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隆拍著胸脯,說道:“放心,我這個人說一不二,對於自己喜歡的,一定會認真對待。”
我不知道該歡喜還是難過,走出飯店,泰隆叫寧玲帶他去場地看看,寧玲說明天,大晚上的看不太清,隨後給他們安排了住的地方,臨走時,莉莎莎說一會兒跟我打電話,她即使不說我也要打給她,
回去醫院的路上,學清打電話叫我今晚在家睡,她一個人照顧龍媽,即使我說快到醫院了,她還是讓我回去,真搞不懂她到底是咋想的。
她叫我拿手機給寧玲,我本想拒絕,但礙於“姐姐”的威嚴,極不情願地將手機遞給寧玲,寧玲拿過手機,僅僅說了兩句話,便向左拐彎往反方向駛去,也就是我家。
寧玲跟我說學清姐的意思是我和她輪流照顧,我咂嘴,以表示不滿:“跟她好好說話吧,她動不動就拿我是你姐姐壓我,不跟她好好說,又訓斥我不聽話。”
“聽學清姐的,她年長,很多事情比我們懂得多,你就彆強了。”
…………
等紅綠燈的時候,寧玲調侃道:“莉莎莎怎麼還不跟你打電話啊,難不成要被鴿了?”
“人家說一會兒,這才過去沒多久。”
“切,有什麼話不能當麵說嗎?非得打電話。”
“我哪知道,可能是不方便說吧。”
“老實交代,你對她還有沒有感覺。”
“你覺得呢?我都不知道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還問。”
“問問不行啊,你是不是不耐煩?”
“沒有。”
綠燈亮起,寧玲直接來了一個漂移,我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左偏移,明明可以調頭,她非要整這麼一出。
“到你家了,下去吧。”
“大姐,你開車能不能穩一點?”
“不能,趕緊下車。”
我歎了一口氣,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準備下去時,寧玲叫住了我,回頭看到她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我說道:“雲南白藥,睡覺前敷在嘴上。”
我接過藥瓶子,看到裡麵是粉末狀。
“我明天中午在過去看龍阿姨,早上要帶泰隆他們去場地那邊,你就不用去了,等下午吃飯的時候簽合同。”
說完,她駕駛車揚長而去,回到家後,莉莎莎打來了電話,我接通後喂了一聲,她就直入主題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有啊。”
“彆撒謊了,來之前你是不是跟彆人打鬥過。”
我下意識地摸了下嘴唇,沒那麼疼了,但還是有點血腥味。
“你是想問我的嘴唇為什麼破了吧,那是吃飯不小心咬到的。”
“學尤,你不方便跟寧玲和成淼說的話,可以跟我說,我不會告訴任何人,能解決就解決,解決不了再想辦法,總之,你要告訴我。”
莉莎莎這麼一說,我感到慰籍,然而理智隨即把這份想說的衝動給壓了下去,這件事隻能我一個人去麵對。
“真沒有事,你想太多了,好好睡一覺吧。”
“為什麼不能說出來呢?我在你眼裡就那麼不可靠嗎?”
“沒有事我說什麼啊,你彆疑神疑鬼的了,咱們現在的目標是把公司做大做強,彆辜負了人家泰隆的期望。”
“好吧,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有什麼棘手的事不方便跟她們說的話,一定要跟我說。”
“嗯,早點休息。”
掛斷電話,我心裡五味雜陳,莉莎莎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我,雖然沒有喜歡的感覺,但絕對能稱之為最好的朋友。
走到陽台,我習慣性地點了一根煙,感受著那股略帶苦澀味道的煙霧順著喉嚨進入肺部,漸漸的,我的目光變得迷茫,遠處山坡上的景色模糊不清,但它那一起一伏的線條卻清晰可見,襯托出了我靈魂深處的跌宕起伏。
抽完煙後,我用力撓著頭發,嘴裡不停念叨:“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我變得憤怒,一拳砸向牆麵,疼痛的感覺未能讓我清醒,我甚至還用頭去撞,又抬腳踢,折騰了半天,筋疲力儘的我蹲在地上抽噎,這種感覺很痛苦……很煩躁……很內耗………
忽然,敲門聲響起,我沒有立即去開,片刻後,來電鈴聲響起,是成淼打來的!
我閉上眼睛做深呼吸,強製讓自己冷靜下來。
“喂。”
“你在家裡嗎?”
“在。”
“開門啊,敲門你沒聽到嗎?”
“聽到了的,我在衛生間,等我一下。”
“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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