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搖搖頭“不要緊,那個穴位對容貌改變沒有半點用處。”
梁休追問“那為什麼一開始要按那個穴位?”
“嗯……”
和尚猶豫了一下,對梁休說“此事最好不要讓郝俊才知道。”
“為什麼?”
“因為那個穴位是止痛的。”
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把最為不忍的目光,投給了郝俊傑。
原來他鬼哭狼嚎跟女人生孩子似的,原來隻是因為和尚沒按止痛穴。
眾人趕緊默默把“止痛穴”這件事情給記了下來,萬一待會兒自己還要被捏臉,他們也好提醒和尚一句。
“快快快,翻過來看看,真的一模一樣麼?”
徐懷安按捺不住,學著陳修然的樣子去看,結果跟陳修然一樣。
“我去!”
“砰!”
郝俊才臉又摔了一下。
“嘖,你激動什麼,我都沒看見。”
秦牧又上手。
“媽呀!”
“砰!”
郝俊才臉又摔了一下。
“真的!真的一模一樣!”
他們三人的反應,讓梁休都有點不敢看了,還是李鳳生直接不看郝俊才的臉,先把他提起來提到了座位上坐好。
梁休這才看見,座椅上坐著的郝俊才,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那張臉,和梁休每日早晨洗漱的時候,銅鏡裡的臉一毛一樣。
“我靠,和尚,你居然還有這技術?絕了!”
梁休簡直驚呆了。
“三弟要試試麼?小僧可以把你捏成這世上最美的美男子的模樣。”
“誰。”
“當然是小僧自己了。”
“滾。”
梁休看了一會兒,突然說道“你們都出去,數十個數再進來。”
眾人不明就裡,但還是照做了。
他們前腳剛走,梁休後腳就搬了個椅子過來,直接坐在了郝俊才身邊,學著郝俊才現在昏迷的樣子倒向一邊。
出征之後,他們穿的都是野戰旅的製式服裝,不仔細看的話,從衣服上是看不出什麼分彆的。
過了一會兒,眾人再次進來,看見兩個“郝俊才”,或者說兩個太子坐在那裡,一樣的姿勢,一樣的容貌,完全分不出來誰是誰。
徐懷安繞著二人轉了一圈,拍著椅子說“想來隻有郝俊才的娘子才能將他們二人分辨出來了吧?”
“為何?”
“扒了褲子看,肯定不一樣啊。易容的隻是臉。”
“有道理。”
眾人皆點頭道,連李鳳生都說不出哪個是梁休來。
隻有最後進來的和尚,一進門就徑直走向了梁休,衝眾人雲淡風輕地一笑,抓起其中一個的手說“這個是三弟。”
梁休倏地睜開眼“你是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