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靖宗看著眼前假扮唐芝淩的蘇墨塵,“你真的是蘇先生?”
蘇墨塵先是一愣,隨後又朗聲大笑,“哈哈哈,楚靖宗你終於是長腦子了,還能猜出我的真實身份了,哈哈哈,難得,難得!”
楚靖宗瞪著眼前的男人,質問道“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我對你不好嗎?
在益州的時候,我送你田產地契,給你極大的權利,我的私兵你都可以調動,試問有哪個主公,會對手下這麼好?
你為什麼背叛我?”
楚靖宗很冤枉,也很委屈,他堂堂一個王爺,屈尊降貴的討好一個謀士,竟然還被人給背叛了,這上哪說理去。
蘇墨塵嫌棄的看著楚靖宗,“就你一個酒囊飯袋還想要皇位,簡直可笑至極!!!
你說說你那腦子,就比豬強那麼一點!
竟然還想要皇位,真是癡心妄想。
你說你待我不薄,可是我為了你做了多少事,你那些私兵是誰幫你拉攏起來的,你的武器庫是誰幫你造起來的,是我,是我蘇墨塵!”
“還有你的鐵礦山,三處鐵礦山,哪個不是我替你尋來的,為此,我手上沾了多少人命,你知道嗎?”
蘇墨塵越說越激動,也越來越氣憤,“可是,你這個蠢豬,完全就是個廢物!
想要皇位,還畏首畏尾!!
那麼好的造反的機會,你都抓不住,像個烏龜一樣,就知道縮在烏龜殼裡。
你現在還有臉質問我,要是沒有我,你哪有和皇上對抗的實力,偏偏你還膽小如鼠。”
“我不過是推你一把,可是你呢,就這麼被俘了,大軍全都交出去,我呸,真是浪費了我的心血!”
蘇墨塵想想就氣的要吐血,本來以為可以輔佐一個傀儡,讓他站在明麵上。
等他稱帝之後,再取而代之,讓楚家江山回歸正統。
誰料這家夥根本扶不起來,當初唐國公在北地造反,隻要益州王在益州出兵,三天即可抵達長安城,皇上昏迷,太子稚嫩,奪取長安城輕而易舉。
誰料益州王竟然被一道聖旨嚇怕了,根本不敢動。
害的他白白浪費了那麼好的機會。
楚靖宗被氣的呼哧帶喘,“你無恥,都是你害我,否則我現在也不會成了階下囚。”
楚玉弘不管楚靖宗,見他總說些沒用的事,於是問道“蘇先生,巴東郡謝家、陽銀城秦家、德龍鎮趙家,三家滅門,都是你做的吧!”
蘇墨塵把目光轉向楚玉弘,再次正眼看了看他,“世子還真是聰慧!”
楚玉弘淡笑“很好猜,我父親有爭奪皇位的心,但兵器錢糧並不關注。”
蘇墨塵再次嗤笑出聲,“哼,光靠你父親那腦子,喝西北風吧!
不過,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小小年紀就有這份心思,想當初我的私兵能被皇上找到,都是世子的功勞吧!”
楚玉弘淡淡一笑,“功勞談不上,蘇先生借著我父親的名義,和益州刺史鮑衡做了那麼多壞事,反倒是讓我父親背鍋,我這個做兒子的,可不能任你如此欺負他!”
蘇墨塵看著半大少年的楚玉弘,稱讚道“世子的這份腦子,還像點我們楚家人!”
蘇墨塵這話一出口,就讓所有人的目光一滯。
蘇墨塵看著眾人吃驚的神色,手中的力道更重了一些,“若不是這女人壞事,我早就撥亂反正了,皇位也回了我們這一脈,哪裡還有他楚靖德坐皇位。”
沈菲之前聽著蘇先生交代,她沒想到滅了謝家的主使者,竟然是他。
她也就沒有動手,現在這家夥交代完了,她就要動手了。
沈菲從空間裡拿出了匕首,猛地向身後刺去。
主要是人太多,好多雙眼睛看著,她不敢進入空間,也不想暴露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