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彆黑我了!
“張辰!你彆太過分!”
孟方已經倒下了!
但是!
更多個孟方站了起來!
文軒社的社長山河站了起來,對著台下怒斥起來。
張辰眼皮一抬,問道“你誰啊?”
山河頓時眼角一抽!
剛見麵的時候,他就已經跟張辰自我介紹過了。
現在張辰這麼問,就是在故意給他難看!
山河冷哼一聲,大手一甩道“我是文軒社的社長山河,今天的文會就是我……”
結果!
他的話還沒說完,張辰就又懟上了。
“哦,你就是文軒社的社長啊!”
張辰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我還以為文軒社的社長叫車文廣呢!”
咦?
這話怎麼聽著有些耳熟?
前麵說過了?
那怎麼辦?
算了!
不管他了!
台上。
山河的鼻子差點兒氣歪了。
他娘的!
又來?
這一茬過不去了是吧?
“張辰,如果你執意要搗亂的話,那我隻能找人把你請出去了!”
山河黑著臉,警告道。
但他話音剛落下,後麵的車文廣一下就急了。
他急忙躥上台,拉住山河小聲說了幾句。
山河的臉色頓時變了起來。
張辰不屑一笑,挑眉道“是嗎?既然你們不歡迎老子,那我就走唄。”
說完!
他扭頭就往外走。
那些辰粉們全都歡呼起來。
“不歡迎我們辰哥,那我們就走!”
“辰哥好樣的,這破文會壓根就不該來!”
“走走走!老子早就受夠了!”
“走吧走吧,回家睡大覺去!”
辰粉們一邊歡呼著,一邊跟著張辰往外走。
車文廣和山河一看,頓時更加著急了。
這時!
張辰好像想起了什麼,突然一下又回過頭。
眾人都不知道他要乾什麼,紛紛愣了一下。
張辰笑笑,說道“算了,反正來都來了,也不能這麼空著手回去,既然是文會,那就送你們一首打油詩吧。”
文軒社的人紛紛皺起了眉頭。
打油詩?
張辰這時候寫打油詩乾什麼?
而那些熟悉張辰風格的辰粉們,則全都一下來了精神。
來了來了!
他們最希望看到的一幕,又要來了!
“朔風凜冽,霧靄霾霾。
癲狂衰草,難分辨野店樓台。
梅花片似裁剪,淒涼儘在牆兒外。
冰天如玉砌,銀枝似粉埋,推錦被踏雪白。
開眼界少賣乖,遊遍江川策蹇歸來,詩成酒後天地猶嫌窄。”
聽到這裡,文軒社的成員全都忍不住冷笑起來。
這也叫詩?
雖然聽起來好像那麼回事,但要什麼沒什麼!
果然!
張辰雖然在網上很有詩名,但其實他的水平也就這樣了。
然而!
那些辰粉們卻更加聚精會神了。
他們不像文軒社那些人,對詩詞有多麼深厚的研究。
甚至!
他們中的一些人,連張辰剛剛講了些什麼都沒聽懂。
但是!
他們熟悉張辰啊!
張辰的詩,可是從來都沒讓他們失望過!
他肯定還留著後手!
而當他的後手出來的那一刻,絕對會如同石破天驚一般,徹底將文軒社這群人的臉打腫!
張辰看了眼龍湖會所外麵的庭院,繼續念道
“風弄竹聲歸曉院,月移花影照瑤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