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種田成了世界首富!
中風,有外風和內風之分。
外風是因感受外邪(風邪)所致,俗稱中風,內風屬於內傷病症,又稱腦卒中、卒中等。
中風患者會出現肢體行動不便,記憶力下降,認知障礙等後遺症,一定程度上影響生活質量,嚴重者可能會危害生命。
雖然現在醫學發達,可以通過調理身體以達到治愈的效果,但更多的可能是致殘或死亡。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一感覺不舒服就上醫院的,尋常人家大多都以為是普通感冒罷了,休息一下就好。
真正發病的時候,再想救治已經晚了。
比如許大強就是這種情況,雖然現在沒死,但和死沒什麼區彆了。
他前幾年就發病,雖然吊住了一條命,但隻能癱瘓在床,絲毫動彈不得。
現在病情愈加嚴重,更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陳墨走過去,查看對方症狀。
半身不遂,言語蹇澀,麵色蒼白,氣短乏力,手足腫脹,舌質暗淡,舌苔薄白。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陳墨隻是觀看了一下對方的外在表現,心中就已經有譜了。
隨即,他伸手扣住許大強的手腕。
脈象沉細,並且紊亂。
陳墨微微點頭,如果不出意外,許大強的中風,是有氣虛血瘀引起的。
他拿出一枚銀針,紮在許大強胸口,感應著對方體內的情況。
此時,許大強就像是一根乾枯的木頭,不僅僅是肌肉經脈,就連五臟六腑都已經萎縮了。
如果不能得到救治,恐怕他活不過兩個月。
陳墨手一揮,九枚銀針儘數紮在許大強身上。
肩俞、曲池、外關、合穀、環跳、委中、足三裡、陽陵泉、太衝
許春花還是第一次看到陳墨施展醫術,當看到九枚銀針紮在自己二哥身上,臉色頓時嚇得慘白。
那麼長的針紮下去,不會出問題吧?
二丫則是見識過兩次了,所以一點都不驚訝。
她上前兩步挽著母親的手臂,微微笑了笑,示意對方安下心來。
陳墨輕彈著銀針,一縷縷神秘能量湧入許大強體內,修複著他那如枯木般的身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陳墨的額頭上,逐漸出現了汗漬。
二丫來到近前,用手帕輕輕抹去陳墨額頭上的汗漬,隨即默默退後。
十幾分鐘後,陳墨揮手收走銀針,隨後一掌拍在許大強胸口。
噗!
許大強雙眼一瞪,猛地坐了起來,一口黑血吐在床上。
“咳咳咳!”
隨著一陣猛烈咳嗽,淤積在他體內多年的瘀血終於是被他吐出來了。
“二哥。”
許春花驚喜不已,連忙上前去,替許大強搽去嘴角的血跡。
雖然此地異味難聞,但她一點都不介意。
因為這是她的親人。
“花花?真的是你?”許大強看到許春花,不由愣了一下。
“是我,二哥,你終於好了。”許春花淚如雨下,激動地道。
好了,終於好了。
剛才許大強隻能勉強喊出一個字,但現在居然能說出完整的話了。
“花花!”
許大強抱著自己的妹妹,也是激動得落淚。
“我都以為自己要死了,但我放心不下你,剛才迷迷糊糊的看到你,我還以為是在做夢。”
許大強對自己的病早已經不報希望了。
這些年,他都已經看開了。
人活著,不就是為了等死的麼?
他的兒子已經長大了,現在在省城打工,也能養活自己。
唯一放心不下的,是自己的妹妹,許春花。
從小他就很寵愛自己的妹妹,容不得彆人欺負她。
三年前妹妹來借錢,但當時他已經癱瘓了,雖然有心相助,卻無能為力。
要是平常時候,即便是砸鍋賣鐵,他也會為妹妹湊到錢。
癱瘓在床的這些年裡,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不僅記憶力衰退了,就連口齒也不清晰了。
他心中隻剩下一個念頭,妹妹沒有錢了,該怎麼辦?
日複一日的惦記,他撐到了今天,但也是油儘燈枯了。
如果不出意外,他很快就要死了。
迷迷糊糊之間,他似乎看到了妹妹的身影,她哭著來到自己床前。
難道自己死了麼?
但沒過多久,他就猛然驚醒了。
仿佛這幾年的經曆,就像是一個漫長的夢。
他哭了。
即便小時候因為保護妹妹經常被人打得頭破血流他都沒有哭過,但現在,他是真的哭了。
他還活著,妹妹還在。
真好!
“還是先清洗一下吧,敘舊的話晚點再說也不遲。”
這時,陳墨在一旁說道。
二丫已經被那股異味熏得跑出去了,他也有點受不了了,但兩人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樣子。
難道這就是真愛?
當然,這個愛,並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情,而是親人之間的愛。
陳墨說罷,連忙走了出去。
他實在受不了了。
畢竟他不是真正的醫生,沒有經過專業的培訓。
而且他還有點小潔癖,對那種異味本能地感到惡心。
“花花,他是?”
許大強回過神來,看著陳墨離去的背影,微微詫異。
“我女婿,也就是曉夢那丫頭的丈夫。”許春花的情緒已經緩和了不少,連忙說道。
“剛才就是他治好你的。”
“曉夢呐丫頭的丈夫?是他治好了我?”許大強更是驚詫了。
當初就連鄉裡的醫院都說他病情太嚴重了,隻能調理,不能治愈呢。
看陳墨的年紀,頂多也就是二十來歲,卻能治好他的病,這也太厲害了。
“哥,還是先清洗一下吧,等下你可得好好感謝小墨,要不然咱們兄妹都不能再相見了呢。”許春花看著自己哥哥那邋遢的模樣,微微笑了笑,說道。
許大強點了點頭,隨後在許春花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當兩腳站在地上,他心中不由激動。
終於,他又能和平常一樣生活了,這種感覺,真的是久違了。
在熟悉了一下身體,他挑了幾件乾淨的衣裳,隨後到衛生間裡清洗身體了。
與此同時,陳墨走到外邊。
許大強的媳婦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他舉目四望,看到二丫正坐在一棵樹根底下。
她手捧著下巴,美眸瞭望遠方,時不時露出一抹美麗的笑容,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二丫,在想什麼呢?”
