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梁休皺眉問道。
“太子老大,這是個奇事。”
陳修然沒有說話,徐懷安就先蹦了起來,一臉興致勃勃道“那錢員外的兒戲不是身懷六甲,但是不知為何,總是會莫名其妙、周而複始地中毒。
“不管官府怎麼查,都查不出一點線索,短短七天,興安縣縣令就換了三茬了。”
“聽說如今,錢員外的兒已經陷入了昏迷,楊署令去看過一次,說是中毒,但再查不出病因,恐怕孩子就保不住了。”
梁休聽得瞪大了雙眼,難怪那什麼錢員外打死相信自己是煞星呢!草,這麼奇葩的事情,擱誰誰不信?
“和尚,你醫術不是很好嗎?你……”
梁休看向和尚,和尚抬頭望天。
梁休當時嘴角就猛地抽了抽,嗬嗬,你特媽還挺傲嬌啊!
和尚指望不上了,梁休隻好道“既然如此,等下我親自去看一眼吧……現在,雪雁,能給我弄點吃的嗎?我餓啊!”
說這話時梁休都有些無語,你是呆啊還是傻?屋裡一大幫老爺們,你一個大美女杵在這裡乾嘛?
導致我們男人間一點私密性的話題,隻能悄悄耳語。
“哦哦……我這就去。”
蒙雪雁這才反應過來,羞紅著臉離開了房間。
不多時,蒙雪雁就端著人參烏雞湯和青菜瘦肉粥走了進來,如今東宮的夥食,幾乎全是現代夥食了。
這幾日來,眾人雖然是在東宮陪護太子,但都被東宮的美事刺激著味蕾,徐懷安還直接賴在東宮不走了,一碗白米飯澆上一層薄薄的肉糜,他都能乾上十大碗……
“咦……你們剛才不是說有事了嗎?本太子這裡不用擔心,應付得來。”
見到蒙雪雁已經走到床邊,梁休當即就下了逐客令,老子接下來要乾正事兒,一個個在這裡礙眼乾嘛?
李鳳生嘴角猛地抽了抽,秒懂了梁休的意思“哦,對,我要召開家族回憶來著。”
徐懷安一臉懵逼,看著李鳳生離去的背影,又回過頭來衝著梁休炸了眨眼,那意思是殿下我沒事啊!
梁休當即臉就黑了,活該你是隻萬年老舔狗,他當即拉長著聲音道“你不是和魏子渝有約嗎?佳人有約,豈能錯過!”
徐懷安也是花叢老手了,如此明顯的暗示,瞬間懂了“啊!對,這可是終生大事兒,可不能馬虎。”
話落,一溜煙兒出了房間。
和尚也雙手合十,目不斜視地往門外走,口中卻不斷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梁休當即氣得胸口都在起伏,和尚你妹啊!有種彆走,咱們大戰三百個回合,誰慫誰孫子。
“殿下……你的粥。”
蒙雪雁臉已經紅得連頭都不敢抬了。
“不,雪雁,我不吃粥……我隻想吃帶草莓的饅頭。”
梁休搖搖頭,目光盯著蒙雪雁高聳的雙峰,陷入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