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帶你離開,沒人能攔我,就算是這天也不行,我說的!”
陳墨微微用力抱著唐嫣,一字一句,鄭重地道。
他的身上有著一股強烈的自信和霸道。
他現在已經是黃級上品的高手,隻要給他時間,他將能橫掃一切阻礙,登上武道巔峰。
不僅是武道,他的農場,他的公司,也能為他帶來無數財富。
“嗯,我相信你。”唐嫣點了點頭。
兩人緊緊相擁了十幾分鐘,直到陳墨的肚子不爭氣地響了一聲,才終於分開了。
“呃!今天一大早就趕回來了,還沒來得及吃飯。”陳墨摸了摸扁平的肚皮,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你呀!”唐嫣有些忍俊不禁,隨後打了個電話。
“李叔,給我做幾個菜送上來。”
十分鐘後,一名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
一個青菜,一條魚,一盅雞湯,還有一古米飯。
“陳墨,你試試這些菜,都是你農場的產品呢,最近賣得可好了。”
唐嫣像是個賢淑的小媳婦,幫陳墨打飯夾菜。
“那是當然,我陳墨出品,必屬精品!”
陳墨是真的餓了,也沒有客氣,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在唐嫣溫柔的目光注視下,他把飯菜都吃光了,最後還有些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嘴。
“吃飽了麼?不夠的話我讓廚房再送點上來。”
唐嫣覺得這一刻很溫馨,她多麼希望能永遠這樣,看著陳墨吃飯,看著他像是個孩子似的,吃完了還恨不得把盤子舔乾淨了。
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陳墨離開了。
碧海藍天。
陳墨開著車來到,但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門外等江雨珊。
陳墨很年輕,才二十三四歲,但他卻開著大奔。
而且他的相貌也很清秀,往來的一些小姐姐甚至是小媳婦路過,都不由多看了他兩眼。
甚至有一些膽子大一些的,直接向他拋出媚眼。
但陳墨隻能尷尬地笑了笑,沒敢理會。
他家裡的女人都快能湊成一桌了,現在他還頭疼著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要是他還在外邊拈花惹草,導致後院失火,可是沒有機會挽救的。
不多時,陳墨就看到了一輛雷克薩斯來到了,正是江雨珊的車。
“陳墨,還愣著乾嘛,快進來。”
江雨珊看到站在車旁的陳墨,欣喜地招了招手。
陳墨連忙發動車子跟著進去。
“是不是等很久了?”
停好車以後,久彆重逢,江雨珊直接撲在陳墨懷裡。
“沒有,也就剛到。”陳墨淡淡笑著說道。
“哼!你的身上,有彆的女人的香味。”江雨珊鬆開了陳墨,微微撅起紅唇,美眸之中有著質疑之意。
“你屬狗的?”陳墨微微愣了一下,有些驚奇地看著對方。
“哼!花心大蘿卜。”江雨珊狠狠掐了一下陳墨的手臂,隨後挽著他走進彆墅裡。
此時,江濤和林鳳秀夫妻倆正在客廳裡。
陳墨剛走進來,就聞到了彌漫在空氣中的飯菜香味。
顯然,江濤兩口子知道陳墨會到來,所以早已經做好飯,就等著他們回來了。
“小墨來了?”
林鳳秀看到兩人進來,連忙站起來,微笑著說道。
“叔叔,阿姨,不好意思,又來叨擾你們了。”
陳墨對自家人很謙遜有禮,這一點,深得江濤夫婦喜愛。
“傻孩子,當回自己家就行了,客氣什麼?”林鳳秀有些嗔怪地道。
“好了,快過來吃飯吧。”
說著,她就走過去,把桌上的蓋子掀起來。
雞鴨魚蝦蟹,應有儘有。
都比得上過年過節的了。
不,恐怕就算是過年過節,也很少有人吃得這麼豐富的。
“哇!媽,你好偏心,平時都沒做過這麼豐富的菜給我吃呢。”
江雨珊跑過去幫忙,對於母親做的這一大桌子菜感到有些詫異,但更多的是喜悅。
這也簡介證明了江濤夫婦的態度。
他們還是很看重陳墨的,否則也不會這麼慎重對待。
“你這傻丫頭,想吃還不容易?”林鳳秀白了自家閨女一眼,隨即看向江濤。
“老頭子,彆看了,快過來,不然就沒你的份了。”
“來了。”江濤放下手機,就要站起來。
“哎喲!”
他一個踉蹌,頓時站立不穩,又坐了回去。
“爸,怎麼了?”
江雨珊美眸之中有著一抹驚色,連忙跑過去,攙扶著父親。
“唉!都是些老毛病了。”
江濤擺了擺手,淡淡笑著說道。
他年輕的時候吃了太多苦,積勞成疾,如今腰椎受損,已經是老毛病了,就連一些大醫院看了都說隻能吃藥止疼,但並不能根治。
“我幫你紮兩針吧。”
陳墨目中有著一縷氣流閃過,已經看出江濤的問題所在了,當即走了過去。
畢竟這是他未來老丈人,要是自己不表示一下,怎麼對得起江雨珊?
