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錘我,巴托老農!
自舊大陸被八風入侵到西格瑪建立帝國,每次到巫術之時,也就是一年更替的時間,人們總會對活過一年產生希望和對未來產生絕望。
我認為這樣的思考並非錯的,也不算壞的,人就是要如此才能進步的。
但當奧斯特領中的哨站前下起小雪,巫術之時接近,馬庫斯並沒有心情研究太久自己小小的思緒,隻能注意更加地上積雪帶來的安全隱患,或是其他什麼東西。
但當巡邏的他看到地上一團奇怪的腳印,便停下腳步,歎息出一口霧氣。“野獸人,野獸人,或是其他什麼…”
“不像蹄子,像犬爪子…這是什麼東西?”
但這裡並不是哨站防禦的地方,馬庫斯必須將心放回肚子裡,巫術之日接近了,他要確保奧斯特領的安全。
過了一會,前來交班的衛兵穿奧斯特領的衣服,很難說帝國人怎麼保證士兵如此高的批甲率,讓凡人可以抵抗邪魔,但在奧斯特領,這窮苦地方就算是馬庫斯也隻有一條染色的風衣禦寒。
他如此說著。“兄弟,你看到了嗎?哨站附近有奇怪的腳印。”
“那不像野獸人…”
換班的衛兵有點不耐煩,那麼寒冷的天氣,他們還要忍耐基斯裡夫的寒流,而馬庫斯又在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了。
“好了,我的“母親”,差不多了,你回去喝碗熱湯,下半夜還得看你那。”
馬庫斯隻能走出哨站的警衛廳,繼續想著剛才的話題。
好吧,他並不是一名太聰明的人,起碼他不是學者,在他出生的地方,那裡的人都是農民。
起碼他的母親是這樣說的,那是豐饒美麗的地方,但大部分人隻能地裡刨食,縱然他覺得帝國也是如此。
當他的家人告訴他,他其實是一名巴托尼亞人時,他的世界觀都快崩潰了。
他才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參加軍隊,來到了這裡。
但有什麼比在奧斯特領乾活更糟糕的?
除非那天城市淪陷了,自己還必須去裡麵阻止邪魔的計劃,但這樣的事情應該永遠輪不到自己。
他來到營地之中,自然的拿起一碗土豆泥,澆上濃雞湯,伴著就吃了下去,聽著其他軍士的抱怨,和越來越差的日子。
如不是外麵的風雪,他隻想在山間練習劍術,或去伐木,準備溫暖的木材。
雖然密林依然危險,但少量的野獸人其實逐漸已經無法阻礙這個猛漢了。
但冬天,這個糟糕無聊的日子依然在繼續,在帝國人的生命中。
馬庫斯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是個很被動的人,理論上大家都可以成為他的朋友,但他不會主動出擊,以此便掩蓋了自己的性格。
但此刻,他唯一的朋友也在軍隊之中,雖然他有點奇怪,也不怎麼喜歡出門。
他叫艾拉,他不喜歡討論他的姓,此刻便躺在床上,拿著羽毛筆寫著書,馬庫斯有點不理解,他這樣的人乾嘛來軍隊。
當他問出去,艾拉就會回答,這是自己的愛好,這段時間已經發到城內了,很快自己就可以退役,然後靠著寫書賺法令了。
但馬庫斯馬上就會諷刺他。“夥計,你的訂閱怎麼樣?”
“還是那個巴托尼亞的故事嗎?我直說了,那些騎士的浪漫在這個領地不掙錢。”
艾拉此刻麵前照亮的油燈猛的一閃。“訂閱?我不是說了!我得再寫八萬字左右才能拿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