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錘我,巴托老農!
在波爾德羅的南方,燈塔的北方,有許多的村子橫落在道路之上,這裡並不受到穆西隆的威脅,也沒有遇到過大量的野獸人或綠皮。
但有人評價這裡的人都很會內鬥,並貴族也缺乏巴托尼亞貴族因有點勇氣和榮譽,更像商人。
羅爾納爾村便是這樣的地方,盛產葡萄酒,並自詡自己是最好的波爾德羅酒,當然,每個村子都如此自詡。
而這裡的領主是一名男爵,曾被哥隆尼的國王勞恩冊封,卻沒有擔任責任,而將莊園建造在距離村子很遠的地方。
他可能是藐視農民的,甚至更加糟糕,但作為男爵的威嚴無法被玷汙,起碼農民不可能玷汙。
大理石鑄造的高貴城堡在莊園拔地而起,這裡的居民隻有他的後裔和他的奴隸,不對,是農民。
但領主並非高枕無憂的,他也依然有自己的責任,起碼這段時間他都在努力,努力的對付各種應酬。
畢竟想繼承一位老領主的三分之一財產,在人情世故上的打理並不能少,雖然才九月份,鬆露剛剛成熟,他就便找人用金幣請來了最好的白鬆露,用來打理附近的人情。
“聖杯在上,最近真是我的幸運日,甜心。”領主從臥室醒來,任自己的情人用軟糯的小手打理他漂亮的禮服,今天,他便要和領主薩瓦裡克的舊友,一名聖杯騎士一起享受鬆露的味道。
情婦披著絲綢長段,臉上的粉厚的驚人,像自己的主人兼愛人點頭,當然,強調的是“主人”。
此刻莊園外的柵欄旁傳來孩子們的歌謠,他們樂此不彼的在清晨高歌自己聽到的話語。
“美哉鳶尾花,滿園的白色花苞更襯托他的勇敢。
那花朵光滑,樹葉清飄,聲音柔軟清冽。”
領主的笑容被歌聲由晴朗天空變得陰雲密布,他已連續聽了四天這樣的歌謠,其中對於女士的評價更是粗辱,而那些農民居然在他的莊園旁邊歌唱?!
“管家!”
“管家!”
他呼喚來自己風塵仆仆的仆人,向他質問。“這歌謠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隱隱覺得熟悉,那是一種自己參與其中的熟悉,但他不多的文化讓他難以參悟其歌詞的意思,便隻覺得讓他不舒服。
管家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連忙回答。“大人,那是一名拿著火藥的奇怪少女所唱的東西,前段時間很快傳遍了村子。”
領主揉了揉太陽穴。“讓他們滾蛋,以後在我的領地,唱這曲的人,處死!”
管家咽了咽口水。“是,大人。”
當領主受夠今天破壞他感情的東西,便帶好衣服走到客廳,鬆露被熬煮成湯,搭配他領中最好的葡萄酒,用來招待他能遇到最好的客人。
那老領主一生都在戰鬥,他的榮譽吸引了聖杯騎士,而如今,這一切成為了他結識貴人的階梯。
很快,客人走入廳堂,他是波爾德羅的英雄,獸人克星,不死族的噩夢,曾擊潰過大量的死者。
他一頭白發,和老領主很像,穿著漂亮的銀製板甲,身軀光芒微露,佩劍也散出聖炎,腳步沉重,呼吸緩慢。
領主長吸了一口空氣,仿佛想得到那一絲聖潔,吸入自己的體內。“天哪,您的大駕光臨真讓我榮譽。”
“請坐,然後品嘗一下鄙人從波爾德羅城內購的白鬆露。”
騎士緩緩入座,白須被不知何處的微風吹拂,但他的表情並不好,起碼對於他來說,麵前這個小醜隻是撿到了自己老朋友的便宜。
如不是他沒有子嗣,那裡輪的到這樣的家夥麵見自己,而這所謂的葡萄酒,還沒和自己已死去朋友一起在船上喝得帝國麥酒來的甘甜。
但騎士拿起叉子,他很務實,白鬆露對於他來說也是高貴的食物,雖他不喜歡這個小醜。
叉子插破濃湯寧靜的表麵,帶出一塊鬆露,領主欣喜若狂,他承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