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各位的合作,這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周青峰把搜刮的裝備丟進另一輛‘悍馬’,開車上路。
上百號軍警被迫圍在一輛警車前,一個挨一個地拷住,動彈不得。他們眼睜睜地看著‘窗簾腦袋’帶著滿滿收獲,開心地離開。
也看著那輛有炮塔的吉普朝城區進發,迅速遠去。
這就好像夢中才會發生的事,但死神遠離終究是件好結果。
緊張之後鬆口氣,軍警中的頭目開始吆喝著要手下們想辦法脫困,或者立馬聯係城內同僚來幫忙脫困。
但
底下的普通警員一個個都不說話——被炮擊的‘悍馬’就在不遠處,黑煙直冒,車體還在燒。隊長屍體就剩個殘破的骨架子,連焚化都省了。
待在原地不好嗎?雖然天快黑了,氣溫在下降,野外也很孤寂,但沒誰願意再去跟那輛‘吉普小炮車’對著乾。
對麵可是炮啊!
‘潘哈德’到城外大概五百米,周青峰要求停下來休整幾分鐘。首先是讓老墨帶著法蒂妮等非武裝人員暫避,其次用繳獲來無人機探查城區方向的布置。
伊蘭和車組成員在炮塔上冒頭,吃著繳獲來的水和食物。她沒重新戴上麵紗,僅僅遮住自己的臉,露出一雙眼睛,默默地注視近在咫尺的男人。
“我們得先去警局救兩個同伴。”周青峰在手機上調出穀歌地圖遞給伊蘭看,“一路上能不驚動人就不驚動。”
雖然沒有網絡,但下載的地圖已經大致標識了路線。伊蘭撩起麵紗喝了口水,點頭道“我明白,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好事,至少團隊磨合得挺好。
“沿著公路入城有軍警把守,但你直接開車過去。不要搭理任何停車要求,不管誰攔截,撞過去就是了。”
“我的命令就這麼簡單。”周青峰召回探查的無人機,回到他駕駛的‘悍馬’上很歡快地招招手,“,,,!”
周大爺過於不著調了。
伊蘭板著臉縮回炮塔內,不被注視時忍不住撲哧一笑。炮手仿佛看到奇跡般,詫異地問道“怎麼了?”
伊蘭的表情迅速收斂,冷漠地說道“我們遇到個瘋子。不管他,出發。任何人都不能阻攔我們。”
‘潘哈德’的駕駛員手動掛擋,‘吉普炮車’繼續前進。
沒多久就能肉眼看到在進城公路設卡攔截的另一夥軍警。人數不多,就十幾個,兩三部車而已。
由於事發突然,道路上連個阻礙都沒有。一名持槍警察在路邊揮手,示意通行車輛接受檢查。但他看到對麵開過來的‘潘哈德’也是愣神。
墨西哥沒有坦克,倒是裝備了不少法製小戰車。隻是看對麵那輛‘小玩意’的外形和塗裝似乎又不太像,過於陌生。
這會天色已黑,執行安檢任務的軍警站在路中間在招手示停,可對麵的‘潘哈德’根本不減速。
它大大咧咧的亮著車燈,毫不在乎的衝了過來,逼得招手的軍警慌亂的跳到路邊,刮起一路旋風,呼嘯而過。
在‘潘哈德’後頭,周青峰駕駛‘悍馬’也同樣蠻橫,壓根不搭理路邊軍警招呼,硬闖而入。
設卡的華雷斯軍警被弄懵了,卻隻能在路邊吃灰。他們不確定這兩部車輛到底什麼來曆——按說,應該是軍隊吧。
可軍隊也不能孤零零來這麼一輛車啊,更不能不打任何招呼地闖入。
不過追擊是不可能的,打死都不能去追。思來想去,設卡的軍警隻能把問題上報,讓上司去頭疼。
城內其他路口的軍警也都是如此。他們看到黑夜中的炮塔輪廓,下意識地就想到放行。偶爾有人要檢查一下,卻根本不被搭理。
有些地方被設置了簡單的路障,‘潘哈德’直接撞過去,撞爛了事。被撞的一方還不敢吭聲,站在路邊發呆,不能言語。
華雷斯警局在市區東南,門口是個停車場,有個簡單的門崗。
城市已經戒嚴,大多數路口封閉。但警局周邊反而把守不嚴。既看不到什麼執勤的警察,也看不到足夠的警車。
更彆提裝甲車之類的。
周青峰駕駛的‘悍馬’帶著軍警標誌,有極大迷惑性。他和‘潘哈德’停在街口的黑暗中,反而被認為是官方的布置。
一架無人機從車窗飛出,繞著警局轉了一圈。可以說這地方麵積不大,警衛相當鬆懈,就好像窯子似的,誰都可以來。
“伊蘭。”周青峰在對講機裡呼叫道“警局就在我們旁邊,有兩個方案。要麼我去抓個警察,換身衣服進去瞧瞧,摸個底。
要麼你帶頭直接撞進去,攪它個亂七八糟再說。你覺著那個方案好?”
對講機沉默的一會才傳來伊蘭低沉的聲音,“沒時間浪費的時候,選簡單的辦法為好。”
ok,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