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說過,萬一有天敵人審訊我卻沒有收獲,有可能會用刑,但也可能選擇把我放了,趁我心理放鬆的時刻再來突破我的心理防線。
一鬆一緊的辦法很老套,但往往能收奇效。
我從fbi的總部大樓出來時就知道肯定會有一個陷阱等著我。但我沒想到是你們這幫搞n的憨逼半路把我帶走。不過也好,其實我也想找你們。”
這可不是比爾想聽的,“fuck,維克多,你確實是個白癡。”
一個眼神閃過,抓電擊器的壯漢就要把兩個電極按到周青峰身體上——幾萬伏的電壓過載,就是鐵打的軀體都會失去控製。
到時候口歪眼斜,屎尿俱下,全身肌肉紊亂,極度的痛苦,極度的難受——挨過的人絕對終身難忘。
周青峰原本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但沒有合適的手銬控製他的腳,於是用的是床單。理論上說,床單捆緊點也夠了。
但對超出常人十倍的爆發力來說,單薄的床單就跟紙一般脆弱。
壯漢靠近,周青峰的大腿用力一掙,捆住腳踝的床單便嗤啦一聲撕裂。他單腿收縮順勢一蹬,正中抓這電擊器的壯漢胸口。
腳後跟又厚又重,硬的像鐵塊,猶如一記鐵錘,嘭的悶響撞在壯漢的胸肋上。其發達的胸肌沒能發揮作用,連帶肋骨折斷,迅速凹陷,胸腔塌了下去。
僅此一下,受壓迫的胸腔內,血水呼的從其口鼻噴出。百來公斤的軀體被踹的倒飛,撞上後頭另幾名站在房間門口的彪形大漢。
周青峰一腳踹出,連忙翻身,可雙手還拷在床頭的鐵杆上。但鐵的就是鐵的,十倍爆發力也沒法掙斷,隻會把他手腕弄斷。
此刻他雙腳側向觸底,大半身體能活動。於是他仗著超強力量,反手抓住床頭鐵杆,將一百多公斤的大鐵床硬生生背了起來,猶如掄風車般在狹窄的房間內舞動。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不可能也要成為可能。
比爾能想到周青峰扯斷腳上的床單,但他死都想不到周青峰能把床給隨手抓起來。
床腳騰空,撞上天花板,將吊頂的燈具撞的哐哐直響,嘩嘩掉落。床尾抬起,隨即被推的猛然前撞,首當其衝便是站在床前的比爾。
大鐵架子床太重,一旦被掄起來壓根沒法擋,床尾的鐵欄杆撞上了比爾的腦袋。
撞的比爾向後倒,身體失控。
撞的比爾腦袋貼牆,空間壓縮。
撞的比爾腦袋在牆麵上碎裂變形,血水濺開,猶如混雜碎骨的爛肉。
用上蠻力的周青峰猶如爆發的狂戰士,腎上腺素灌滿全身,大腿和手臂比平常粗上兩三圈。硬朗的麵容瞬間化作猙獰惡魔,咆哮聲震耳欲聾。
“乾你娘的。”
“狗屁基金會。”
“老子釣魚上鉤。”
“你們自願來送。”
“宰的就是n的禍害。”
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