“能行麼?”江雨珊有著一抹擔憂之色。
“放心,小毛病而已,紮兩針就好,永不複發。”陳墨揚了揚手中的幾枚銀針,淡淡笑著說道。
“叔叔,你趴下吧,我幫你紮兩針就好,很快的。”
江濤聞言,也沒有過多猶豫,在江雨珊的攙扶下,緩緩趴在沙發上。
陳墨走過去,撩開了江濤的衣衫。
隻見江濤的背脊,脊柱凹凸不平。
脊柱是由許多塊椎骨連接而成的,居然強大的韌性。
江濤的椎骨出現了移位現象,牽扯到了韌帶和神經,所以才會時不時就疼痛難忍。
陳墨給江濤紮了三針,隨後手指由上而下劃落,把所有凸出來的椎骨都按回原位。
單單是按回原位還是不行的。
就好比一個人的手臂,如果脫臼多了,就會有著一個慣性,稍不注意就會脫臼。
這時,陳墨紮在江濤脊柱上的三枚銀針發揮效用了。
隨著他屈指輕彈,三枚銀針紛紛顫動了起來,發出一陣輕微的嗡鳴聲。
陳墨在用本源真氣修複著江濤的脊柱、韌帶以及肌肉記憶。
三分鐘後,陳墨把銀針收了回來。
江濤的脊柱已經是多年的老毛病了,但對陳墨來說,卻不過是小毛病而已,輕易就能治好。
“這就好了?”
林鳳秀和江雨珊母女倆在一旁看著,都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陳墨剛開始紮針的時候,他們還嚇了一跳。
乖乖!
那三枚銀針,可都有著兩三寸長,這要是紮在身上,不疼麼?
但江濤卻是沒有喊疼,甚至還有點舒服的樣子。
隻見陳墨的手按了幾下,然後就收針了。
就算是去醫院看個發燒感冒都得花個十幾分鐘呐,這才三四分鐘吧?
未免太快了吧?
“好了,叔叔,你起來試試。”
陳墨站了起來,淡淡笑著說道。
“真的好了?”江濤也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他的病什麼情況自己清楚,一旦疼起來,沒有半個鐘是不會停下來的。
但現在才過了幾分鐘,就真的好了?
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他慢慢從沙發上爬起。
“咦?”
江濤眉頭一挑,有著一抹喜色。
隨後,他加快了速度,直接站了起來。
“爸,怎麼樣?”
江雨珊挽著父親的手臂,擔憂地問道。
“好像真的不疼了!”
江濤目中驚喜之色漸濃,他伸了個懶腰,脊柱一陣劈啪響,但一點都不疼了。
而且他似乎感覺自己比起以往更有精神了,頭不暈了眼不花了,再也不用拿個杯子都得小心翼翼的了。
“小墨,你這醫術是和誰學的,真是厲害!”
江濤向陳墨豎起了大拇指,毫不吝嗇地讚道。
對於這個準女婿,他是越來越喜歡了。
哪怕對方真的就隻是個農民,就憑這一手醫術,就足以配得上他女兒了。
江雨珊笑了。
她最擔心的就是父母不喜歡陳墨。
但現在,看到陳墨的本事,看到江濤夫婦對陳墨的態度,她放心了。
隨即,幾人其樂融融地吃了個晚飯。
直到九點多的時候,陳墨才開著車離開了。
這時,帝豪ktv。
張天豪正坐在沙發上抖著腿,臉上儘是喜色。
兩個月前他被一個小年輕給打敗了,雖然對方治好了他,使得《蠻牛勁》再無後遺症。
但他並不甘心。
臥踏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陳墨一日不死,他的地位就一直受到威脅。
當年他沒有在江州站穩腳跟,至今仍是一個遺憾。
現在十裡鄉又出現了一個比他還強大的存在,而且還是僅有二十出頭的小年輕。
這讓他怎麼能夠放下心來?
所以,兩個月前,他向人求援了。
那是他的師兄,張天龍。
張天豪和張天龍,都是被人收養的孤兒。
他們的養父,是一名武功高手。
張天龍剛成年的時候,就感悟到了氣機,成功成為一名武者。
如今幾十年過去,更是達到了黃級上品,是一名真正的高手。
對於此,張天豪羨慕不已。
可惜的是他天資愚鈍,到了三十都未能感悟氣機,隻能一條道走到底,一心研究《蠻牛勁》。
但他有著自知之明,即便現在他一拳就能打死一頭牛,但比起師兄張天龍,還是有著難以逾越的差距。
雖然陳墨很強,但張天豪對張天龍有著絕對的信心。
隻要張天龍出手,怕是一巴掌就能打死那個可惡的混蛋了。
今天,他終於接到了師兄張天龍的回複。
張天龍成功達到了玄級,並且已經出關,正在趕來十裡鄉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