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醒非的行為種種仍然不失為渣男。
但為什麼有那麼多女人喜歡渣男呢?
其實女人對於渣男的評價是兩種。
一種是純粹的利己主義的渣男。
不管說的唱得怎麼好,終究最終的一切仍然是為了自己好。
渣男真正是誰都不愛,隻愛自己。
而劉醒非這種呢,他是什麼都愛,卻不強求,失去了,不會挽留。得手了,也不會冷漠。
分手往往是對方愛的太多了,而不是不愛了。
即便分手,也是禮貌客氣,斯文敗類。
女人們其實真正是被第二種男人所吸引。
因為這第二種男人,安全,豐足,無毒,無害,還不會讓女人生出冷漠厭棄的心。
太難得了。
如果說,這男人隻是不如你一樣的愛你,那又算得了什麼。隻是世俗仍然把這種男人當成了渣男,才導致此人一直快活,無人真正約束。
不過,那是對於世俗的新遊戲規則的讓步。究其本質,仍然是沒有什麼的。
是以鬼王大尊這麼多年,哪怕一直隱忍清苦,也是一直默默等著。
她的愛。
平淡。
清冷。
寂寞。
守護。
脈脈含情。
隱而不語。
但這又怎麼不是一種愛呢?
倘若以長而久遠言論之,這種愛才是真正的愛。
祭出了此寶,劉醒非鬆了口氣。
他雖實力是天花板,但身上可以直接應用的寶物卻是仍顯不足。
眼下這位鬼王大尊,是他祭出了青提燈才能使用的。
好在。
這是秘境。
他還好使用一二。
不然在現實的世界,在外麵,他哪怕是打個半死,也是舍不得使用此物的。
鬼王龍尊一出,祭出了萬魂幡。
這幡寶此時上幅黑色和煙羅傘模樣。
隻往上一丟,傘下就湧出了無量的鬼氣。
這些鬼氣一下也就鎖定了薩滿女祭司的生魂。
連同它的真靈在內。
“不,不,不——”
它感謝應到,一種猶之如黑洞的吸力,鎖定在了它的身上。
它很清楚。
這力量之大,是它撐不住的。
但是它不甘心。
它還要繼續戰鬥。
開什麼玩笑。
都到了此一地步,難道還容你魚躍飛天嗎?
劉醒非冷冷一哼,一指點出。
劈啪。
一道電花打了過來。
這是劉醒非參悟閃電霹靂掌而領悟的雷電功夫。
一溜的電花,看似小,但這是為了防止劉醒非一下子把對方殺了。
所以隻是打成重傷,讓原本一直掙紮的靈子像白色的皮條蟲子一樣被扯了出來,最終被黑傘吞噬。
大傘回到了鬼王大尊手上。
它輕輕從空間顯出,立之於劉醒非身前。
此時的憎惡還往劉醒非撲來。
但,它再也辦不到了。
鬼王大尊站在那兒。
它什麼也沒動。
沒看,沒動,就仿佛什麼也沒做。
但肯定是做了什麼的。
就見憎惡停步,然後走旁邊過去。
它就一直的開始轉圓圈了。
這是。
怎麼回事?
其實這事簡單。
紫僵也好,憎惡也罷,都是智力十分低下的怪物。
對付這種心智不全的取物,太簡單了。
鬼王大尊一個鬼遮眼,一個鬼打牆,就讓這怪物自己一個人,在那兒瞎玩了。都不需要理它的。
隨後,這尊鬼王大尊大顯了一把身手。
它輕輕鬆鬆,就把這裡的財物寶物,一一收了起來。
這是五鬼空間之法。
輕輕鬆鬆就把東西收了起來。
當年。
在劉醒非還沒有小圓扁平壺時,他就主要依靠這門鬼法術當空間法術用的。
現在,劉醒非是不用了。
但鬼王大尊使用,仍然輕易的和什麼似的。
不過,收取寶物不是為了占有,而是用鬼氣對其劇毒進行洗煉。
即便是鬼氣,也能提煉出來至陰至純的純陰之氣,和至濁至雜的陰煞之氣。
陰煞之氣對人無用且有害,但卻是鬼類煉殺伐之器的重要材料。
至於,純陰之氣,它上哪兒都是寶。
對於鬼類,這純陰之氣更是補品。
所以鬼王大尊很願意洗煉這裡的劇毒之氣。
完成這些事時,一個人進來了。
他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跑進來的。
這人正是王土地。
他一邊跑,一邊叫。
“隊長,不好了,它們又發動攻擊了,我們,頂不住了。”
缺水騎,又動了。
這是當然的。
這支缺水騎早早於不知何時就落入到了郭川手中。
郭川不和劉醒非久鬥,直接去辦大事了。
但他沒想到劉
劉醒非十分果斷,直接掏他的窩去了。
所以郭川也很無奈。
一方麵他指望薩滿女祭司撐住。
另一方麵,就是指望自己留下的一支缺水騎能起到作用。
劉醒非強,是強。
但他再強也隻是一個人的強。
倘若他和劉醒非最後決戰,他可以先削其枝葉。
最後才把花給掐掉。
至於現在。
他仍然要完成自己已經既定好的目標。
所以,缺水騎動了。
毫無疑問。
它們此前是不想打的。
一場激戰,他們也是死人了。
曾經無敵於天下的不死騎,也不大怎麼適應這個新時代。
快銃的出現,讓排頭兵失去了過往從前的重要意義。
曾經強壯的士兵輕輕鬆鬆就會被銃子放倒。
原本看起來細小的銃子,一下就能從人身上帶走大塊的血肉。
被速發銃盯著打,即便是缺水軍也一樣受不了麼。
但一來是郭川在冥冥中發布了命令了。
二來第一次不是沒經驗嘛,這第二次至少不會傻乎乎仗著不死身白白的硬衝。
所以,它們在做了一些準備後,終究還是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