陳墨舒了一口濁氣,隨後走過去,微微笑著說道。
“啊?”
二丫明顯是想事情太入神了,一時沒有發現陳墨接近,後者突然出聲,直接把她嚇了一跳。
“沒沒什麼。”
二丫俏臉通紅,連忙轉到一旁,不敢看陳墨。
“該不會是想班上的男同學吧?”陳墨淡淡笑了笑,說道。
“才不是呢!”二丫微微抬起小腦袋,一臉傲嬌地道。
“嗯,不是就好,記住了,你現在還小,當前任務是好好學習,可不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陳墨點了點頭,淡淡笑著說道。
“知道了!”二丫微微撅著小嘴,哼唧了一句。
哼哼,人家可不小呢,已經有c了。
“姐,那個女人真有那麼無恥,居然帶著個男人來欺負你?”
“弟,你是不知道,那個小男人可凶了,你看我手腕,都腫起來了。”
“哼!敢欺負我們趙家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弟,你可得為姐姐做主,這些年我守著你姐夫,好吃好喝供著,那女人卻這麼對我,嗚嗚”
“該死的王八羔子,等下就讓他好看!”
這時,許家祖屋那邊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隻見許大強的媳婦帶著幾個人過來了。
那些人年紀都不小了,最年輕的都有三十多,大多都是四十多歲的。
一個個都扛著木棍、鐵鏟和鋤頭等,凶神惡煞地走了過來。
“弟,就是那個家夥,剛才他把姐推在地上,可疼了。”
許大強的媳婦看到了正在樹根底下聊天的陳墨和二丫,頓時咬牙切齒地道。
原來,她是去搬救兵了。
畢竟她是一個婦道人家,論大家是肯定不如男人的。
所以,在被陳墨推倒在地,她一句話也沒說,直接離開了。
現在她回來了,帶著救兵回來的。
你個小男人不是很能麼?
居然敢對老娘動手,現在老娘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弟兄們,乾死他!”
那幾個男子紛紛揚起手中工具,向著陳墨衝來。
“姐夫。”
二丫直接被嚇到了,連忙抓著陳墨的手臂,半邊身子躲在他身後。
她見過班上的男同學打架,但都是赤手空拳,哪裡見過這般陣仗?
“沒事。”
陳墨摸了摸二丫的小腦袋,淡淡笑了笑。
隨即,他非但沒有逃離,而是向著那些人走去。
“幾位,這是什麼意思?”
他看著幾人把自己包圍起來了,並沒有驚懼,隻是淡淡笑著問道。
“你居然還好意思問我們是什麼意思?”一名四十多歲的哨牙男舉起手中木棍,指著陳墨的鼻子。
“誤會而已,何必動手動腳的呢?”陳墨淡淡笑著說道。
現在他知道了,這個哨牙男是許大強的小舅子,其餘人應該也是親戚。
看在許大強的麵子上,他並不想動手。
“誤會你個頭,弟兄們,乾死他!”
哨牙男大聲嚷嚷了一句,隨後舉起木棍,直接向著陳墨腦袋砸去。
其餘眾人也不客氣,紛紛把手中的鐵鏟、鋤頭等,砸向陳墨的身體。
如果是尋常人,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下,怕是不死也得殘廢。
但陳墨並不是尋常人。
麵對這來勢洶洶的攻擊,他根本都懶得躲。
“啊!”
在二丫一道驚呼聲中,直接木棍、鐵鏟和鋤頭等,紛紛砸在了陳墨身上。
砰!
砰砰砰!
一道道沉悶聲響起,讓人心驚膽顫。
全場,寂靜。
“這個家夥怎麼回事?”
直到將近半分鐘後,哨牙男頓時瞪大了雙眼,臉上儘是難以置信之色。
其餘幾人也都驚駭地看著陳墨,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隻見陳墨的臉上笑容依舊,他非但沒有受傷,甚至還饒有興致地看著眾人。
這家夥是魔鬼麼?
“打得爽麼?”
陳墨看了眾人一眼,微微笑著說道。
“打爽了,就該輪到我了。”
話語落下,隻見他的神色頓時沉了下來。
“你到底是人是鬼?”
哨牙男這才反應了過來,看到陳墨似乎要出手,連忙驚呼出聲。
如果是人,怎麼可能在他們的攻擊之下一點事都沒有?
即便是那些所謂的世界拳王,也不可能毫發無損吧?
如果是鬼,現在可是青天白日的,怎麼可能出現在太陽底下?
麵對對方的疑惑,陳墨的回答,是他的巴掌。
啪啪啪!
陳墨的速度飛快,根本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
幾人剛想要轉身,巴掌已經落在他們臉上。
哨牙男已經不哨牙了,在陳墨的巴掌下,他的牙齒全部被打掉了。
即便沒有打到的,在他倒地的那一刻,也被堅硬的水泥地磕斷了。
另外幾人同樣如此,半邊臉龐都已經凹陷下去了。
隨著幾人一口血沫噴出,那些被打掉的牙齒也被吐在地上。
許大強的媳婦已經懵逼了。
她愣愣看著這一幕,像是被嚇傻了,既沒有上前,也不敢逃跑。
“二丫,怎麼了?”
這時,許春花從屋子裡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