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廚房裡,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音,像是金屬與金屬之間的敲打發出來的聲音。
“媽,把菜刀拿出來。”
陳墨淡淡笑著說道。
“哦,好!”
李秀芝一時間還美顏反應過來,足足過了十幾秒,才點了點頭,走進廚房裡。
“呀!兒子,這是”
剛回到廚房的李秀芝,卻是驚呼出聲。
下一刻,她手裡拿著一把菜刀,匆匆忙忙地從廚房裡走出來了。
“見過麼?”
陳墨接過菜刀,也沒有解釋,而是放在桌麵上,淡淡笑著說道。
“這是”
鄉裡來的幾人,包括剛才還在質疑陳墨的女鄉長,此時都是瞳孔一縮,目中儘是難以置信之色。
隻見那把堅硬的菜刀上,赫然紮著一枚銀針。
銀針隻有發絲大小,卻穿透了菜刀,牢牢地紮在上麵。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變戲法麼?
恐怕就是傳說中的小李飛刀,都做不到這等地步吧?
“你是武道”
女鄉長看著陳墨,美眸之中有著一抹凝重之色。
但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陳墨打斷了。
“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帶你們去看看我的農場,到時候你們就明白了。”
陳墨揮了揮手,打斷了對方即將要出口的話,淡淡說道。
有些事情,他並不想讓家裡人知道,那樣隻會增添他們的煩惱。
比如前兩天他和張天龍打的那一戰,雖然他勝了,但也是險勝,狼狽無比。
要不是他有著堪稱逆天的醫術和恢複能力,怕是陳平夫婦要擔心死了。
如果讓他們知道他是武道中人,和彆人一打起來就是驚天動地,你死我活那種,怕是終日都要在擔驚受怕之中度過了。
女鄉長美眸緊緊盯著陳墨,看了有半分多鐘。
陳墨神色如常,仍舊是在淡然從容地喝著湯。
你看就看唄,彆說半分鐘了,就算你看個半年對我都沒有損失。
“好。”
許久之後,女鄉長這才點了點頭。
隨後,在眾人各懷心思的情況下,一頓午飯就這麼完成了。
戴著眼鏡的斯文少女袁丹青倒是沒有想太多,她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小白甜,不知人心險惡。
這一頓飯,她吃得最歡了。
除了兩碗雞湯,她還吃了一整隻大蝦,一邊魚頭,還有一隻螃蟹和各種青菜。
直到最後,她還有些意猶未儘地想夾菜,但摸了摸滾圓的肚皮,隻能惋惜地放下了碗筷。
女鄉長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也吃了許多東西。
或許這一頓是她這幾年來胃口最好的了。
將近十二點的時候,眾人紛紛放下了碗筷,也就代表著該乾正事了。
“都跟我來吧,農場就在村子後邊。”
陳墨取了一張抽紙擦了擦嘴上的油漬,淡淡道了一句後,便起身想外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