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種田成了世界首富!
夏梁渾身冒著猩紅血氣,仿佛整個人都入魔了。
此時此刻,他不敢再有任何保留。
哪怕他之前一直看不起陳墨,認為這個鄉下小子,不過是隨手即可碾壓的螻蟻。
但現在,他卻隻能手段儘展,以命相拚。
否則,或許真如對方所說,他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
“陳墨,這是我夏家的不傳之法,燃血魔功。”夏梁麵目猙獰地一笑,聲音略顯沙啞,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
“這雖是一種魔功,遭人唾棄,但也是一種保命之法。”
“因為,一旦開啟了燃血魔功,我的戰鬥力將提升五成以上,即便是初入天級的強者,也少有人敢擋我鋒芒。”
“可惜,這終究是一種魔功,若是完全開啟,我的神智都將遭受影響,出手也絕不會留情。”
夏梁的雙目,已經被猩紅取代,看不到一絲黑白。
那滔天的血氣,仿佛有著恐怖的魔力。
即便強如陳墨,也感覺體內氣血翻湧,像是要脫離掌控而去。
“陳墨,你要小心。”
馮建業咬了咬舌尖,疼痛讓他瞬間清醒,卻再也不敢久留,連忙退到千丈之外。
他看著場中兩人,毫無血色的臉龐,布滿了震撼之色。
這就是豪門的天驕?
這就是真正的強者?
以往,他以地級之力,魔都無人敢惹。
直至遇到了陳墨,遇到了唐家、夏家。
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哪怕世人皆傳,華夏無天級。
但他卻清晰地認識到,哪怕天級不出,他仍舊不是強者。
能打死他的,一抓一大把。
他充其量也就是強壯一點的螞蟻,根本不被那些真正強大的存在放在眼中。
像是陳墨和夏梁的這場戰鬥。
儘管他也是地級,甚至境界還比陳墨高上少許。
然而,他卻連近距離觀戰的資格都沒有,更遑論是參戰了。
“魔功麼?”
陳墨看著恍若入魔的夏梁,神色仍舊平靜。
“其實,功法並沒有善惡之分,你之所以被影響,不過是因為修煉不到家罷了。”
“嗬!大言不慚。”夏梁咧嘴一笑,說不出的猙獰與恐怖。
“憑你一鄉下土鱉,對世間功法,又了解多少?”
他出身聖地大家。
即便族中功法萬千,他仍不敢說出這種話。
彆說是他了,就是那幾個妖孽,怕也不敢如此大言不慚。
然而,區區一個鄉下土包子,卻敢指點江山。
真是自取其辱。
“我對世間功法確實不太了解,但是”陳墨輕笑出聲。
“若論功法的數量,當今世上,又有幾人能比得上我?”
在他的虛擬空間裡,各種各樣的功法不知幾何。
單單是最普通的,就得以萬計數。
但那些他都懶得去學,純粹就是浪費積分。
他所學的功法武技,無不是最頂尖的。
比如
“狂妄!”
夏梁冷冷出聲。
他不再給陳墨說話的機會,直接出手了。
“一年之約到此為止,便帶著你的狂妄,到地獄懺悔吧!”
隻見他身形一閃,便是化作一輪血月,降臨在陳墨上空。
血月橫空,仿佛天地失色。
山林間,已不見往日青翠。
有的,隻是一片觸目驚心的紅。
“天呐!這是怎麼了?”
“為何那大山中,會有如此恐怖的紅光亮起?”
“該不會是有什麼妖魔出世了吧?”
“瞎說什麼呢?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哪有什麼妖魔。”
“可是你看這片紅光,實在是不尋常。”
“即便隔著十幾裡,仍能讓人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像是麵對一隻餓了半個月的老虎,太可怕了。”
荷花鄉南郊。
無論是路過的車輛,還是本地的居民,亦或者是來參加蓮塘生物科技開業大會的眾人,此時都紛紛駐足瞭望。
看著那衝天而起,遮掩了半邊天穹的詭異紅光,心中皆是充滿了震撼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