,怎麼就死了呢?
不管有沒有,一定要有,這裡麵有什麼?陰謀。
並且黃金汗還真的查到了。
郭川有過一個女人。
隻是後來關係不知怎麼就斷掉了。
可即便如此,證據不足,黃金汗也是對郭川生出了殺心。
但還是那句話。
草原上的人才太少了。
少到。
即便是懷疑。
黃金汗也不忍心一刀殺了他。
要知道。
在古代。
疑罪即有。
君疑則臣死。
這是不開玩笑的。
它十分殘酷。
每個人都在上麵打轉。
但黃金汗仍然沒動郭川。
而郭川也如願的到了拔刀汗的手下。
古代黃金樹一族占的地盤太龐大了。
黃金汗先是自己打,然後手一揮。
無數的軍隊踏上了西行之路。
他們滅國無數。
也掠奪無數。
拔刀汗,也隻是當時西征的諸王之一。
是郭川,幫助拔刀汗,成為了諸王之中最靚的仔。
但也得益於此。
拔刀的地盤距離黃金汗太遠了。
郭川利用這時間信息差,讓拔刀汗相信郭川手上的刀不同尋常。
講道理嘛。
郭川怎麼說也算是黃金汗的女婿。
一個女婿半個兒。
郭川的身份自然要比普通的忠犬要高那麼一些。那麼賞賜給劉醒非一把特殊的黃金刀也就合情合理了吧。
拔刀就信了。
而郭川也借此從拔刀汗那裡得到了更多的兵權。
感知到黃金汗對自己的殺意。
郭川開始為自己打算。
他原本就是絕代的人物。
現在一番心計下,更是不得了了。
不僅在武道上有極大的突破,更是在西征中,發現了三王同穴之墓。
他順著水紋,找到了墓址,經過了精心的謀劃,以自己自身的假死做局,讓拔刀汗對他深信不疑,故而布下了此局。
郭川十分自信。
死又如何。
他乃是天花板人物。
隻要他的壽數未到,哪怕是頭給砍下來也未必得會死。
他把自己一身的武道精魂,全部的一切,都放在了黃金刀裡。
這不僅讓他假死脫身。
更重要的是隻要他想,隨時可以通過黃金刀對人進行奪舍。
不過,他留了一個心眼子。
在內心設定了一個記號。
不管是誰。
隻要實力達到一定的程度,他就會立刻發動奪舍。
萬一有人看透了他的虛實,那就不好了。
所以,寧可一步早,不可步步遲。
但他仍然有一絲的後悔。
如果。
是這個人,是劉醒非摸他的刀,被他奪舍的話,也就沒眼前的是麻煩了。
他從未想到會再遇到一個天花板。
天花板,一個就已經到頂了。
沒想到一醒來就遇到了一個,莫非是天意不許呢。
天意。
想阻我長生,阻我成道嗎?
彆想。
郭川眼睛發紅了。
付出這麼多心血。
經過那麼久遠的布局。
我付出了這麼多,卻仍不能成。
怎麼甘心。
怎麼甘心。
怎麼甘心。
心中三問,郭川大吼起來。
陰陽真空大手印。
陰分陽曉。
一個空間被他打了出來。
這一招,立意高遠,已經堪可稱無敵。
劉醒非萬萬沒想到。
郭川臨了來了一個大的,卻不想是來了這麼一大的。
這是打出來了一個類似的小世界呢。
如果,這個小世界大點,搞不好是真的能成為世界之路呢。不過,這眼下的小世界,是混亂的,破碎的,是被虛擬出來的。
一經接觸,人怕就會被這股空間之力吞噬掉。
但這股子的空間之力是混亂的,是破碎的。簡單來說,就是不穩定。
人是給吸進去了。
然後這股子的小世界一定會轟的炸開來。
這裡麵不管是誰,給這麼一炸,也要死。
所以劉醒非才說這是要開大。
麵對如此一擊,劉醒非感覺到了頭皮發麻。
他不敢親身硬接,隻好把自己手中畢生功力凝聚的小鼎給祭出。
此隻小鼎。
已經幾與實物無異。
劉醒非正是利用此鼎,才堪堪把郭川的攻擊給擋了下來。
頓時,這兩股力量,爆炸了。
劉醒非隻感覺連耳膜都在麻得發痛。
他伸手摸了下。
耳朵已經沾上了血。
毫無疑問。
此時他的耳膜已經破了。
再看郭川。
他手提黃金刀,這是又想偷襲。
不得不承認。
在劉醒非以往遇到的敵人中,怕也就是這一個最厲害。
遇到什麼都不忘生存。
在最短時間就抓住重點,發動攻擊。
劉醒非也不敢大意,他伸出手,嗡的一聲。
騰蛟劍彈入到了他的手上。
二人隻在刹那間又打了起來。
陰分陽曉,黃金分割。
劍氣大爆炸。
二人各自出手,給予尋方最大傷害。
不一會兒。
他們麵前,石柱台倒下了。
平麵寬厚的石柱台被切得成了大小十幾塊的不規則碎片。
地上略為平整的大地,也碎得像老牛拉犁一般把路麵都翻過來。
裂紋處處,碎石也是遍地。
至此,郭川明白,想要以一己之力,怕是收拾不了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