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訇很想否決。
可說實話,在他內心來衡量,也覺著五十萬美元換個寡婦實在是很過分的事。畢竟綠綠女人是真的不值錢,類比家具。
“好吧,我可以給點補償,就算是給法蒂妮找一個幫手。”
“一個?你在開玩笑呢?至少十個。不許討價還價。否則成仇人都無所謂,我寧願要回五十萬美元。
我可是打聽過了,到中東買女奴,一千美元就能任意挑選,買到不錯的貨色。甚至可以買一送一,還有包退包換的服務。”
這強詞奪理的話語簡直就是要艾哈邁德的腦動脈爆裂,氣的他花白的胡子都在發顫,“這是美國不是中東,五十萬美元怎麼也買不到十個年輕姑娘。”
可電話掛斷了
周大爺也跟沒給老阿訇繼續爭辯的機會。這讓後者惱羞成怒,又更覺著大腿上的槍傷在隱隱難受。
“這個混蛋,我上哪裡給他找十個姑娘?”艾哈邁德轉過頭,發現社區一堆同族正盯著他,似乎聽到些什麼。
要被審判的姑娘父親站出來,低聲問道“尊敬的艾哈邁德,您有什麼難題嗎?你看我的孩子隻怕也嫁不出去了,如果可以換五萬美元”
艾哈邁德咬牙切齒,吹胡子瞪眼。
姑娘的父親隻能再壓低點聲音,“其實四萬美元也是可以的。”
“最多三萬,不能再高了。”艾哈邁德斬釘截鐵。
這個價格報出來,圍攏在附近的綠綠們立馬竊竊私語,似乎在衡量一個姑娘換三萬美元是否合適,又或者不讓中間商賺差價。
電話另一頭,周青峰丟了手機,繼續喝他的冰咖啡。坐在對麵的法蒂妮氣惱的想伸手撓他臉,“我請你幫忙,你怎麼可以說那麼難聽的話?
我才十八歲,怎麼就變得腿粗個子矮,胸小長相醜。我明明是族群裡最聰明的姑娘,你太欺負人了。”
法蒂妮鼻子抽泣,又要掉眼淚。
周青峰瞥了姑娘一眼,低語道“我救了你朋友,而且至少救了十個。同樣的過錯,你哥哥埃米爾頂多禁足三個月,另一個女孩卻會死。
在綠綠族群,你們就是一件件會走路的家具,在我身邊好歹能活的像個人。先逃離火坑吧,還有啥抱怨的?
我身邊其實很缺人,希望你確實是族群裡最聰明的姑娘,也能教導好即將到來的剩下九個。
接下來的武裝人員招募中,你們最好發揮點作用,否則我會把你們趕回去,算是退貨。彆以為我是嚇唬你,我的同情心其實很有限。”
法蒂妮聽的畏畏縮縮。
作為一個寡婦,她在族群裡就是不潔的象征。剛剛被抓住的姑娘更是失貞的代名詞。綠綠女人地位低,不潔和失貞更是帶著罪孽般過錯。
‘退貨’這個詞讓法蒂妮不寒而栗,她寧願麵對‘凶神惡煞’的周青峰,也不願回到滿是歧視和欺壓的族群中去過暗無天日的日子。
“好的,我知道了。”處於對男性與生俱來的畏懼和服從,法蒂妮很快服軟,低聲點頭應‘是’,“我沒其他的去處,你彆趕我走。”
周青峰則從腳下又拽出個公文箱,打開後裡頭同樣是美元紙幣。他壓低聲音道“其實吧十個姑娘是遠遠不夠。”
法蒂妮陰鬱的表情中透出幾分揶揄,“大壞蛋,超級大壞蛋。十個都還不夠,也不怕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