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們剛走進大廳,就聽到了詩人的聲音。
隻見昏暗的大廳裡,隨著七彩燈光閃耀,明滅不定,很難分辨出誰是誰。
但在觀眾席上,卻有著一群人聚集,若不意外,被圍著的就是詩人了。
“他奶奶的,你居然想和我講道理?”一名三十餘歲的青年一巴掌扇在了詩人臉上,不屑一笑。
“勞資特麼活了三十幾年,從來都是談錢,什麼時候講過道理?”
“不講道理是吧?有種和我單挑,看勞資怕不怕你?”詩人也是個倔脾氣,雖然被扇了一巴掌,但並沒有屈服,而是怒視著對方,說道。
“喲嗬!居然還想和我單挑?”趙公子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是想單挑我們一群,還是我們單挑你?”
“呸!真特麼不要臉!”詩人憤怒無比,直接一口唾沫吐在對方臉上。
“我湊!給我打,打死了我負責!”
趙公子目中閃過一抹猙獰之色。
頓時,十幾人紛紛舉起手中棍棒,要砸在詩人身上。
這時,陳墨和剛子以及強子來到了。
“滾!”陳墨擰著其中一人,直接往後一甩。
那人毫無抵抗之力,直接被甩飛出去十幾米,跌落在舞台之上。
“啊!”
正在唱著歌的一名妖嬈女子,看到突然飛上來的那人,被嚇得驚呼出聲。
“他奶奶的,敢欺負我們兄弟,想死是吧?”
剛子更是直接,他身強體壯,力氣也比尋常人大了許多,直接像一頭暴走的水牛似的,左一推右一推,硬生生在人群中分開一條道路。
強子就稍微弱了一些,但也很有勇氣和膽量。
他隨手從一張桌子上拿起一隻啤酒瓶,當頭給人敲了下去。
那人頓時頭破血流,捂著腦袋痛哼不止。
“剛子,小墨子,你們來了?”
詩人看到了陳墨等人的到來,不由驚喜地道。
“怎麼回事?”
陳墨走過去,看到詩人紅腫的臉龐,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正在喝酒呢,他女人來勾搭我,被他看到了,就找人來要乾掉我。”詩人指了指人群中的趙公子,憤懣地道。
“真是這樣?”陳墨淡淡問道。
“我雖然風流,但也有著原則,從來隻吃自動上鉤的魚兒,絕對不會主動勾搭彆人。”詩人委屈巴巴地道。
“行了,知道了。”陳墨拍了拍詩人肩膀,淡淡道了一句,隨後向趙公子走去。
剛子生怕陳墨吃虧,連忙跟了上去。
“你們是誰?和那小子一夥的?”趙公子身旁有著十幾人,一個個手中都有著武器,所以他毫無畏懼。
“剛才我兄弟說的,是真的?”陳墨沒有搭理趙公子,隻是看著對方身旁的女子,淡淡問道。
“他奶奶的,勞資和你說話呢,你特麼聾了?”趙公子頓時怒了。
他縱橫夜場多年,誰聽到了他的名頭不得給他幾分麵子?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鄉巴佬,居然也敢無視他?
“給我打死”
他臉色一狠,揮手間,就要眾人打死陳墨。
“啪!”
卻見陳墨一巴掌甩過去,趙公子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現場,鴉雀無聲。
那些本來想動手的人們,紛紛不敢動彈了。
他們看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趙公子,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奶奶的,這是哪裡來的猛人,居然這麼牛逼?
一巴掌就能扇掉對方幾顆牙齒的人不是沒有,但很少。
而一巴掌能把一個人扇得昏迷過去的,卻是從未聽聞。
這力量,也太特麼恐怖了些!
就連剛子看著這一幕,也是微微詫異。
他的力氣算是強大的了,扛著三包水泥都能走一圈操場。
但他打人的時候,可從未試過一巴掌能讓人昏迷的
想不到陳墨那清瘦的身板,居然有這麼強大的爆發力,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陳墨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看著那名女子。
“我我是看他一個人在那裡喝悶酒,所以所以才想開導開導他,沒想到”
女子驚懼地看著陳墨,不敢有半分隱瞞。
“再敢裝死,信不信我真的一腳踩死你?”陳墨淡淡說道。
隻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趙公子,突然利索地站起來了。
他捂著半邊臉龐,但眾人也看到了,都已經凹陷下去了。
恐怕半口牙都被打掉了。
“聽到了?”陳墨看著對方,淡淡問道。
“聽聽到了。”趙公子連忙點了點頭,聲音含糊地道。
“賠禮,道歉。”陳墨淡淡說道。
“賠賠多少?”趙公子本來想爆粗口的,向來隻有他敲詐彆人,哪裡彆人敲詐他的?
但一看到陳墨那冰冷的目光,他心中一個激靈,硬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你說呢?”陳墨沒有出價,隻是靜靜看著對方。
“一一百萬?”趙公子本來想說一萬塊,但看到陳墨的眼神,連忙改口。
陳墨沒有說話,神色仍舊冷漠,但周遭眾人卻是被嚇了一跳。
打一巴掌就能得到一百萬?
這麼好的生意,找我啊!
我給你打十巴掌,你給我一千萬好不好?
大不了我再吃十斤s得了。
但眾人隻是心裡想想,並沒有敢說出來。
“兩百萬!”趙公子看到陳墨沒有回複,連忙加價。
剛子和強子以及詩人,此時已經被震驚到了。
這才幾分鐘時間,居然就賺了兩百萬?
尤其是詩人,感覺剛才被打的臉龐一點都不痛了,反而還很舒服的樣子。
他很想說,要不讓趙公子再打兩巴掌吧?
這麼好的生意,去哪裡找?
“記住我的賬號,今晚十二點以前沒到賬,我會去你家找你聊天。”
陳墨讓服務員拿來紙筆,留下了自己的銀行賬號。
“走!”
隨即,他帶著仍然在震撼著的剛子幾人,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