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石梯外麵忽然響起了呼喊聲:
“哎喲,這是什麼撞擊聲?裡麵不會出事了吧?”
“快,趕緊下去看看!”
“裡麵多半是發生塌方了!”
循聲看去,原來是幾個村民在外麵說話。
雙方人一上一下,在石梯口碰麵。
“哎呀,你們不是探險旅遊團的人嗎?怎麼到這種地方探險了?裡麵發生什麼事了?”
村民們吃驚的看著狼狽的霍家弟子,一邊詢問著一邊將對方扶了出去。
“裡麵的人,恐怕已經全部.…全部喪命了!”
霍家弟子十分難過的說道。
而後,霍家弟子將冰柱出意外說了出來,引得村民一連串的驚歎。
“我們得把這個消息告訴霍小姐!”
霍家弟子在雪山上休息了一會兒,喃喃著說道。
他們臉上的驚恐還沒有消失,起身的時候,雙腿明顯還有些發軟。
幸好在村民的攙扶之下,倒是可以在崎嶇的雪山上行走。
“唉,我早說了,大山上這麼危險,你們說說,去哪兒不好,非得去地下。”
“這下好了,全軍覆沒了吧?”
村民們感慨著說道。
霍家弟子聽了,也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不算是全軍覆沒,我們還逃出來了三個人。”
說起這話的時候,霍家弟子心裡還浮現出了驚恐之情。
可是村民們似乎是在開玩笑,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全軍覆沒了。”
此時霍家弟子剛剛從絕境中逃生,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裡都十分的疲憊。
根本沒有一絲心情開玩笑。
眼見村民打趣,霍家弟子側頭看向村民,頗有些忿怒的說道:
“我們不是還逃出來三個了嗎?”
卻在這時,霍家弟子腹部猛地傳來強烈的刺痛感!低頭看去,村民竟然揮舞著匕首,朝著他們刺去!三個霍家弟子被偷襲,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死在了大雪山上。
“嘿嘿,這麼輕鬆?”
村民拔出紅刀子說道。
“也不知道他們身上,能搜刮到多少值錢的東西。”
長白山上,三道鮮豔的血跡在一片白的地麵上想,顯得格外的耀眼。
三個好不容易才逃過冰柱的霍家弟子,卻以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方式死了。
片刻之後,鮮豔的血跡被飄落的大雪覆蓋,一切都仿佛沒有發生。
村民們將霍家弟子身上值錢的東西搜刮,而後拖著到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扔了進去。
“現在該怎麼辦?”
說話的村村民,還在不停的將搜刮的東西塞進兜裡。
“當然是如實稟報,底下發生了意外,所有的人都被冰柱砸死了啊!”
第二個說話的村民,重重的皺起了眉頭。
“堂哥,我衣服上沾了血,怎麼辦?”
被叫做堂哥的村民一望,也跟著皺起了眉頭。
“你說說你怎麼這麼蠢呢?人動都沒動,你竟然還把自己衣服弄臟了?”
說著,拔出了匕首,對方也被他嚇了一大跳。
“堂哥!你做什麼?你該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
“去去去,你這豬腦子!”
被叫做堂哥的人,扯住沾了血的棉衣,直接用刀割斷,扔進了深坑裡。
“走走走,就說你的棉衣損壞了,趕緊回去把消息告訴村長。”
如是說著,幾個村民瞥了一眼深坑,轉身往下山的路走去。
不過多時到了村長家,幾個村民麵色一變,驚恐的說道:
“村長!出事兒了!地底下出現了塌方,裡麵的人恐怕都死了!”
“不隻是塌方,似乎是地洞的冰柱砸了下來,他們恐怕逃不了了!”
“一整個山頂的冰柱,全都砸下來了!”
此時霍鈴、陳雯錦二人正在與村長溝通,猛地聽到這個消息,登時麵色一變,如遭雷劈。
“你說什麼?出現了意外?”
“快!快帶我們去看看!”
霍鈴、陳雯錦二人的臉上,帶著難以置信與驚恐。
非要村民帶著她們去現場看看。
隨後,霍鈴、陳雯錦領著十個霍家弟子,一路上了雪山。
到達昆侖胎石梯下麵,看著被冰柱封住的入口,登時心頭一顫。
“這,怎麼會這樣呢?陳先生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霍鈴瞬間就紅了眼,拿出匕首敲打著冰柱,似乎是想要挖開冰柱。
“我不相信,陳先生絕不可能會死在這種地方!”
陳雯錦向來是樂觀心態,可是在看到比自己大腿還粗的冰柱時,心裡還是咯噔了一下。
一整個山洞的冰柱砸下來,就算是陳先生,想要逃生似乎也極其的困難!
如是一想,她心裡也不禁生出了難過之情,眼眶刷的一紅。
學著霍鈴的樣子,拿出匕首朝著冰柱上刺去。
可是這冰柱又何止出現了千百年。
任憑二人如何鑿挖,幾乎沒有任何效果。
“快,給我把入口挖開!”
好一會過後,霍鈴還不死心,招呼著霍家弟子嘗試。
而後與陳雯錦二人攙扶著回到了地麵。
再見皚皚白雪,二人心裡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悲傷。
“姑娘,節哀,這種事情,誰也不願意看到的。”
隨行跟上來的村長安慰著說道。
可見著兩個女娃淚眼欲滴,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默默退下。
“你們在這裡待一會兒吧,我們先回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