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車門,準備跨出去時,成淼拉住了我的衣角,問道:“你要去乾嘛?”
我一把甩開了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跨了出去。
…………………
走在路上,我感覺周圍的景色都沒有了色彩。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黑了起來,在漆黑的夜色中,我獨自坐在南明河畔上的長凳椅上,點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大口,心頭像壓了一塊無形的巨石,沉重得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抬頭望向繁星點點的天空,那些遙不可及的星星,似乎在嘲笑著我的無奈與掙紮.........
夜色慢慢將我完全包裹住,我的心境也如同這夜色一般,陰鬱而沉重,找不到一絲光明的出口。
煙快要抽完時,手機發出“叮”的一聲,這是郵件專屬的聲音,我拿出手機打開郵箱,發給何滔的郵件終於有了回應。
郵件裡隻有一串文字:你是誰?為什麼要發給我這個?
我立即打字回複道:你彆管我是誰,你隻需要記住,這是你唯一晉升的機會。
沒多久,何滔秒回道:聽你這口氣,我還得感謝你了?
我:你不需要感謝我,我隻是在助人為樂。
何滔: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的目地是什麼?為什麼你要選擇發給我?而不是發給彆人。
我:我的目地想必你已經知道了,至於為什麼選擇發給你,是因為我覺得你人比較不錯。
何滔:哦?你連我本人都沒見過,憑什麼說這些話?
我:你叫何滔,37歲,築城人,研究生學曆,在呈輝集團擔任質檢部的總監,且持有8的股份,哦對了,你的愛好是釣魚,還有兩個孩子,。
何滔:你到底是誰?
我:見一麵你就知道了。
何滔:什麼時候?
我:明天下午3點,地點在油炸街的那家灌木咖啡。
何滔:好。
結束與何滔的聊天後,我呼出一口氣,心想,明天我該怎麼與他博弈呢?
就在我翻來覆去的思考時,手機響了起來,是古峰打來的。
“喂。”
“你小子在乾嘛呢?”
“散步。”
“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事?”
“我在醫院看到了寧玲,她正一個人打著點滴。”
“你去醫院乾嘛?”
“駱雪有點發燒,我帶她去醫院看看,現在就是這麼個事,我隻是跟你說一聲,至於來不來,隨便你。”
“在哪個醫院?”
“築城第一人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