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科也算是一個人才。
這些年他有意栽培張科,幾乎事事都讓對方參與。
但沒想到現在這家夥居然背叛他,這讓他差點氣得要吐血。
“我說過,到時候該怎麼做,還得看上頭的決定,但你們損壞了陳墨的家,肯定是要賠償的。”蘇若葉冷冷說了一句,轉過身去不再看兩人。
“至於現在,滾吧!”
多看一眼她都感覺惡心。
“是是是,謝謝鄉長。”馬主任鬆了一口氣,連忙拽著張科的衣領,將其拖出彆墅。
“那啥我們也先走了,鄉長再見。”
陳寧一看不妙,就想帶著家人離開。
但帝豪眾人卻是堵在門口,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幾人回過身來,臉色無比難看。
“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就不多管了。”蘇若葉揮了揮手,轉身走上樓去。
她又不是陳墨家人,自然不好插手。
“小墨,咱都是一家人,有事好商量嘛。”
陳寧硬著頭皮走過去,露出一抹苦澀。
“嗬,一家人?”陳墨撇了撇嘴,冷笑一聲。
“上一次我就警告過你,然而你非但不知悔改,還想找人搞我,可真有能耐啊!”
“我我”陳寧一時間無話可說。
如果他知道帝豪會反水,如果他知道鄉長在這裡,哪怕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來啊!
但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哪怕有,也不是他能吃得起的。
“我賠錢可以不?”
陳寧想了想,忍著強烈的心痛說道。
之前他就估算過了,這僅僅是一樓的裝飾,起碼就在三十萬以上。
一想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非但沒搶到彆墅,還得虧幾十萬,他的心就在滴血。
“賠?你賠得起麼?”陳墨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啊?”陳寧瞪大了雙眼,目中儘是難以置信之色。
難不成陳墨還想要敲詐?
鄉長可是在這裡呐!
“我這些家具都是黃花梨做的,一個凳子就得十幾萬,你拿什麼賠?”陳墨不屑冷笑。
“你這你這分明是敲詐!”陳寧驚呼出聲。
那分明就是普通的梨木凳子,頂多幾百塊一張,居然喊價十幾萬?
你特麼咋不去搶呢?
“敲詐?鄉長還在這裡呢,你說話可得注意點。”陳墨指了指樓上,一臉淡定地道。
他就是敲詐起家的。
要是不敲詐,他怎麼會讓張天豪他們把整個客廳都砸了?
反正這些人的錢都是昧著良心賺的,就當做是鋤強扶弱,劫富濟貧了。
“我我沒那麼多錢。”陳寧顫抖著身子,欲哭無淚。
一張凳子就得十幾萬,這整個客廳得多少錢?
粗略估計,起碼得幾千萬吧?
就是把他賣了,也湊不到那麼多啊!
“賠錢還是坐牢,你自己選吧。”陳墨揮了揮手,淡淡說道。
陳寧名義上是他大伯,但從他記事起,這個大伯就不管他們家死活,處處壓迫他的父母。
尤其是當年分房子的時候,陳寧一家子更是在老爺子的床前,逼迫陳墨一家子離開祖屋。
使得他們隻能在田裡搭棚,在野外做飯。
陳墨永遠也忘不掉那段憋屈的歲月。
現在他好不容易讓父母過上了好生活,這些人居然又回來了,還想故技重施奪他家產。
這讓他如何能忍?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奪彆人財產,那就讓你們也試試,被奪走財產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