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彆黑我了!
“老陳怎麼回事?”
賈平安隨口問道,並將一顆棋子放在棋盤上,盯著棋盤認真的研究起來。
叮~
突然,他的手機也收到一條消息。
但賈平安並沒有著急,而是等著自己把這盤棋研究透了,這才慢悠悠的拿出手機。
“老師,您看看這幅畫!”
消息是他的一個學生發過來的,語氣很急促。
“嗬嗬,這小子真是狗肚子藏不住二兩香油,乾什麼都毛毛糙糙的。”
賈平安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幅畫的照片放大。
“咦?這幅畫?”
下一秒,他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
“妙!妙啊!大斧劈皴拉長拉細,更顯活潑滋潤,用墨濃淡精到,既有北派的立體,又有南派的情趣!”
賈平安盯著畫作仔仔細細的賞析了好一會兒,臉色突然變的古怪起來。
“不對!這筆法?這皴法?這……”
他緊盯著手機屏幕,恨不能一頭直接鑽進去。
與此同時。
經過數個小時的發酵,張辰想要請賈平安畫水墨畫卻拒絕的事,傳開了。
“聽說了嗎?張辰想要找賈平安畫水墨畫,被罵慘了!”
“賈平安?那不是華夏水墨畫第一人嗎?張辰怎麼跟他扯上關係了?”
“假消息吧?張辰現在忙著春晚的事兒,哪兒有功夫要什麼水墨畫啊?”
“張辰要水墨畫,好像就是為了上春晚用的!”
“這消息千真萬確,現在水墨畫的圈子都傳瘋了,賈平安放出話來,誰也不能幫張辰畫畫!”
“臥槽!他憑什麼啊?就算辰哥得罪了他,他也不用這樣吧?”
“辰哥這家夥真是走到哪兒都不消停啊!”
“嘿!這次還真不是張辰惹的事兒,是姓賈的找事兒!”
“到底怎麼回事?趕緊說說啊!”
“好像是賈平安嫌張辰是個‘戲子’,覺得戲子跟他要畫,玷汙了他的名聲!”
“臥槽!戲子怎麼了?這個賈平安沒事兒找抽吧?”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一口一個戲子的,這些文學圈的人不長記性是吧?”
“還惦記著張辰打臉呢?他這次不可能了,畫畫跟寫詩可不一樣,就算天賦再好,沒有一二十年的積澱,很難成大器的!”
最後這句話,一下子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雖然張辰一向以全能著稱,但畫畫跟寫詩、寫歌可不一樣!
就算他天賦再好,沒有老師指點,加上許多年的積累,是混不出來的。
另一邊。
一個小型的水墨畫同行聚會。
幾個中年人都在盯著手機,目光恨不能一下也不離開。
“這真是張辰畫的?”
“千真萬確!李科他們親眼看他畫的!”
“呼!這怎麼可能?就算他再怎麼天才,也不可能厲害到這個地步吧?”
“他這是怎麼畫的啊?這筆法,這皴法,簡直聞所未聞啊!”
“咦?老劉說他正在去周老家的路上!”
“臥槽!那咱們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去啊!”
“可我們之前不是沒幫張辰嗎?我們去了說什麼啊?”
“你管他說什麼呢!張辰不是著急畫水墨畫嗎?我們畫啊!”
“對!隻要能把這皴法學到手,不就是幾幅畫嗎?我們包了!”
“草!那還費什麼話,趕緊走啊!”
類似的一幕,還同樣出現在諸如華夏國畫院、燕京畫園、國畫閣等地方。
周老家裡。
張辰還不知道許多水墨畫大師,正在往這裡狂奔。
他還在糾結著,自己到底應該在周老的朋友、李科的老師和另外幾人的師父之間選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