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淼說完,哼唱了起來:“儘情愚弄我吧,我自行回家,沒有眼淚要留下,不要忘記我不會是個笑話,儘情愉快吧,但願憑殘忍代價,來年將生命美麗升華……”
我依稀記得,這是我當時給她唱的歌,現在反過來了。
“你唱粵語歌比我還好聽。”
“是嗎?我感覺很一般。”
“不一般,天後級彆。”
“天後是王菲,我可比不上人家。”
“那你會唱王菲的歌嗎?”
“當然會,你想聽嗎?”
我點頭,成淼咳嗽幾聲,清唱道:“眉目裡似哭不似哭,還祈求什麼說不出,陪著你輕呼著煙圈,到唇邊講不出滿足,你的溫柔怎可以捕捉,越來越近……卻從不接觸,a……a……茶沒有喝光早變酸,從來未熱戀已實戀,陪著你天天在兜圈,那纏繞怎麼可算短,你的衣裳今天我在穿,未留住你卻仍然溫暖,徘徊在似苦又甜之間,望不穿這曖昧的眼,愛或情借來填一晚,終須都歸還,無謂多貪,猶疑在似即若離之間,望不穿這曖昧的眼,似是濃卻仍然很淡,天早灰藍,想告彆,偏未晚………”
一首《灰姑娘》和一首《曖昧》,可謂是唱到了我的心坎裡,我很不習慣成淼今天的狀態,她主動到讓我感覺在做夢,所有美好的幻想,在此刻完全展現了出來。
可是,一想到成泰對我的威脅,我的心情又跌落到穀底,如果沒有這些爛攤子事,那該多好,成淼她之所以變得主動,是因為拿回呈輝的幾率變大,要換成是我,我也開心,沒有讓心愛的人深陷泥潭,是對他她)的最大保護。
的確,我是沒有深陷泥潭,可我的親人卻因為我即將深陷,我怎能不阻止,但目前的辦法,就隻有我管成淼要那份所謂的產品鑒定書,先不說成淼會不會拿給我,一旦產品鑒定書落到成泰的手裡,呈輝的麻煩以及輿論在一夜之間將會煙消雲散。
她為了能拿回呈輝,忍辱負重了這麼久,我如果說出來,無異於在殺死她的希望。
10天的時間,如果我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就隻有跟成泰同歸於儘,一命抵一命,犧牲我一個人,換來大家的平安,值了。
突然,我的大腦靈光一閃,精神病殺人不犯法,對啊!我有精神分裂症,怎麼忽略了這一點呢……想到這裡,我感覺到渾身的經絡像是被打通了一樣。
“發什麼呆呢?”
成淼說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考,我回應她一個笑容,說道:“你唱的太好聽了,好聽到讓我耳朵懷孕。”
成淼捂著嘴:“噗……你這話說的。”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想抽根煙,可以嗎?”
“嗯……暫且允許你抽。”
點燃煙後,我渾身放鬆,坐在長凳椅上,成淼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說道:“學尤,之前是我傷害了你,對不起……請給我個機會,讓我與你長相廝守,無論最後能不能拿回呈輝,我都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逃避,你是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我呼吸開始急促,她這是在……對我表白嗎?
我不由自主地抱緊她,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這一刻,我等了太久。
凜冽的寒風呼嘯著穿過河流,如冰冷的利刃劃過麵龐,但對於此時的我來說,嚴寒也不過如此,因為有她在身邊,她能溫暖我的一切。
可惜……終究還是要回到現實的,我沒法和她在一起,我想和她長相廝守的時候,她有苦衷,她想和我長相廝守的時候,我有苦衷。
結束擁抱後,成淼閉上眼睛,在等待著我的親吻,看著這張完美無瑕的臉,我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她睜開眼睛,小嘴微微翹起,以表達不滿。
我摸著她的秀發,說道:“淼淼,我們之間還存在著一些問題,等這些問題解決後,再長相廝守也不遲。”
“什麼問題?”
“等你拿回呈輝,咱們就在一起,先不急。”
“無論最後能不能拿回呈輝,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你難道……不愛我了嗎?是不是我……”
成淼說到一半停頓了下來,隨即低下頭,哽咽說道:“我主動對你提出的分手,還故意躲你,這些行為徹徹底底傷害了你,對不起,我……我……”
我輕輕抬起她的頭,看到她已經梨花帶雨,心愛的女人在麵前哭,我卻不能安慰,更不能說愛她,隻是一味的替她擦眼淚。
她一邊哭,一邊說道:“學尤……我……愛……你……一直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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