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家夥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真的讓她很不爽。
“那”
兩人彼此沒有在說話,僵持了許久,最後,還是荊楚禕忍不住了,但她剛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看病,是要收錢的。”陳墨已經看穿了對方的心思,隻是淡淡說道。
他給人治病,可不像是尋常醫生那般,隻是拍個片,開點藥而已。
而是徹底根治。
比如他父親陳平的傷腿,碎裂的骨頭都重新生長出來了。
但這很耗費精神,針灸一次他就虛弱一次。
如果給人治病不收點診金,那自己豈不是很虧?
荊楚禕卻是氣極。
這貨,當她是什麼人呢?
她很想說,其實我很有錢!
但話到嘴邊,卻又說出不來。
這段時間來她也曾去醫院看過醫生,也吃過一些藥,但都沒什麼效果。
很多醫生甚至都看不出來她的是什麼病。
但陳墨卻一眼就看出來了,而且還把病症都指出來了。
所以,現在陳墨就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如果她再亂說話惹得陳墨不快,怕是對方直接不給她看了。
但要是不說話,她心裡總是不暢快。
所以,荊楚禕很為難,越想,越是難受,喉嚨裡仿佛有一口氣再頂著,咽不下去,也出不來。
“一百萬。”陳墨想了想,說道。
在尋常人看來,這已經是天價了。
但他知道,這筆錢對荊楚禕來說應該不算什麼。
如果她真的在乎自己的身體,應該是會答應的。
“你太黑了吧?”
荊楚禕剛想開噴,但還是強行忍住了。
的,居然開口就要一百萬,你當老娘的錢是大風刮來的?
“治不治隨你,不過,你這病怕是有兩三個月了,如果繼續拖延下去,怕是不太妙。”陳墨笑了笑,說道。
他倒不是恫嚇荊楚禕,而是對方的病,真的有著惡化的趨勢。
如果再拖上兩三個月,怕是再聽到荊楚禕的新聞,就是對方進了icu了。
“陳墨,先前確實是楚禕不對,但這診金,是真的貴了一點吧?”
薑初然忍不住說道。
她們雖然是大明星,但出場一些活動,一般也就是賺個十萬八萬而已。
就像這次酒會,如果不是因為心連心董事長直接找上天逸的負責人,她們也不會來到這裡的。
來這一趟,她們能得到的錢,大概也就是十幾萬的樣子。
而且這種活動,她們一年下來也不會參加多少次。
也就是出新專輯或者是開演唱會的時候,能賺得多些。
一百萬,已經差不得相當於她們一年賺的錢了。
薑初然和荊楚禕都是剛大學畢業沒多久,才出道兩三年。
賺來的錢除了接濟家裡,還得供房供車。
所以,她們手裡是真的沒多少錢。
如果給了陳墨一百萬,那荊楚禕未來少不得要節衣縮食個一年半載了。
陳墨卻是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笑著。
“好,我給你。”
荊楚禕猶豫了許久,最後咬著牙說道。
一百萬,就當買一個教訓,不虧。
“行,今晚我去你房間找你,記得給我留門。”
陳墨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