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身為十裡鄉地下霸主,這些年來不知道搞了多少灰色產業,掙了多少黑錢。
他這是劫富濟貧。
劫帝豪的富,濟自己的貧。
“需要怎麼治。”
張天豪鄙夷地瞥了對方一眼,淡淡說道。
“簡單,脫了衣服,紮兩針就行。”
陳墨揚了揚手中銀針,說道。
“就這麼簡單?”張天豪難以置信地道。
特麼的,忽悠誰呢?
他又不是沒做過針灸,這玩意真那麼管用,還輪得到西醫在這片大地指手畫腳?
“就這麼簡單。”
陳墨點了點頭,堅定地道。
你如果非要拿我去和庸醫比,我也很無奈啊!
“信你一回。”張天豪坐了起來,把上衣脫掉。
“如果你敢把我紮死了,彆說拿不到一千萬,今兒你絕對走不出這裡。”
“放心,就算把你紮死了,也沒人能留得下我。”
陳墨走了過去,手中銀針紮在對方身上。
這一次,他使用的銀針足足有三十六枚。
張天豪的頭頂,肩膀,胸膛,小腹,甚至是背部,都被紮滿了銀針,隻剩下不到半寸長留在外邊。
小美女看著像是變成了刺蝟般的張天豪,不由伸手掩著小嘴,瞪大了的美眸中,儘是驚駭之色。
她不是沒打過針,每次想起那根明晃晃的針就感到後怕。
但張天豪身上被紮了幾十針,居然哼都不哼一聲,這也太爺們了吧?
其實她並不知道,中醫針灸的針,和西醫打藥的針,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彆的。
比如陳墨紮在張天豪身上的這些銀針,不僅纖細,而且還是實心的,一針下去,不說毫無感覺,頂多也就像是有小螞蟻在爬,稍微有點癢而已。
而西醫打藥的針,不僅粗了許多,而且還是空心的。
那一針下去,一般人都感覺疼痛難忍。
網絡上就有一些視頻,一些人在打預防針的時候,叫的那是一個慘,就像是殺豬似的。
嗡!
陳墨輕輕撚動每一根銀針,被他撥弄過的銀針紛紛顫動起來。
足足三十六根銀針同時顫動,竟是發出了類似於蜜蜂飛行的嗡嗡聲。
這時,張天豪的額頭上,開始出現汗漬了。
幾分鐘後,他的身上汗如雨下。
就連屁股下的沙發,都被汗水給浸濕了。
奇怪的是,他並沒有感覺任何不適。
相反的,他剛才和陳墨戰鬥留下的傷,居然開始好了。
以往需要天才能逐漸恢複的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體內充盈的力量。
這小子是什麼來頭?
這已經不是張天豪第一次對陳墨的來曆感到疑惑了。
他的年紀並不大,看著也就是二十四五歲,但他不僅搞出了前所未有的養生青菜,還擁有著比張天豪還強大的戰鬥力。
更沒想到的是,他在針灸一道居然也有著如此造詣。
難道是某個隱士大能的弟子?
“好了。”
就在張天豪心中雜念紛飛的時候,陳墨收回了其身上銀針。
“張老板,這一千萬你打算現金還是轉賬?”
陳墨看著張天豪,淡淡笑著說道。
“小本生意,概不賒賬,也不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