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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茬(今天開始日更!(2 / 2)

艾米莉有些驚訝。

施簫奈卻露齒一笑,挽起鬆垮垮的袖子,果然露出了握住玉簪的手。他說“確實是這樣,就跟逗狗兒似的,假裝把托盤扔出去,然後讓狗兒跑出去追空氣。”

艾米莉更驚訝了。

施簫奈對艾米莉聳聳肩說“這樣的伎倆確實是能糊弄狗,但騙不過人。”

艾米莉臉色發紅施簫奈這意思不就是說自己是狗嗎?

善初沒在意,還是淡淡笑道“那麼,我可以理解為施公子願意捐贈了嗎?”

施簫奈湊近了善初,身上那股冷冷的蘭花香便籠罩上來。善初看到施簫奈伸出了白玉般的手指往自己胸前的口袋一勾,順勢將玉簪放了進去“送你了。”

“啊,這是什麼?”

——一把沙啞的變聲期青少年音傳來,因為這嗓子太難聽了,所以辨識度也奇高無比。

故而,所有人不用回頭就知道來的是托比。

不過,當善初轉過身的時候就發現,來的人不止是托比以及哲夫。

哲夫看向善初,露出溫柔的微笑“真巧。”

善初也笑笑,從口袋裡拿出那根玉簪,說“感謝施簫奈少爺捐贈給‘格雷基金’的白玉簪。”

“玉?玉有什麼稀罕的?”托比冷嘲道。

善初對於托比的“不識貨”其實也不意外,事實上,西方人對玉器似乎天然無感。在拍賣行裡,玉器經常是不值錢的,沒有瓷器貴,也比不上金器。

西方人天然的喜歡黃金以及各種有色寶石,也能鑒賞瓷器,但似乎就是對玉器不太感冒。流傳中國的“黃金有價而玉無價”之論,他們是不太認可的。

善初也不想和托比嗶嗶到底玉器值不值錢這個問題,價值觀和文化差異這種事情可不是靠嘴炮就能彌補的。

善初但笑道“施簫奈少爺的心意彌足珍貴。我很感謝他支持‘格雷基金’的工作。既然托比少爺也來了,我也隻好厚著臉皮問問您,有沒有意向進行捐贈?”

托比一下愣住了啊?捐贈?

善初才不跟托比爭辯呢,口舌之爭有什麼趣味?讓他大出血才爽呢!

托比算不上真正的貴族,勉強說得上是有點家底罷了。作為一個小富之家的未成年少爺,當然拿不出什麼值錢的藏品用於拍賣。

偏偏他喜歡在善初這“平民”麵前刷優越感,自然不能認低威。故他挺著胸膛,聲線發虛地說“我一時沒想好。格雷伯爵的活動,我肯定是支持的……”

善初機敏地截口道“既然支持就好!隻要有支持的心就行。做善事隻講究心意。也不用送什麼稀罕的,就送跟這玉簪差不多價值的東西就可以了。”

托比臉都綠了雖然他不懂得鑒賞玉器,但他知道施簫奈那德行,身上的東西肯定都是高檔貨。他拿什麼能比得過?

這時候,哲夫善解人意地說“就拿這個吧。”

說著,哲夫解下了手上的腕表“算是代表我和托比的一點心意。”

托比聞言,朝哲夫投向了感激的眼神果然,還是學生會長最可靠!

善初一邊道謝一邊雙手接過。他對腕表了解不多,勉強能認出這是卡地亞tank係列的手表,應當是價值不菲的。

他看了一眼艾米莉,見艾米莉臉色僵硬。

他便心裡有數善初今晚不但收了施簫奈的玉簪、還收到了哲夫的手表,二者加起來的價值大概超過了艾米莉所募集的。等於說,善初這個新人ki還超過了艾米莉這位大小姐,她肯定是不爽了。

善初倒覺得好笑要不是艾米莉存了要刁難自己的心,他還沒這個際遇呢。

艾米莉這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哲夫凝視著善初,眼神溫柔“沒什麼,不過是一塊手表而已。能幫到你(們)就好。”哲夫所說的“你(們)”,是“you”,所以不知道他說的是“你們”還是“你”。

但看他那深情凝視的眼神,估計是後者。

施簫奈在旁冷眼看著,嗤了一聲,指著那塊手表說“這款至少停產了七八十年了吧?”

“不錯。”哲夫回答,語氣裡流露出一絲絲驕傲。

施簫奈挑眉,說“所以,這應該是你爺爺的手表吧。他知道你拿他的東西白送人、裝大方嗎?”

這話真夠紮心的。

哲夫臉上閃過一瞬的扭曲的怒意,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過。

他很快恢複紳士式的冷靜,微笑道“我家人知道我為慈善活動而進行捐贈,一定會很高興的。”

施簫奈哧了一聲“這塊表我前天在倫敦還見你弟弟戴過呢。真可憐啊,一塊手表全家分著戴。我看你還是彆送了,你送了,你弟弟以後戴什麼?”

哲夫嗬嗬一笑,說“您可能不了解,像我們這樣的人家積累了好多代的珠寶首飾,兒女們穿穿戴戴都很正常。我和弟弟戴了同一款,隻是因為我們都挺喜歡而已,並不是說我們家沒有彆的了。”

施簫奈微微一笑,說“我知道,你們這樣的人家,甚少購買,更多繼承。”

哲夫微微頷首“這也是一種環保。”

“你爺爺死了嗎你就繼承?”施簫奈話鋒一轉,繼續犀利,“據我所知,你們這樣的人家,戴家裡的珠寶首飾出門是要登記的吧?如果沒有按時歸還,恐怕會很麻煩。”說著,施簫奈將目光挪到艾米莉身上,“上回艾米莉小姐不就是嗎?去舞會的時候掉了一顆鑽石耳釘,嚇得魂兒都沒有了,妝都哭花了,好可憐。”

艾米莉臉色發青,咬著銀牙,卻又因為要維持淑女儀態,不得不假裝沒聽見,竭力保持高貴的漠然。

不過,艾米莉還是道行未夠,一雙玉手把裙子攢得死緊,指節都發白了,暴露了她的憤恨與無奈。施簫奈掃她一眼,笑道“彆捏爛了,這可是夫人的裙子,穿完還得還呢。”

艾米莉差點氣得暈厥在現場。

施簫奈笑了他平生一大樂趣就是看這群愛裝逼的貴族裝不了逼。

施簫奈的母親是貴族小姐,卻“紆尊降貴”“離經叛道”地嫁給了地位低微的華裔商人。因此,小時候的施簫奈沒少因為自己“暴發戶之子”、“玷汙貴族血脈的雜種”的身份而被那些貴族小少爺、小小姐欺淩。

故而,他對自持身份的貴族少爺小姐十分憎厭。

施簫奈淡淡一笑“好了,我也累了,你們繼續玩吧,我就不奉陪了。”

現在是玩得差不多了,施簫奈便揚長而去,他一身絲綢袍子隨著步履而搖曳,長發如瀑,隨之漾動,遠去的背影就像是一朵搖曳的紫色鳶尾。

見施簫奈走了,哲夫便往前一步,對善初說“能借一步說話嗎?”

善初大概猜到哲夫想說什麼了,心念數轉,計上心頭好啊,既然你這麼積極地湊過來,就彆怪我耍你玩了。

作者有話說

回應讀者的強烈要求,雖然沒有上榜,但還是恢複日更吧(我真的一個善良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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