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這個女的身上感受不到殺氣,不像另外那幾人,都是壞事做儘的惡徒,所以他也沒打算為難對方。
隻要以後不做壞事,或者做壞事的時候不要讓他遇到,他就懶得理。
當然,若是日後對方做壞事讓自己遇到了,那下場絕對不比她老板輕鬆。
“我”藍頭發女子緊抿著紅唇,猶豫了許久,最終沒有離開。
“怎麼?”陳墨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是個孤兒,高中畢業就被老板控製了,現在先生放我走,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藍頭發女子低著頭,有些失落地道。
她是個孤兒,不知道父母是誰。
她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力格外強大,隻知道自己的腦子比一般人好用,靈活,轉得快,經常受到老師誇獎。
可惜高中畢業後,她已經達到十八歲了,孤兒院不再承擔她的生活費和學費。
她雖然很想讀書,但迫於生活,隻能外出打工了。
卻不曾想,在找工作的時候,她遇到了現在這個老板。
從此,她成為了生活在籠子裡的小鳥,失去了自由。
這三年來,她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的,生怕觸了老板的眉頭。
現在她得到了自由,卻也迷茫了。
天下之大,她卻無處為家。
她能去哪兒?
陳墨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看著對方。
他的精神力無比強大,能夠感受到對方的精神波動。
她並沒有說謊。
“那你就暫時跟著我吧,我給你找一份工作。”
陳墨想了想,淡淡說道。
“謝謝先生。”藍頭發女子當即感激得落淚,連忙躬身致謝。
她能夠感受到陳墨的善意。
以往她接觸到的人,要麼對她鄙夷、不屑、嘲諷,要麼就隻是為了饞她的身子。
這還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彆人的善意。
天色逐漸涼了。
當一輪紅日爬上山頭,山腳下也是傳來了一陣急促的笛鳴聲。
不多時,就有著四五輛警車來到。
“誰是陳墨?”
車裡下來十幾個警察,看著滿地狼藉的場麵,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是。”陳墨淡淡說道。
“你好,剛才我們收到鄉長的指示,聽說你抓到了匪徒。”一名中年乾警來到陳墨身前,淡淡說道。
“喏,都在這呢。”陳墨感受到對方語氣中的傲慢,隻是撇了撇嘴,淡淡說道。
“既然你們來了,我就先回去了。”
說罷,他拉著藍頭發女子走向大奔。
“不好意思,陳先生,請你和我們會派出所錄個口供。”
中年乾警卻是用眼神示意,讓兩名警察攔住了陳墨。
“抱歉,沒空。”
陳墨淡淡笑了笑,隨後撥開兩人的手,拉開車門讓藍頭發女子上了車。
“你敢襲警?”
當即就有一名警察指著陳墨,斥道。
“襲警?”陳墨眉頭輕輕一挑,意味深長地看向對方。
趙川雖然是一鄉之長,但現在看來他的話也不太好使啊。
被陳墨看著的那名警察,顯然是有些心虛,不由微微低下了頭。
那名中年乾警見狀,當即邁步向陳墨走來。
他一手搭在陳墨肩膀,一手放在腰間的黑盒子上,淡淡說道。
“不好意思,陳先生,請遵守我們的辦案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