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上來就算總賬,就是誘導自己說出這句話……李鳳生當時就無語了,看向梁休的目光恨不得將他蹂躪一頓,就不能多點真誠嗎?
果然,世家大族輸勢有道理的。
就特媽這張嘴,要是不點出答案,壓根就不知道他像乾嘛。
房間裡的一群人也是麵麵相覷,眼神怪異,古往今來,明主馴服人才,莫不是經過千錘百煉。
沒想到太子殿下這麼厲害,三言兩句,就把人給弄到了自己陣營上。
就連羽卿華,這時美眸也是微凝,如果不是梁休最後那一句話,她也猜不透梁休是在套路李鳳生,還以為他仗著太子的身份,強行打劫呢?
“果然,是個有意思的人……”
羽卿華抿了抿唇,輕聲道。
李鳳生盯著梁休沉默了半晌,最終憋出了三個字“沒誠意。”
梁休聞言,手撫著胸口,歎道“哎,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這話一出,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一群人的目光不斷地在梁休和李鳳生之間替換。
太子殿下這兩句詩,淒美動人,但似乎用在男女感情上更適合吧……
李鳳生的臉當即就黑了,他發現對上梁休,總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他懶得再廢話,直接將酒壺丟給了梁休,道“我大概猜到你想乾嘛,也知道你可能用到的手段。
“這是一壇埋了五十年的女兒紅,我要比這一壺比這更烈的酒。”
梁休接過酒壇看了一眼,看到酒壇上海滿是泥土,而且泥土還很新,明顯這酒是剛挖出來的。
他的臉色當即就怪異起來,盯著李鳳生道“這酒不會是你剛偷來的吧?”
李鳳生乾咳一聲,道“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梁休見狀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至於偷誰家的,他才懶得去管。
酒壺一揚,梁休就往口中灌了一口酒,仔細品過之後,臉色就不由得怪異起來,他發現李鳳生所謂的五十年的女兒紅,酒精度還不到四十。
這也配叫烈酒啊?
“不過爾爾。”
梁休托著酒壇輕輕地顛了顛,道“你確定了嗎?需不需要換成更烈的酒?”
這話一出,眾人都傻眼了。
這可是五十年的女兒紅,市麵有價無市,殿下你是有多狂啊!居然說不過爾爾?
李鳳生臉色都僵住了,他昨夜可是轉遍了全成,才找到了這一壺好酒,這酒的烈度,恐怕今日天下第一樓的品酒宴上,都不見得能與者比之的。
但看太子的自信的樣子,這酒的烈度,似乎對他而言並不算什麼。
“不換!”
李鳳生脾氣也上來了,就算京城最好的釀酒師,也不敢這麼自信,他就不信,梁休真能給自己,弄來比這五十年的女兒紅還烈的酒。
“行!那你就瞧好吧!喝了本太子的酒,你肯定會心甘情願跟著本太子的。”
梁休笑了笑,回頭看向上官海棠,道“上官小姐,借你天下第一樓的廚房一用,另外,再給我準備十壇普通的酒。
“本太子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劣酒,是怎麼變成好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